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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爆发了瘟疫。“五城兵马司封锁了城西,不准任何人进出,于是那些灾民们就造反了。“还有城西的百姓也参与了暴动,宋大人支撑不住,请求皇上派人支援。“皇上下旨让您先过去镇压,这边暂时先不用管了。”将士一口气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他。平阳侯暴躁地骂了一句,不甘心地看了看对面悬崖上挂着的木桥,吐了一口唾沫,愤愤然说道:“那些刁民,谁敢造反,杀了他就是。”将士连忙说道:“侯爷,杀不得。”“怎么又杀不得了?造反之罪,当诛杀全族。”平阳侯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杀气喷射而出。“侯爷,那些灾民就是因为误会皇上要杀他们才一时起了造反之心。“皇上宽容大量,仁善贤德,体恤他们流离失所,准备招安他们,嘱咐下面的人不要伤其性命。”平阳侯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抱怨道:“这都什么事啊?”说着招呼人跟上,骑马去了城西。平阳侯还没进城门,就被巨大的喊声震得心神俱裂。“杀出去,杀出去...”这是被封锁在城西的灾民和百姓的喊声。将士们被逼得关上城门,在城外防守。平阳侯走过去,看见宋淼便上前问道:“城内什么情况?”宋淼见是他,先抱拳见礼:“见过平阳侯。”又道:“他们人数众多,我们又不能伤其性命,只好退至城门防守这一面。“禁军统领姚大人和巡防营以及其他城区的兵马司在城西建立了封锁线,灾民们暂时还没有冲过去。“另外,怀化将军已经出城去调兵了。“我这边不好防守,只能请求侯爷的帮助了。”平阳侯脸色凝重,严肃道:“好说,这都是我们的职责,尽心尽力吧。”宋淼点了点头。这时,一个小兵急速跑过来禀告道:“大人,那些灾民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兵器,准备攻城门了。”“快,随我进城。”众人骑着马儿风风火火地跑进了西城门。防守城门的将士看见他们进来,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平阳侯看过去,只见那些灾民们手中举着长枪、刀、剑、盆子、犁耙等各种各样的兵器,除去那些奇奇怪怪的农用工具,那些正规的刀枪剑看着都是破铜烂铁,十分陈旧了,看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就是这些破铜烂铁却让人跌破了眼镜,平阳侯亲眼看见了一个灾民用手中看起来很钝的剑插进了一个小兵的身体里,那小兵顿时就咽气了。还有那个盆子,灾民拿在手里抵挡官兵的武器,他们锋利的长枪居然刺不进去。平阳侯看到这一切,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些兵器明明看着很残破,明明看起来一点都不锋利,但用起来却势不可挡,牢不可破。一旁的宋淼也是看呆了,但他马上反应过来,那些灾民手中的武器绝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但现在,他必须先抵挡住他们的攻击。他扫视了一眼,由于瘟疫在城西爆发的消息传开,很多将士看见灾民就避之不及,能远离就远离,唯恐自己染上瘟疫。要不是有圣命在身,恐怕他们早就跑了。开始的时候,宋淼还能好好地和灾民们沟通,说鹿神医以及太医院的御医们已经在研究治疗瘟疫的药方了,很快就能配制出来,救治他们。时间一长,又有人从中作梗,那些个原本就心慌的灾民们顿时就暴动了,认为皇上把他们圈在城西就是要让他们自生自灭。如今,无论官兵们说什么,他们都不相信,只相信只要能逃离城西,他们就会逃离瘟疫,就会平安无事。宋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挥手招呼将士们上前,和平阳侯一起镇压暴动。看见近在咫尺的城门,灾民们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利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拼命刺向前来阻挡的官兵。有胆小躲在客栈中的百姓叹道:“为什么还要阻拦那些灾民?他们既然染了瘟疫,就放他们离开京城,这样我们也就安全了。”旁边有人接道:“他们要是离开了,到处乱走,其他地方的人染上了怎么办?“然后那些染上瘟疫的人来了京城,我们并不知晓,也染上了瘟疫,那时又该如何?”那人恍然道:“兄台说得有道理,如此说来,这些人真的不应该放出去,应该把他们看管起来才是。”“是啊,等御医们研制出药方,他们也会好起来的。”......阿贝丽终究是不甘心,她倏地睁开双眼,看着离她心脏只有毫厘的匕首,她幽幽问道:“阿达木,你有没有真心爱过我?”阿达木手上一顿,看着她那双美丽得不像话的大眼睛,凉凉开口:“爱过又如何,没爱过又如何?“在江山面前,美人就像是浩瀚大地上的一粒灰尘,随时都能拥有,也随时都能抛弃。”阿贝丽的心一痛,凄惨地嘲笑了自己一下,生无可恋地看着前方。阿达木眼睛一眯,射出狠厉的目光,手腕用力,将匕首往前一送。“叮。”一颗石子疾射而来,将他手中的匕首射落在地。阿达木的手腕被震得生疼,他用左手揉了揉右手的手腕。伴随着“轰隆”一声响,谭纪煊和穆煜宁从天而降,随即孙公公和侍卫们也从上面跳了下来。羌族人立时围成一个圈,将阿达木和老者以及法坛下的洞口护在中间,拔出佩剑,虎视眈眈地望着这群从天而降的家伙们。第146章再哭就不漂亮了“十三。”阿贝丽低声喃喃道。阿达木听到她的话,看向了对面最矮的小子,“他”双眼满含担忧地看着阿贝丽。他心中一动,一把将阿贝丽抓了过来,禁锢在怀中,五指掐住了她的脖子,对着穆煜宁大声喊道:“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将这个女人的脖子拧断。”穆煜宁怒极反笑,上前一步,对他说道:“真是笑话,她是你们羌族的人,是你昔日喜欢的女人。“你却拿她来威胁我们,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阿达木心中认定“他”很在乎阿贝丽的性命,对于“他”的话不为所动,淡然道:“既然不在乎她的性命,刚才为何出手阻止我杀她?“所以还是不要说这些废话了,一句话,你们要么退出去,要么我就杀了这个女人,和你们决一死战。”他说完,眼中射出狠厉的光芒,同时手上用力,指甲划破了阿贝丽的脖子,鲜血顿时涌现出来。阿贝丽却已麻木地不知道痛,被划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