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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几个小时前刚刚为自己梳发穿衣,此刻耀眼成光的男人,看他面对一片痴迷成海,依旧冷静自持、嘴带笑意的样子,心底的欢喜的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真好啊。这样的人爱自己。荣幸之至。她在这一刻,彻底沦陷,不留活路。**比赛激烈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江起云作为全场粉丝数量最庞大的存在,节目毫无疑问压着轴最后演出。归皖到最后饿的不行,和江起云的小粉丝相拥而泣,两个人哥俩好的平分了一个小蛋糕。场务的声音在候场室边响起:“江导师组成员!准备了准备了!人齐不齐不?齐了来候场!马上到你们了!”归皖站起来,刚刚跟她相依为命的粉丝小姐这会儿精神百倍,数了下人数,不多不少,招呼了声就带着几个人跟场务小哥现去候场。舞台上另一个表演舞台还没有结束,场边灯光暗着,模糊不清,归皖跟着人群走来,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他们的江起云。江起云听见声音回身,也是下意识就眯着眼找她,两人对视一眼,都眼里带笑。没几分钟,场上的表演结束,大幕拉上,几个道具组人员正搬着表演需要的沙发背景等往台上走,其余几个人都匆匆忙忙上了台,走到各自的地点或坐或站,一片忙碌混乱。归皖跟在最后面,前面一个人将将上去,她跟着就要往上走,身边一直背立而战的江起云突然回身——男人缓缓弯腰,一手背后,一手前伸至她面前,在一面昏暗混乱之中,极致优雅地向她做着“邀请”的姿态。归皖心一跳。周遭一片混乱霎时远去,她嘴巴发干心跳加速,愣愣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几秒后,少女轻轻抬起自己的左手,搭上了男人那指尖。二人在黑暗中一路相谐上台,分站到自己这场演出的位置,遥遥对视一眼,朱红色的大幕在面前缓缓拉开。......所有比赛结束,刚下午不到两点,归皖回宿舍卸掉了舞台装,换上了准备好的一套衣服,由江起云送着去基地外面车等着的位置。一路上,归皖都有些欲言又止。江起云发现了,主动问:“怎么了?”是舍不得他吗?江起云想,如果她说是因为舍不得自己,那他就亲她一口,如果说不是,那就亲两口,以防她没良心的忘了自己。归皖张了张嘴巴,看了看他,挣扎两秒,猛地摇摇头,又闭上眼。江起云不明所以,打量着她的表情,忍不住手贱捏了她的手指玩,低声问:“到底怎么了,你都要走了,别让我不放心。”“......”归皖犹豫两秒,一横心,终于舔着嘴唇小声问:“就......我是不是其实不是你理想型啊?”江起云茫然:“什么?”“就你原来不喜欢我这样的?”“那我喜欢什么样的?”归皖小心看着他,试探着说:“于经纪人那样的?”“???”“就,”归皖舔舔嘴巴,“大rou萌妹?”江起云:“......???”俩人旁边就是一个小树林,因为偏远,平时几乎没人。江起云瞅准女朋友出国前的最后一个机会,谨遵我国提倡的国民民生发展道理,用事实说话,向她证明了自己的理想型到底是什么。最后归皖是肿着嘴红着脸上车的,在去机场的路上,一路都离江起云三尺远,目视前方,好不端庄。江起云悔不当初,直摁眉心,一路都咬牙切齿的决定回去一定要把阿兴扣工资扣到哭。......直到机场已经近在眼前,江起云完全不管不顾,铁了心凑过去把归皖整个人圈怀里,也不顾前面的司机还在场,脸贴着脸恶狠狠地说:“每天视频,你有时间我就有时间,不许关手机,不许穿裙子,不许和陌生人说话,尤其是男人......不对,女人也不行!!”归皖哭笑不得,连连点头:“行行行,好好好......哎哟我都说好啦!”司机找到了停车位,没打扰后座一对小情侣,咧着嘴下车蹲着抽烟去了——谁还没年轻过呢,他懂,他不打扰。归皖其实心里也舍不得,但被这人磨得都要没了,她哭笑不得的抱着身后的人:“江导师,我一个月就回来了。”江起云不说话。良久,才倍显忧愁的长叹口气:“我第一次谈恋爱就要异国恋,好没安全感。”归皖:“......”第三十五章在江某人突如其来的可怜、幼小又无助的脆弱当中,归皖母爱性的保持沉默,乖乖被男人紧紧圈在怀里给与所谓的安全感。大概是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对失去格外敏感,这会儿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和惊恐分离。归皖觉得心疼,仰头轻轻在他下巴印上一吻。江起云垂眼看她,两人相视一笑。在即将分离的前分,两个人就这样亲密的待在黑色的私家车里,漫不经心的聊天和接吻,眼看着时间快到,江起云才抿着唇,牵着归皖从车里钻出来,朝机场的候机室走去。......江起云眼睁睁看着归皖进了安检,身影消失在玻璃窗后。他站在原地愣了会儿后出来,刚刚那司机还等在老地方,见他来,特意下车一弯腰:“江先生,我送您回去?”江起云说:“有烟吗?”司机愣了下,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和火机来,递给他,顺口笑着问:“没看出来,您也会抽烟哇。”江起云摇摇头:“不会。”他只是心里空的慌,用以慰藉,聊胜于无。男人出门前换了件黑色衬衫,得体的修剪勾勒出男人上身完美的线条,此刻他半倚在车上,仰着头,眉眼清冷,许是卸了妆的原因,唇色和表情一样淡,略显薄凉。修长白皙的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男人吸了口,皱眉,慢慢吐出烟圈,侧脸凌厉的线条一下子看不真切。男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未动,任由手上的烟慢慢燃尽,烫了手指,这才如梦方醒,手一抖,快步走到旁边的垃圾桶处摁灭了烟。烟头刚刚触到铁皮,头顶骤然响起轰隆的飞机声,他猛地抬头,眯着眼盯着头顶上方那越来越远的一道白线。良久,才缓缓垂下眼,丢了烟,走回车里。那司机等的都要困了,见江起云拉门上车,强打起精神问:“现在回去吗?”“嗯。”男人看向窗外,轻声说:“走吧。”**路上于国庆来了电话,连打几个。江起云烦心,架不住对方不要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