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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凯微微退后一步:“非得……非得是阿渊么,你们两个这么优秀的兄弟……”“郑凯就是在替我纳闷,怎么好男人都自己在一起了……”舒小曼忍不住捂嘴笑着。“凯哥,你能做到不反对不讨厌我们,我已经很知足了。”林文溪忍不住像小猫一般在郑凯怀里蹭了一下,又蹭了一下,身后响起赵渊微微的咳嗽声。郑凯咧嘴一笑:“你这人……明明强大得像只老虎,非得给我装病猫。”一边有些尴尬地拍着林文溪的后背。“老虎也有真心疼着自己的哥哥,这么长时间,我总以为你只是出于对顾曦的愧疚,慢慢才知道,你是真把我当成弟弟了,你曾经说过,顾曦的心理年龄就是九岁,蹭一蹭没啥的,我比他还小一岁,那更没啥,对不对?”林文溪边说,自己差点笑出声来,趴在郑凯的肩膀上,又蹭了几下,见郑凯僵直着身体,他再蹭几下,赵渊已然有些看不下去了。直到郑凯已经满头大汗,林文溪方才捂着嘴笑出来:“行了,忍了我这么久,你也是活受罪了!”又笑着仰起头:“你这样子,我忍不住都想亲你一嘴!”郑凯微微一愣,忽地觉得林文溪要是戴上长头发,那模样和陈婉馨好似颇有几分相似,想着竟然咧嘴嘿嘿地笑出声来。赵渊气急败坏地赶过来:“当面你都敢把我帽子染绿,背地里还了得!”众人一时笑个不停,林文溪临上车时,又和大伙挥挥手,对郑凯说:“郑凯,不要再收弟弟了啊,不然我这只大老虎会一只只咬死他们!还有!以后帮别人,先注意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就算再强悍,也是血rou之躯,我们都很关心你,担心你!!”郑凯听得林文溪这般肺腑之言,一时心情激荡,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他忽地想起曾经只有一个人,整整八年,成日里无所不至地照顾,关心着自己,生生让铁石一样的心,渐渐地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柔情。摩托车上,林文溪心满意足地抱着赵渊,贴紧他的后背。“喂,你揩了郑凯的油,又在我身上动手动脚,当真以为我好欺负么?”赵渊不满地说。“你再废话,我要你三年不知rou味!”“我要把你绑起来吃三年rou!”“哼,走着瞧!”“咱们,先去哪里?”赵渊笑着在风中问。“先北上吧,我想找到顾曦,不知道他怎样了。”“找到之后呢?想充实我后宫?”“你敢动什么心思,我分分钟让你当我的太监总管!”“某人的嘴巴看来需要塞一塞东西了。”“我咬死你!”……两人在夜深时,随意寻了家旅馆住着,战斗了一夜,天明赵渊生龙活虎地骑着车,林文溪腰酸背痛地在后面埋怨了一天。抵达一处不知名的小镇,便在这里购买备用油,帐篷等。赵渊一路计算着两人勤工俭学余下的钱,诸多讨价还价,颇觉钱在缺时,便成了钱了,偏偏林文溪还买了一个奇怪的小箱子,神秘兮兮地。再启程时,是当天的中午,五月初夏,艳阳高照,赵渊顶着太阳背着沉重的包裹,已是满头大汗。林文溪背不动那装着帐篷,生活用品的背包,便只能坐在赵渊的胸前,两人贴在一起,汗水交织而落。忽地,只觉脖子下一阵凉风,赵渊匆匆低下头一瞥,见林文溪双手捧着个自动风扇,正对自己自己吹呢,原来方才买的,便是这玩意儿。赵渊忽地觉得命运待自己,诚然不薄。或许,等林叔叔他们找到了证据,捉了凶手,再回去负荆请罪。再或许,等文溪的父母想通了,再带着文溪回去尽孝。如果,没有那些或许,寻个地,攒点钱,买个车周游世界,要是文溪希望,便去哪个国家一起领一张证,待得两人都有些走不动了,领养几个孩子,甚至几只猫,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赵渊想着,用下巴抵住林文溪的额头,微微一笑。一路倦了停下,倚靠树下纳凉,或是在一些人迹罕至的路上,由林文溪掌方向,两人心惊rou跳地开上一阵子。不觉,抵达一处界碑,这界碑,便是小城和外省的分界线了,林文溪仰头,轻轻亲着赵渊的下颌,两人对视一笑,下了摩托车,推行过去。身后,是故乡,眼前,只北方。第172章(生当复来归)获父死讯诈先归一路小道羊肠地,实在有些颠簸,油似乎快耗尽,为尽快赶到下一个地点,两人决定走高速,偏偏高速似乎是出了事,林文溪让赵渊看好行李,自己去网吧查高速畅通的时间。当地官方表示,高速路做维修,一周后才会重新开通。林文溪想了想,忍不住打开小城那边的新闻。整个界面,一片灰暗,顶头播放着几根白烛的图片,这般隆重,必是某些重要人物去世了,林文溪再看标题,顿时如遭雷击,愣在当场,半天动弹不得。“林子伟副书记意外去世,万民送上缅怀花圈。”林文溪揉了揉眼睛,下滑鼠标,下面一张照片,堪堪就是父亲林子伟当年走马上任副书记时,意气风发,雄心勃勃的模样,那嘴角的一抹自信,眉宇间的森然傲慢,此刻会成了图片中的一抹浓墨重彩的黑白。下面的小字,写上林子伟的生卒,意外发生时的状况,另有说明,同行的司机,失踪,下落不明,推测应已殉职。并另有悬赏找寻尸身的悬赏条文。赵渊在下面等了良久,仍不见林文溪出来,推着摩托车,在网吧门口环顾张望。“不可能!”林文溪的哀嚎声从里面传来,随后他捂着眼,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赵渊忙将他用力一拽,才不至撞上门口另一半掩上的透明玻璃门。“文溪!怎么了!”赵渊顿时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爸爸……我爸爸!!”林文溪哭得说不出话来,赵渊心下猛然一沉。“先和啊姨联系!”赵渊忙将林文溪拉至一边的共用电话亭,插上话卡。林文溪抖索着手,按了许久,方拨了母亲黄夕雅的电话。“啊姨您好!我是赵渊,我和文溪在一起,我们听说了叔叔的事,阿姨我先让文溪和您通话!”赵渊将话筒递给林文溪,紧紧拥着他瘦削的肩膀,脸庞贴在他的额上,久久,林文溪身上的剧烈颤抖,才缓缓停止。“妈,爸爸……”未成言,便已泣不成声,当时,自己是和父亲如何说的?一言成谶!老天,如果这是对我的报复,又何其残忍!!“文溪,你听着,不要回来!”黄夕雅的语气很平静。“妈,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这就回,我这就回去给爸爸请罪,妈……”林文溪抱住话筒,软软地躺在赵渊怀里,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