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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过来呢,你且带着你的猫寻个地方,避上一避。”跟在流霜身后的方子钰隔着布帘,扬声问:“另一人?什么样的人?”“是个着明黄衣衫的男子。”伙计本想再细致描述一番,可方子钰卷帘踩进后院后,愣住了,“就……您这样的……”作者有话要说: 三九四九冻死老狗,我这条老狗已经被冻死了……大家多注意点,别像我这样感冒惹躲进小被子jpg☆、章四六章四六方子钰扯起唇角笑笑,往前跨了一步,问伙计:“你说的庄老爷,可是住在镇上最高的那座楼里头的肥猪?”“对,他就是庄老爷。不过公子,他可是我们这一带最有钱有势的,出了门您可别乱叫。”说着,伙计声音渐低。“所以你方才所言‘就您这样的’不对,他要找的那个人,正是在下。”方子钰掸掸衣袖上的皱痕,冲伙计谦逊道。伙计一惊,急忙走去拉开后院的门,冲方子钰招手:“那还不快走?庄老爷已经查到你们在我们客栈,现下已经带着人过来了!”流霜抬头看了看方子钰,这人面上未显半丝急色,而那位伙计,已经焦头烂额到无暇顾及为何此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家客栈内,让他想起前段时间听到的那句“皇帝不急急太监”。江丛云淡然地去水井旁打来一盆水,用灵力使之烧为温热,放到流霜面前:“洗脸。”幼年澜虎探头进去随意糊了两爪子,便拽着江丛云裤管往外。“昨晚方子钰喝醉后砸了那位庄肥猪的房顶,庄肥猪叫嚣着要打死他,方子钰便抢先一步把庄肥猪揍进了医馆,这事和我没关系。”流霜向江丛云解释,“但我被误以为和方子钰是一伙的,所以为了客栈的安全,我们还是去外面避一避吧。”“既然是他砸的房顶、伤了人,那便由他作赔,与我们何干?”江丛云反手提溜起澜虎,另一只手拿着铜盆,往客栈内走。“便是我砸了房顶伤了人,既然肥猪老爷那么有本事,那就让他到我跟前来,好好认个错,把昨夜里那些不好听的话都吃回去,我再考虑赔他几两银子修缮屋顶。”方子钰下巴一扬,也打帘子走入大堂。伙计站在后院门口,腿一阵阵发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这时有个东西从布帘缝隙里穿过,打在他手边,定睛一瞧,竟是一两碎银。方子钰的声音传来:“劳烦,来一壶上好的酒酿,再切牛rou二两!”伙计又抖了一下腿,咬牙捡起那两碎银,走进厨房里。这个时辰,吉祥客栈还未开张,只一张桌子上点了烛火,门后的栓紧紧.插.着,椅子有一半仍倒搁在桌上。方子钰在那张点着蜡烛的桌前坐下,还顺手把抹布拖过来擦了擦搁手那块区域。流霜被江丛云提回客房,用茶水漱完口,才被允许吃一些小点心。他仍是有些担忧,便对江丛云道:“真的没问题吗,庄肥猪手下人挺多的,若是来砸场子,吉祥客栈肯定会被砸得稀巴烂。”“那就打出去。”江丛云在桌上挑选书籍,头也不回道。“这是你说的,如果我们打输了,你要帮我们。”流霜蹿到凳子上,前爪扯着江丛云袖摆。少年挑眉:“就算他的手下是镇上顶尖的,你乃灵兽,还怕打不过普通的习武者?”流霜想了一会儿,点点脑袋,“你说得有道理,方子钰也很厉害,我们俩加在一起够了。”他松开爪子下地,欲往楼下跑,但才跑了两步,就被江丛云给逮住。少年将一本书放在流霜面前,“今日起学这个。”“千家诗?一千首诗?”流霜惊得后背抖了一下,连忙扭头,“你们两脚兽都好奇怪,作的诗藏头藏尾颠来倒去,好好说话不行吗!”江丛云琢磨了一下“两脚兽”的意思,又想到流霜到底是条虎,无法要求太高,便软了话头:“只需认识便可,不要求你背,更不会让你作诗。再者,虽名为,但实则仅有一百二十二家,数目并不多。”流霜愁苦的表情这才微微放松,“那一天一首行吗?我不喜欢诗。”“行,不过同时还要学这个。”江丛云又取了一本给流霜,“这是关于姓氏的。”“比如你姓江,兄台姓方,肥猪姓庄,讲这些的?”“嗯。”“那行吧。”流霜拍拍江丛云的腿,“我们去楼下学,我也想吃牛rou。”流霜叼着书打算下楼,江丛云却扯回去丢到桌上,声音很冷:“你是想让待会儿来来往往的客人都知道你是只会读书识字的猫?你可知结果如何?”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浇在头顶,流霜瞬间清醒,踏在半空的脚僵硬落下。他回头看江丛云,表情有些惨:“那我是不是也不该在方子钰面前暴露会传音术一事?”江丛云瞪着他没回答。“如果他把这事传出去,那我不就完蛋了?”流霜踱了会儿步,垂头埋在江丛云脚背上,声音低低的:“我错了!”“晚了。”江丛云抬脚从流霜身旁走过去。幼年澜虎沮丧地追在江丛云脚跟后头,就盯着眼前那块地板,一点一点往前走。他浑浑噩噩地下楼,江丛云坐定后缩在这人脚边,背弓起脸朝下,尾巴有一搭没一搭甩动,像是颗大型毛线团。伙计刚好将大堂内的桌椅收拾了个全,方巾往肩上一搭,擦着汗过来,问:“您有什么需要吗?”江丛云垂眼往地上一扫:“二两牛rou,两个馒头。”闻言,幼年澜虎猛地抬起脑袋,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望见江丛云的侧脸,少年面上表情很淡,看不太出是否还在生气。流霜爪子在他裤管上磨了磨,试探性道:“还想再要一碗豆浆。”紧接着,他听见江丛云对伙计补了一句:“再来一杯清水,就这些。”“……”幼年澜虎再次把脑袋埋进爪子里。“起来。”江丛云抬脚碰了碰脚边的虎,“装死就能逃避过失吗?你现在能做的,是补救。”流霜眨眨眼,先是“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往方子钰那走,哪知江丛云又说了句:“等一等,静观其变。”幼年澜虎步伐一顿,虽不太明白江丛云的用意,但还是依言照做,乖乖蹲回去。江丛云与流霜的交流皆是使用传音术,在外人看来,一人一虎间只有眼神交流,但另一张桌上的方子钰并不这样认为,他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便提着酒壶端起牛rou坐到流霜他们桌上。“流霜兄台,这家客栈的酒酿很是不错,适合晨起或睡前小酌一口。”方子钰将细口白瓷瓶往流霜的方向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