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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自己来做,也不见得有这么从容熟稔。贾琏心底里更佩服自家爹爹了,原来爹爹还会烤rou呢,陷入了“爹爹好棒,我好自豪的”臆想中。盘中的rou切得都是薄薄的,很快就熟了,先夹给陈子靖和贾琏,贾赦才动筷,刚入口,鲜香滑嫩就刺激着贾赦的味蕾,为了保持鹿rou原有的鲜味,腌制的时候应该只放了少许的盐,一点也不觉着淡,反而让人停不下筷子,看看埋头苦吃小嘴儿停不下来的贾琏就知道。待用了几口胃中不再空乏,陈子靖先举杯:“今日有幸尝到赦兄亲手拷制的鹿rou,一杯薄酒聊表谢意,我敬赦兄。”“区区小事而已,只愿子靖兄吃的开心,干杯。”一杯酒下肚,配着刚吃的鹿rou,各中滋味真是难以言喻,身体由内而外感觉暖融融的,让平日里不喜饮酒的贾赦都忍不住多饮了几杯。不多时火炉上的鹿rou也熟了,取下来切好上桌,不同于刚才的鲜嫩,这部分鹿rou刷了蜂蜜,吃起来有股淡淡的甜味,更加鲜香。小孩子明显更喜欢带着甜味的东西,自从这些鹿rou上桌,贾琏再没动过之前的。鹿rou、兔rou都性热,贾赦怕小孩子吃多了不好,看着没让贾琏用太多,最后又让他进了一碗粳米粥,想是白天玩的太嗨,刚用好粥,贾琏就显得有些困乏,安排人伺候他下去休息,贾赦和陈子靖继续着喝酒吃rou的夜生活。来古代大半年,贾赦就跟着原主的作息习惯每日早早休息,关键是不休息也没事干,点灯看书毕竟没有那么亮堂,贾赦可不想不小心看个近视眼,这里可没有眼镜戴。今晚的气氛让贾赦感受到久违的轻松,两人就吃着rou喝着酒,聊聊天,又有清风明月作伴,人生岂不快哉!看着贾赦喝的迷迷糊糊,舌头都有点打结,陈子靖决定结束今晚的活动。本来想让人直接安排贾赦去休息,结果这厮非要沐浴了再睡觉,哄了半天都不行,扒着门缝就是不屋,看着自家老爷这样闹小孩脾气,贾忠没办法只好开口:“陈先生,能否麻烦您带着老爷去温泉室那里简单沐浴一下。”这次出门没带丫鬟,庄子上的丫鬟不知深浅,贾忠怕贴身伺的事儿不周全,再说也不放心醉酒的老爷被丫鬟单独伺候,万一再有心大的,可怎么交代哦,自己粗手粗脚的也不能照顾老爷沐浴,想来想去陈先生最合适,都是男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都这样了,陈子靖能说啥,正好自己也能去去酒气。和贾忠一起扶着贾赦到了温泉池子,在两个丫鬟的协助下把贾赦扒的只剩底裤,贾忠就带着丫鬟退到门外候着。只剩下陈子靖,贾赦现在意识是模糊的,整个人腿软脚软,尤其进了温泉池子后,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回事,死命的扒着陈子靖不放,快成个八爪鱼了。两人的皮肤紧紧地贴在一起。贾赦是没感觉,陈子靖就太特么尴尬,从来没人跟自己肌肤相亲贴这么近,为了不让贾赦滑到水里去,陈子靖还得两手扶着贾赦,手中的肌肤触感极好,好似上好的羊脂玉,估计女子都少有这么好的皮肤。“啊,呸,自己想到哪里去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成过亲呢,哪里知道女子皮肤好不好。”陈子靖暗自唾弃自己。为了早点结束这尴尬的场景,陈子靖拿着浴巾快速地在贾赦身上擦洗一番,又胡乱收拾好自己,就叫外边的贾忠进来帮忙。快速地给贾赦套上衣服,裹上一件大麾就将他送到房里休息了,索性温泉距离卧房不远,贾赦没感觉着冷,就被塞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料理完贾赦陈子靖松了一口气,跟在小厮身后向卧房走去。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缓缓搓动,貌似在回味着什么,等到主人察觉过来时,陈子靖羞恼的低骂一声:“该死!”莫非自己该找个屋里人了,否则突然生出了这样的心思,一定是今晚酒喝多了,头脑不清醒,也怪今晚的月色太撩人,都是月亮惹得祸,临睡前的陈子靖这样安慰自己。☆、玻璃搞起来贾赦是一夜好梦,殊不知有人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第二天一早贾赦刚醒来,就觉得不对劲儿,腿上那难以言说的地方一股湿滑黏腻的感觉。都是成年人,一觉醒来这样也正常。只是还是有淡淡的尴尬,贾赦平日并未留意这方面的事,估计也是之前身子虚,自己又属于欲望轻的,毕竟现代的时候除了偶尔的五指姑娘,贾赦还是老处男一枚呢。可能是昨天鹿rou吃多了,又喝了酒,补得有点过,小兄弟一大早就开始找存在感。想着想着也不知是鹿rou的功效还有残留,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趋势。贾赦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边没动静,眼一闭手就探了下去。由于怕外边突然来人听到动静,贾赦默默地咬着下唇,生怕泄露出一声儿,随着动作越来越快,贾赦的身子明显绷了起来,脑袋里炸开一片烟花之际终是没有忍住泄出旖旎的尾音。贾赦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待缓过劲儿来,喊人进来准备沐浴。男主人一大早沐浴,尽管没有房里人,也都明白怎么回事,麻溜儿地准备好一应物事,伺候主人沐浴。贾忠知晓后,暗自欣慰着老爷的身体终于看着康健了,毕竟大半年了就没听老爷哪个早上起来喊着沐浴的,贾忠还一直担心是不是之前亏损的太厉害,会不会以后都力有不逮,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啊,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一大早折腾一番,等到收拾停当,用早膳时,基本已过了九点,陈子靖看着贾赦心里还是不自在的,尤其一大早听到贾赦传人沐浴,更加别扭,不过好歹面上是看不出来。至于贾赦这货早已将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特别是扒着门缝不进屋的糗态更是忘到哇爪国去了,更别说沐浴时扒着陈子靖不放手。这些事情贾赦不问,不会有人再提起来,最终也就随风消散。当然某些人可能始终都无法忘记,一直埋藏在心里。用完早膳,贾赦终于想起了此次出行的目的,叫来何仁,准备商议一下温室蔬菜的事情。贾赦简单的将温室蔬菜跟何仁描述一番,何仁琢磨着只要能控制恒温的环境,别说蔬菜什么花啊朵啊的都能种,到时候只要找些这方面的能人就行。关键就在于怎么保证这个恒温的环境,何仁的心里有些犯嘀咕。一听说贾赦准备用玻璃做温室的棚子,何仁的冷汗都下来了,“我家老爷真是壕!”七个大字在何仁的脑袋里狂刷屏,还是加红加粗的那种字体。怎么想怎么不靠谱,好伐这个朝代不是没有玻璃,但那都是舶来品,少见的很,随便一件玻璃制品拿出来都是价值万金,还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主儿,估计也就皇宫有点存货,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