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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曹军主力正与颜将军作战,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探清他后营防守的兵力。”刘朝疑道:“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声东击西。”吕宁姝的脸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骑射与挡箭会么?”“会。”“你们一半人,随我来。”吕宁姝策马抄了小路,尽量放轻马蹄的声响,在黑夜中潜行。这一夜注定平静不了。远处的曹营。营内的曹丕放下竹简,定定的望着空地出神。事实上,曹丕自习武起一直是跟着曹cao随军四处作战的。就连建安二年的张绣叛乱、使他的兄长曹昂战死也改变不了这一点。在曹cao看来,即使这样教儿子风险很大,但教出来的效果绝对是不错的。文武双全,还能磨炼性子。……虽然曹昂的死事实上是因为曹cao的实力坑儿子。要说张绣这事儿吧,曹cao还真得背这一半的锅。在他即将领军进攻宛城之前,驻守在那里的张绣向曹军投了降,然后皆大欢喜地迎曹军进了城。曹cao对于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得了宛城这种事还是非常喜闻乐见的,然后他又非常喜闻乐见地纳了张绣的婶婶——那个貌美的寡妇邹氏。张绣这下就不开心了。他到底是崇拜也感激他叔叔张济的,而他对于张济的遗孀邹氏也是万般敬重。可曹cao居然把他婶婶邹氏纳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啊?张绣不开心,张绣很生气。更让张绣不满的是——曹cao对他的亲信胡车儿也太过于热情了些。这和“疑邻窃斧”的原理是一样的,在张绣心情好的时候看啥都是满意的,就算曹cao拉着胡车儿去喝酒,那也是代表对张绣的亲近和看重。可这会儿张绣心情不好,于是这事情放到他眼里就变成了——曹cao想要利用胡车儿刺杀他。再加上谋士贾诩的出谋划策,张绣就一不做二不休,起兵造反了。曹cao表示很委屈。可他委屈也没用啊,谁能想到张绣投降之后居然还会反呢?而这场混战付出的代价就是曹cao的长子曹昂战死,爱将典韦战死,侄子曹安民战死。自此以后,曹cao表示他再也不浪了。这“左抱美人右抱猛将”付出的代价着实有点大。……正当曹丕陷入回忆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外头传出了一阵sao乱的动静。他扒开帐门一看——起火了!袁军的轻骑兵往这里射了燃着火的箭矢。本来,曹军的防守范围还是很广的,普通的箭矢根本射不着这大批的营帐。可对于吕宁姝这种仿佛开了挂的人而言,也就是换个五石的弓就能解决的事儿。她命令身侧数十人抵挡住朝他们射来的弓.弩.箭矢,就这么一箭一箭的往曹营里头射。虽然准头不太好,可因为这把弓箭射程远的缘故,还是让曹营里一些地方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曹军也算是训练有素,在混乱了一瞬后立马就锁定吕宁姝这个位置出兵进攻了。见曹军已经反应了过来,吕宁姝当机立断准备射完箭就溜之大吉。可就在这时,她却在曹营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瞧见了一个少年。长得还挺白净,一看就是曹cao的儿子。吕宁姝的眼睛一亮——活的战功啊!她不敢耽搁丝毫的时间,迅速拈弓搭箭,粗略瞄准了一下,箭矢便脱手飞了出去,还不望给自个儿仗个气势,喝道:“纳命来!”这支箭矢的势头堪称迅猛。可曹丕的反应倒也不算慢,他在听到箭矢破空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应对,脑袋急急往右一偏,勉强躲过了直朝他面门射来的那一箭。箭矢堪堪擦过他的左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淡的血痕。……这可真是险极了。不过吕宁姝这会已经放下弓.弩、拼命的策马狂奔了。远处,她的身影迅速没入了黑夜之中。吕宁姝握紧缰绳,心中颇有些遗憾——可惜了,自己的位置距离那顶营帐到底还是远了一些。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我和媳妇的初见一点都不美好。因为那会儿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纳命来”,还想取我的人头。委屈巴巴.jpg吕布(嗤笑):活该。☆、是条汉子这边,吕宁姝不但把曹营的兵力打探了个大概,还顺手陪他们玩了把烧烤,正向上头报完信。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无法贸然出兵。曹军大营里头留下的兵力并不雄厚,可袁军就多了么?袁军定然也不多,因为他们的主力不在这儿。并且现在袁军许多的兵力被分到了延津,导致了白马这边的所谓“主力”其实也没剩下多少。袁绍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就分兵。他之前通过前线情报得知曹cao命人行军至延津、准备打袁军后方,所以才分兵命人阻截曹军。可这样一来,袁军进攻白马的兵力就少了。也就是说,如果曹军使诈,他们出兵延津的势头只是一个幌子的话,白马这边就危险了。吕宁姝皱眉听着这布置,握紧了手中泛着煞气的硬弓,心里头生出了一丝微妙的不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直觉,通常还很准。刘朝似是看出了她的不安:“安心罢,颜将军的名声,整个河北都如雷贯耳,定能破了白马!”言语之中似是很钦佩。吕宁姝无奈地笑笑:“别轻敌啊,敌人很狡猾的。”刘朝憨笑,摸了摸自个儿的后脑勺。第二日。“敌袭!”吕宁姝闻言动作一滞,不到半秒便迅速做出了反应,握紧弓箭上马准备迎敌。她如今大小也算个军官,倒是能面见颜良颜将军。可吕宁姝心里头始终还是有些顾虑的,万一有人认识原主呢?暂且没时间想这些问题,因为前方涌来的曹军已经越来越多了。先前吕宁姝心里头的猜测被证实了——曹军确实使了诈。曹cao根本就没有分兵!他的一切动作,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解救被袁军包围的白马。而现在,白马这边袁军的兵力不足,已经撑不了太久了。吕宁姝把长弓挂在身上,抽出锃亮的环首刀,咬牙砍下从后方偷袭刘朝的敌军头颅。刘朝一愣,刀光剑影里还不忘对她喊:“多谢!”吕宁姝又砍下一人,鲜血溅了满脸:“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这不是讲究礼数嘛。”刘朝仰头避开敌军的箭矢,委屈道。吕宁姝嘴角一抽,并不打算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