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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像个迷失了的孩子。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等你平安的消息。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支持!☆、每一秒都是煎熬“你们谁是家属,或者谁是AB型血,病人失血过多,医院库存AB型血量不够。”“抽我的可以吗?我是O型血。”何诩冲过去入出自己的手臂,急切的希望被同意。“不好意思,目前一般医院都是以输相同型血为原则的,AB型血的人要是输用其他型血,极易引起输血反应,而且你就算给他输不了多少,根本是无济于事……”护士有些为难。“你这她妈的什么破医院,我告诉你,他要是有事,你们就等着关门吧!”何诩几尽咆哮,可是比起对医院咆哮外,何诩更恨自己。“何诩何诩,你冷静一点,卓叔和卫姨快到了,再等一下。”于朗拉着何诩劝的时候,卓威和卫红恰好出现。“卓儿怎么样了?”卫红湿着眼眶过来,焦急的询问道。“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病人正缺AB型血,你们爸妈谁是还是两个都是?”护士也如同看见救星一样,赶紧开口。“AB型血?”卫红的面部肌rou拧在一块,像听见一个噩耗一样。“怎么了,快点啊!”什么叫关心则乱,此刻何诩都忘了敬语。“我和你叔叔都是O型血……”卫红几乎快要晕厥了,现在不仅仅是救人的问题,好像有些事都错了。两个O型血的人怎么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这的确是一个噩耗!“快去广播,召集AB型血的人,开高价。”何诩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转身就抓住于朗的肩膀,说的急切。“好好,我马上通知,你别急,不会有事的。”于朗忙拿起手机开始安排,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快就有人过来了跟着护士进手术室。何诩脑子空白一片,却还是看见卓威闪烁的眼神,那是不安有鬼。然而此刻何诩也多余的时间去分析思考,等待着,每一秒都是煎熬。何诩在听见出来的医生说完“脱离生命危险”后终于倒下了。“何诩何诩……”于朗扶住何诩,叫喊了两声,摇了摇头,这是一个观众的叹惋。——“查出来是什么人了吗?”何诩等着于朗给答案。“……”说实话,于朗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卓叔。”所猜想的事情还是得到了验证。“我知道了,这两天辛苦你了,耽误你上课,回去好好休息吧,……”何诩语气平淡,没有于朗想象中的表现。“何诩,你没事吧!”于朗对他的反应有些吃惊。何诩没有回答,像根本没听见于朗的问话,眼神落在还昏迷不醒的卓然身上,出了神。于朗没再追问他的想法,悄悄离开。隔天,何诩坐在卓威的办公室,浑身凛冽,“为什么那么做,就算卓然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不用下此毒手吧!”“小诩,你在说什么呢?”卓威装傻道,真是一匹久经世俗的老狼。“你以为两个O型血的人能有一个AB型血的孩子吗?你以为普通绑架案会有这么多职业杀手吗?你又以为我们还小吗?”何诩一句一句反问着卓威,步步紧逼,“能说说这么做的原因吗?”“断了仇人的后代,需要理由吗?”听他知道的十之八九,卓威也摘了装傻的面具。“他是谁的孩子?”何诩终于问出口了,尽管心里像早已有了答案,却还是想找个鉴定师。“如果我告诉你,我才是你爸,你是不是就知道他是谁的孩子了。”卓威拐着弯说出了这个答案,听得何诩直冒冷汗。“当年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是吗?”何诩意识到什么。卓威没答,陷入沉默,一种无声的默认。如此一来,有些事也就真的不需要再听下去了。“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追究,但并不代表我原谅,不管你是谁,该还的我迟早要你还,卓然醒后,一切如常,我不会再让他住那个家,如果你还有什么行动,我不会放过你的。”何诩说完起身就准备走。“小诩,有些事情你应该要理解爸爸……”“别让我从你嘴里听见那两个字,你不配。”何诩摔门离开,隔绝了这段突如其来的亲情。☆、你丫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倒是使点劲,有你这么搓背的吗?”卓然本来是了一副准备享受服务的姿态,结果身后搓背工一点动静都没有。何诩的思绪从五岁回到二十五岁,开始认真帮卓然搓起背来,“明天我们去看看爸妈吧!”何诩明显看见听见这句话的卓然背脊有一瞬的僵硬。“……好。”许久之后卓然才回道。何诩将毛巾搁在一旁,伸手勾过卓然的脖颈,稍稍使劲,卓然的背脊就贴在了何诩的胸口,“以后你都和我在一起,我家就是你家,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肯定对你好。”“你怎么越来越闷sao了……”卓然嘴上说着,心里却真的又被何诩狠狠的感动了一把。“跟某人学的!”卓然忍不住向后顶了顶手肘,没使力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以下。乘着何诩还在配合的痛苦之际,卓然已经抽了浴巾裹好,跨出长腿出了浴缸。“喂,别走啊,再搓搓。”何诩热情的挽留着。卓然刚半卧在床上,手机铃就这么凑巧的响了,不过不是他的。卓然本来不打算管的,可就那么一眼,他就又那么凑巧的看见了了来电显示跳动着舞韵。舞大娘!!!卓然还是接了。“睡了吗?”没有互相问候就能接出对话的人关系肯定不一般,看来她是来拉家常的。不过,卓然实在憋不住了,怎么着从小到大也是和何诩一起长大,“睡了能接你电话!”卓然忍不住拿话呛她。“何诩你嘴能不能再欠点!”舞韵在那头咆哮道。然而却让卓然大吃了一惊!她居然没听出来??“嘴欠你还喜欢我!”卓然直捣暗xue,想要反其向而行。“…你…你瞎说什么呢!”舞韵说完就挂了电话。那种言语中的紧张足以给卓然一个想要知道的答案。何诩从浴室里出来,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我怎么听见你讲话了,和谁啊?”“舞大娘!!”卓然也不瞒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她给我来电话了,说什么了。”“说喜欢你!”这句话没什么不妥的,那个紧张无措的回答明明就是变相的承认。“今天四月一号吗?”何诩倒没在意,拿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