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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南宫过普通而又平凡的日子,此生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有任何瓜葛……“楮木,你还真是执着啊……”宋瑜景看着楮木,嘴角的笑容显得有些苦涩了,但是这样的苦涩,别人看不出来,也不懂……只有他自己明白……“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离婚的话,也可以!”宋瑜景突然眯着眼睛对他笑,那笑容仿佛明媚的春风里面飘荡的花朵,那明媚,那么美丽,却也那么忧伤……只是这些,他不会让人看出来而已!他静静地看着他,看到他在听到他这样的话之后,黑漆漆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冷笑。“楮木,如果你真要和我离婚的话,替我生个孩子吧。”宋瑜景慢条斯理地说着,说话间,他转过身,伸手拿起旁边的水晶葡萄,丢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霎那间楮木华丽丽地石化了,他整个人就仿佛沙漠里的一块大石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在风中被风化和凌乱……他真的不想和宋瑜景起冲突,他也不想骂人,但是,他真的忍不住了,脱口就是:“宋瑜景……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都什么跟什么的!生孩子?他是在逗他?还是在吓他?他是个男人,好吗?不具备这种功能,好吗?楮木的话并没有影响到宋瑜景,他依然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水晶葡萄,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楮木,我突然想要个孩子了!但是我一个人又不好生……”“你可以找女人生!”宋瑜景的逻辑让楮木很无语,他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只是想耍他,为难他……?但是楮木却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难他!这都什么条件啊!生孩子……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事!“宋瑜景,你觉得这跟那一亿美金的无理要求有区别吗?”楮木看着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问道,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他。宋瑜景没有看他,他顾自低着头吃葡萄,直到他把最后一颗水晶葡萄丢进嘴里。然后,他转过头来,琥珀色的眸子当中闪过一丝刚才没有出现过的情愫,那情愫楮木看不明白,他只觉得那种感觉会让他很不舒服,就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但是,他却一直都在看着他,很认证地凝视着他,一刻都没有移开过:“楮木,没有选择!要么给我一亿美金,要么给我生个宝宝……”讲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嘴里里溢开笑容,那是一个淡淡的笑容,一个淡得几乎可以让人忽视的笑容。但是,他嘴角隐隐出现的酒窝透露了他在笑,他一边笑,一边眨眼睛,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跟他说:“楮木,你当然也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和我维持现状,做一辈子的夫夫!”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他的肩膀,动作很轻柔,含着那么多的柔情。但是,他,感受不到!楮木像是被火烫了一般,猛然转身,甩掉他的手,转过身来,很认真地凝视着他,一动不动的:“宋瑜景,你以为你不同意,咱们就离不了婚吗?只要分居满两年,到时候我向法律提出诉讼,一样可以离婚的。”“两年啊……”宋瑜景琥珀色的眸子眯成一条线,他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慵懒,很漫不经心的样子,后来楮木真正了解他之后才知道,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是在生气,生气到了爆发的边缘了……他生气的那种程度,若是换了普通人,怕是早就癫狂了,但是他依然可以控制住自己,控制着自己,不上来掐死他……宋瑜景好看的薄唇轻轻一勾,笑得更加灿烂了:“楮木,你对法律挺了解的嘛!不过……你对我好像就不够了解了!只要我愿意,你根本连离开这个房间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和我分居了……”“宋瑜景,难道你还要囚禁我不成?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家!”楮木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男子,冷冷地笑,笑容中充满怒气,也充满了嘲讽。他这个样子让宋瑜景觉得心痛!这就是他爱的人啊!他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仿佛是在看仇人,也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宋瑜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上次感觉这么痛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个飘雨的日子,在医院,在病房中,在那个全世界最爱他,也是唯一爱他的女人去世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已经去世了……唯一不同的是,那次他在哭,而这次,他却在笑。他的心有多痛,他的笑就有多灿烂!宋瑜景一动不动地看着楮木,嘴角勾勒出绚丽的笑容,那么璀璨,璀璨得连他身后的星空都黯然失色。“楮木,因为这里是你的家,所以你会松懈,所以……你才更容易被暗算……”他看着他,仿佛一个鬼魅一般。“宋瑜景,你什么意思?”他的话让楮木的眉心再次皱起,他警惕地看向宋瑜景,警惕的环顾四周。他这个样子让宋瑜景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双手环胸,惬意无比地靠在床边,饶有兴味地看着楮木,就像一只猎豹,在看自己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楮木,不要检查了,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懒散,仿佛一个刚刚打了胜战正清点战利品、但是又对战利品没有太大兴趣的将军。他的话让楮木心中的不安更加深了,这家伙……“小木,不要这样用力的瞪我,这样太浪费力气了,你应该把力气留起来的,要不然你很快就会头晕的……”宋瑜景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指,饶有兴味地说道,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有看楮木。果然,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楮木突然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旋转,头重脚轻,步伐都凌乱了……“宋瑜景,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楮木努力地摇晃着脑袋,强撑着身体,他用力地用手指掐自己,企图能让自己清醒,企图召回自己越来越浅的意识。宋瑜景没有看楮木,但是他却很清楚此时此刻他在做什么,不用看都知道!“小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没有用了,只会让你自己白白辛苦而已。”他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是在说一件和自己、和此情此景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一般。他话音落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