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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就要成为太极社的一员了。初晚踌躇了一会儿,认真地看着学长,询问道:“学长,我找了一圈怎么没发现舞蹈社?”小眼睛学长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初晚眼睛就生得乌黑,滴溜着一双大眼睛看向他时完全无招架之力。“嗨,那个你就别想了,因为某种原因,舞蹈社要闭社了就是说不存在了的意思。”小眼睛学长压低声音跟她说。“什么?”初晚急了,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她辛辛苦苦熬了两年,为的就是上大学能专心加入舞蹈社,她设想了一万种与舞蹈再次结缘的方法,就是没想过出这种意外。初晚一急下意识地就扯住小眼睛学长的衣袖,声音在太阳底下显得软软的:“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学长,你们跟我说说吗?”“学妹,虽然我很想跟你说,但是……不行!”小眼睛学长侧头看了看只扯住自己一丁点衣袖的小学妹的手,五指纤白。此时的钟景正无欲无求地跟在顾深亮后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倏忽,他偏头间瞥见了不远处有根豆芽菜和一个男生站在一起,姿态亲密。钟景拎住正欲往前冲的顾深亮,后者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钟景清了清嗓子:“往那边看看。”第5章小眼睛学长这边还在坚定自已的立场,但他觉得自己再呆下去马上就要放弃立场了。两人正僵持着,顾深亮推了推眼镜:“这是太极社吗?”初晚回头看见了跟在顾深亮后头慢悠悠的钟景,神色淡漠。“诶,我来给你们介绍!”小眼睛学长正愁脱不了身。“学长,你就告诉我吧,舞蹈社为什么会闭社?”初晚垂下眼,薄如蝶翼的长睫毛轻轻颤动着,一脸的执着。钟景抬眼看过去,初晚还抓着小眼睛学长的一丁点衣袖,葱白的手指,修剪干净的指甲。“学长,那你给我们示范下。”钟景不动声色的说“行,你们看着,不要被我们中国传统的招术给吓着了。”五分钟后,顾深亮一干人等离去,连带还在原地发呆的初晚也被钟景扯走了。小眼睛学长冲着他们的背影不甘心地喊道:“有需要再来啊!”半天下来,顾深亮加入了三个社团,陈嘉加入了一个,其他人两个人为零。陈嘉加入国画社的原因只有一个——怡情养性。江山川皮笑rou不笑地看他:“是看学姐怡情养性吧。”其实接触下来,大家发现,陈嘉就是一个外表粗糙内心有着粉色少女心的汉子,相处时间长了,有时候顾深亮都敢开他玩笑了。晚上近十一点,夜空上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离城大停电停网还有十分钟。cao场上无论是在夜跑的学生,还是在情人坡偷偷腻歪的情侣都被保安探照灯搬的手电轰回了寝室。初晚站在宿舍区外的围墙下急得直冒汗,晚上她出去了市区一趟办点事儿,本来能提前回来的,无奈回学校那条公交线堵车,一不小心就折腾到这个点了。学校大门早已关闭,初晚绕着学校外墙走了好久也没找到一个缺口。她忽然想起在学校贴吧上看到的一个帖子,因为这边是老校区,很多东西因为年份的原因需要不定时翻新。体院那栋楼外的围墙有两根铁柱是被人弄开了两个口子的,方便晚归的同学们进出。只是不到一段时间,学校会把铁柱构成的大门圈好,体院学生又把它弄开一个缺口,如此循环往复。初晚一路寻过去来到体院宿舍楼附近,看着眼前完好不损的铁门,欲哭无泪。正当她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室友时,发现了一旁垒成楼梯状的泥砖。初晚咬了咬,顺着泥砖梯往上爬。这片围墙里面栽了一棵洋槐树,大面积的枝叶散开,树叶摇曳。晚风吹过,发出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双重奏渗人得腿软,好容易趴在围墙边上,初晚却听到了一阵谈话声。隔着大片的叶子,初晚循声望过去。看了没两秒钟,那个人居然是钟景。他站在一个高高瘦瘦的女生面前,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你叫我出来干什么?”“没事我就不能叫你出来了吗?”女生咬唇。话音刚落,女生主动去挽钟景的胳膊,后者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初晚看两人亲密的态度,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刘慧说过钟景有个女朋友,叫什么褚经薇。她猜了一下应该就是眼前这女生。“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褚经薇语气里充满了抱怨。“在打游戏,”钟景说道,他垂眼望着死死挽住自己手臂的褚经薇,语气颇冷:“能松开了吗?”“游戏居然比我重要?”褚经薇装作没听见钟景刚才那句话,继续逼问道。钟景忽地扯着嘴角笑了,笑意达不到眼底,语气透露着一股冷漠:“讲道理,褚经薇,你我男女朋友关系早该解除了吧,我们都已经上大学了,那群人渣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所以我们的关系没必要继续下去了。”“可是除了我,也没有懂你知道你的内心是吗,你装得玩世不恭,你在大学还要继续扮演别人眼中的废物吗?钟景,面具戴久了,会累的。”褚若薇吼道,眼眶泛红。钟景闭了闭眼睛,真正的烦躁从心底腾起直接蹿了出来。本以为,他本以为所以的事情就像盲人渡海一样,无论他真的是盲人,还是用一块黑布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自己一个人走,总能好好渡到对岸。他用力掰开褚若薇的手,露出一个冷笑:“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不清楚吗?你收起那颗自以为看透一切想要拯救别人的心,我就是废物。”“还有,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们从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比我清楚。”钟灵一字一句地说,眉梢间透露着一股冷淡。“混蛋。”褚若薇哽咽着说出这句话,捂住脸跑开了。初晚看得无比惊讶,她实在是无意偷听别人的谈话,只是凑巧她翻墙翻到一半,谁也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她只能等钟景走了再想方法下去。可是钟景非但没走,还一屁股坐在椅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钟景从裤袋里摸出一个根烟,却翻遍全身没找到打火机,忽然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钟景抽出来一看,是一盒火柴,他扯了扯嘴角。火柴划动咖啡条发出一种蓬松的声音,他嘴里含着烟低头凑了上去。暗夜中,他指尖冒着猩红的火光,半张脸陷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初晚匍在墙上腿都匍麻了,钟景还没离开。他有一搭没搭地抽着烟,直到细微的火光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才想起来弹掉那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