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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做陆进野心的踏脚石,黑道大佬的出逃小情人?别是心机小**吧。阮息罕见地没有立刻跟上去,他的眼神掠过陆进,陆进有种被大型野兽盯上的感觉,毛骨悚然。陆进不敢对上他的目光,眼神躲闪了一下。“你…是叫陆进,对吗?”陆进没有回答,咬着唇盯着地面,好像地上有朵花似的。“我早上的话,你没听见?”他声音凉凉的,像在井水里浸过,比他的声音更凉的是他的眼神。“勇气可嘉。”阮息叹息般的赞扬。陆进莫名有些恐惧,阮息的神色太古怪了。他想起来了,那天早上他看见的那个高挑冷淡的青年,长得极好,是跟大多数美人不一样韵味的五官,陆进乍一看被他惊艳到了。那个青年的眼神并未落在他身上,可陆进感到了羞耻,他觉得对方在鄙视自己的衣冠不整。陆进还记得,青年路过他时,轻飘飘的那句“离我哥哥远一点”。阮二爷的弟弟…罗琦似乎察觉到阮息的不善,侧身挡住了陆进。阮息却没空理他们,哥哥都没有等他,今天哥哥好像不太一样。“哥哥。”“嗯?”阮息扣住阮镇的手腕,举到唇边啄了一口,语气委屈,“哥哥都不推开他。”阮镇对他的把戏了解得很,阮息的装模作样跟黎稚师承一脉,最拿手的无非就是装可怜,他将手插-进兜里,懒懒地回答:“你不是推开了吗?”见阮息观察自己,阮镇面无表情,心情不太好,这个世界他不喜欢,憋屈的剧情走向,还有强势敏感的弟弟,都给人一种束缚感。他的手臂被阮息搂紧,对聊天兴致缺缺。阮镇心情相当得差,任谁面对一个把自己利用得透透的白莲花心情都不会好。这什么垃圾,自己不仅得为池进要死要活的,从一个风流冷酷的渣攻变成跪舔男主的忠犬攻,期间男主备胎无数,自己还得任劳任怨,虐到男主满意为止,不爽透顶。本来想着要井水不犯河水的,没想到陆进不放过他。“哥哥。”阮镇回神,见阮息眼巴巴地看着他,眼里的忐忑和担忧都快要溢出来了,小狗一样,眼睛湿漉漉的。阮镇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该对他撒气的,自己像是魔怔了一样,在阮息面前控制不住暴戾,这很奇怪,奇怪得像自己对黎稚的莫名怜惜。阮镇有些心软,就算是装可怜,他居然还是心软,阮镇安抚地拍拍阮息的背,这不是阿息的错,是自己迁怒了他。虽然这样想着,却无法抑制自己的低潮,他们很快就到家了,阮镇没有心情理阮息,他的烦躁从见到陆进开始就没下去过。“去洗澡吧。”阮息点头,阮镇见他进了浴室,把0712拖出来狠揍一顿,这是阮镇接过的最恶心的任务,他还必须走完任务线,送陆进走上人生巅峰,0712坑他不遗余力。0712顶着满头包乱窜,好不容易给它逮到一个机会跑掉,宿主太暴力,整宿主的代价是巨大的。浴室里的水声一停,阮息很快就出来了,光着上身,只穿了条内裤。阮息抱着浴巾,踩在毛毯上的脚趾因不安而蜷缩,浴室的热气熏得他脸蛋红扑扑的,强自镇定,像只误入了陌生领地的小动物。阮镇仿佛看见了黎稚站在他面前,太像了。“哥哥,”阮息语气僵硬,透着无法掩饰的紧张,“今天我们一起睡吗?”“阿息只占一点点床位…”阮息右手拇指压在小拇指的尖端,强调自己占的位置之小。阮镇盯着他锁骨处欲坠不坠的水珠,没有作声。阮息将浴巾抱在胸前,一步三回头,见阮镇真的不理会他,忽然回到阮镇身边,跪坐在阮镇脚边,双手压在阮镇的脚背上,仰着头,目露希冀:“阿息等一下睡觉,可以吗?”阮镇的手指微动,表情莫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阮息轻轻地靠在他腿边,温热的脸蛋紧贴着他的大腿,热气隔着裤子熨下去。偏偏他还问得无辜:“哥哥不喜欢阿息了么?”阮息用脸蹭了蹭阮镇,讨好一般地呢喃:“哥哥想要的,阿息都愿意给。”阮镇单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脚边拖起来,再让他折腾下去自己就要按耐不住了。被阮镇拖进怀里的阮息自觉地调整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满足地窝在阮镇怀里,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阮镇的下巴,问:“哥哥再陪阿息一会儿?”阮镇握住他捣乱的手,压低声音警告他:“别动了。”阮息飞快地啄了他的下巴一下,怕被他责怪,又躲在他怀里不敢抬头。过了一会儿,阮息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其实哥哥想要的话,阿息也可以的…”“嗯?”阮息仰着头看他,神情认真到偏执,“阿息也可以的。”阮镇轻轻地盖了他脑袋一下,“小屁孩,没规矩。”阮息揉着头,眼神晦暗,缩回他怀里。“阿息可以学。”阮镇一巴掌盖在他屁股上,“少想点这些,还不睡觉。”阮息不情不愿地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哥哥总是这样,明明自己已经解除了跟母亲的母子关系了,从法律上来说,自己跟哥哥早就不是兄弟了,居然还是不想。阮息捏了捏眉心,倏地将桌子上的书尽数扫在地上,到底他要怎么做,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哥哥!快要……按耐不住了呢……阮镇发现剧情开始导向正轨了,几个月后,某博上慢慢开始出现对阮息不好的评论。阮息是名校学生,又拜在大师门下,加之容貌出众,虽然他自己低调不与人亲近,但关注他的人从来不少,甚至拥有自己的粉丝团,大多数女孩子,默默地粉着他。不爽他的人也不在少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坏处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多的是人用恶意揣测他,用言语攻讦他。但至少没人说过阮息是同性恋,没人想到过这方面,想到过的人也不敢。“二爷,这些人,怎么处理?”那个个头矮矮的丑陋的老头熟稔地为阮镇点火。阮镇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柔软的烟身,慢悠悠地吐出烟圈,他的脚尖挑起跪在地上的人的下巴,闲闲地打量他。“是津九管的鲤鱼社区,对吗?”跪着的人强忍恐惧,咬牙坚持不语,老头一拳揍去,那人像纸鸢离了线一样被甩出去。老头拔刀,刀面很亮,刀尖也锋利,正朝着瑟瑟发抖的猎物剁下去。“嗯?”阮镇不耐烦地舔唇。死神停下了他的镰刀,“二爷?”“别在这,给他留条命。”老头收起刀,揪着那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