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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临回去之前,必然一定又去扫荡了遍海鲜。回到村里时,谢韵把买来的东西大部分放在背篓,手里拎着的桶子里放着几斤海蛎子。穿过村子先回家把东西放下,取了几块送礼佳品老式蛋糕,去大胖家把小狗接了回来,小狗子这两天没看到主人,以为主人把它抛弃了,没精打采在地上趴着,一看到谢韵来接它,尾巴摇成螺旋桨,把谢韵感动坏了。摸摸它的头,你可是咱们家唯二的两口人之一口,我怎么能不要你呢?回到家之后舒了口气,这个家虽然简陋,但却是自己的避风港,是让孤独在这个时代生活的自己能暂时歇口气的地方。谢韵收拾完东西,正坐那想着哪里方便挖坑,因为空间里时间静止,要在外面找个地方放茅台酒。小狗子却疯狂地叫起来,谢韵听到后出了里屋,院里来了一个人,她认出来是那个带着眼镜住在西边草棚子里的人。来人满脸焦急,看到谢韵急忙上前央求道;“小姑娘我也知道不应该来打扰你,可实在找不到人了,我们屋里最近新转过来的那个年轻的小伙子,腿上的伤口感染了,这两天一直发烧,今天已经严重到昏迷神志不清了,我们担心再耽搁下去要是得了败血症就不好救了。我们不方便找村里人,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跑个腿,先找村里的大夫给看看帮忙退个烧。爷爷求你了。”谢韵想一下回他到:“爷爷,小李大夫被赶鸭子上架管了村里的医务室,谁病了就给片安乃近打发了,村里人病了都去县城的医院。”“那可怎么办?我们也不能随便出村。就算出村,医院还不一定收治。”来人听后愈发焦急。“爷爷,我家的长辈从厂里的医务室给我开了些常见药,要不让我先去看看那个同志现在什么情况?”谢韵最终提议。既然遇上了,能帮还是帮一把,这些人现在太苦了。来人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带谢韵朝他们的住处走去。这排棚子原先是村里放喂牲口的草料的地方,现在牲口棚搬到村里的另一头,这个草料棚也就废弃了,因为离村里有些距离,下放的人就被安排在这里。因为放草料,盖得也就敷衍。谢韵掀开挡风的草帘子,进到屋里,房梁很矮,因为没有窗,屋子里面特别暗,顺着一盏破油灯散发出来的光亮,叶韵看到躺在土炕上的男人,比前些天路上看到时比消瘦了许多,凹下去的脸颊因高烧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双眼紧闭,浑身裹在一床破旧的被子里,嘴里发出难受的□□。屋里还有两个人,看到他们进屋立马站了起来,听老吴说谢韵有药,松了口气,希望对小顾有用。“爷爷,这能把他腿上的伤口给我看看吗?”谢韵想看看伤口的发炎程度。老吴和老宋上前掀开被子,躺着的人低声喊冷。男人就穿了条单裤,撩开裤腿,左小腿有一块幼儿手掌那么大的感染了的伤口,此刻创面已经化脓,整个小腿都肿起来,看起来像是烫伤,右侧肩膀也有一片烫伤,不像腿部那么重,但是平时干活摩擦,表层的皮肤都磨掉了,伤口看起来相当恐怖。跟这两处比起来,其它伤已经结痂问题不是很大。虽然谢韵满心疑惑为什么这个人身上会出现烫伤,但也没必要问出来。冬天气温低,伤口愈合就慢,如果不抓紧抗菌治疗,导致败血,那就麻烦了。现在给他吃些抗生素,伤口杀菌消炎,希望能阻止感染。别指望去医院,估计他的情况如果跟上面说,还要走程序请示,不管同意还是拒绝,时间一长伤口恶化就糟了。不知道上一世这个人最后怎么样。“爷爷,我手里有一些消炎药,还有治疗外伤的,应该对他有用,你们等一下,我回家去取一下。”既然抗生素能帮他,谢韵不会见死不救。回到家进到空间外租区的药店里,找了片剂的头孢从铝箔板里扣出来用纸包装好,碘伏、生理盐水跟双氧水找的是大剂量玻璃屏橡胶塞的简易装,把标签撕掉。又拿出纱布,药棉,其实这个人的情况应该输液,可是药店里不卖针剂,想了想又找出葡萄糖冲剂用开水冲了一搪瓷缸。回到草棚里,看到谢韵拿出的东西,屋里的人才稍稍放下心。现在的条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小姑娘真的有药,光处理外伤的药水都拿了好几瓶,希望顾铮这次运气好。谢韵让老吴给顾铮喂了些葡萄糖水,又喂了两片头孢。老宋是军人出身,处理外伤很是熟练,听谢韵的介绍用途,用双氧水清洗伤口,再用生理盐水洗一遍,最后用温和的碘伏消炎,垫上纱布隔离,再薄薄的用一圈纱布固定住。许良在旁边看到谢韵拿出来的东西,心想厂子里医务室处理外伤的东西都这么全这么好了么?这小姑娘看来不简单呀。处理完病人,谢韵大冬天的头上也不由冒出了汗,“爷爷,等会喂他点东西,等过4个小时之后,再喂他吃两片药。我没有找治疗发烧的药出来,我爸爸以前是药厂的,他跟我说现在市面常用的退烧止痛药安乃近副作用特别大,吃了对身体有伤害,反而让身体恢复的慢。这位同志的情况吃消炎药对抗感染就好。天黑了,我先回家了,明天我再过来看你们。”谢韵准备回去。老宋和老吴都满脸感激,老宋道:“小丫头,你姓谢是吧,今天多亏有了你,如果没有你拿出药来,顾铮就真的危险了,等他好了一定要让他好好感谢你。”顾铮躺在炕上,神志还没有清醒,只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过往的生活像放电影在脑海里一帧帧闪回,前20多年一路顺风顺水,家庭显赫,自身资质优越,周围人仰望,前途一翻风顺,而最近这大半年毫无预兆地所有的美好像是泡影被瞬间戳破,家人分崩离析甚至阴阳两隔,好友背叛,被侮辱被冤枉。精神上受到的伤害甚至比rou体的伤还要严重,他承认他的信念开始崩塌陷在质疑中不能自拔,活得像行尸走rou。他知道身上的伤尤其腿上的伤一直没好,但他不在乎,不如就自生自灭吧。意识快要被烧灭,可心底却有个微弱的声音一直在问自己,舍得吗?舍得家人、部队跟曾经的抱负吗?他不知道。可心里还有隐隐的疑问升起,甘心吗?反驳的声音渐渐不再迟疑,不!他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那些人能颠倒黑白把人打落泥地任意践踏!凭什么他们做了亏心事却毫不羞耻继续耀武扬威!他倒是要咬牙撑下去,哪怕看看那些人都是什么样的下场也好。朦朦胧胧听到跟他住在一起的几个长辈没放弃在想办法怎么救他,后来他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小女孩的清脆的声音,很好听,生气勃勃的,有人在给他喂药,在帮他处理伤口,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