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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家伙搬到旁边,唐苏活动了一下胳膊又揉了揉胸口,干脆盘腿在床上坐起来,好好琢磨一下最近的做梦规律。按照正常规律,他每在做梦后第二天都会觉察到跟踪的视线,继而当天晚上还会做一次梦。这样一直持续到高三那年中断,然后在前不久就重拾起来。但有两次他分明感受道背后灼热的视线,晚上却一夜无梦到天亮。唐苏不由自主地看着身边变换睡姿的小rou包子,心中忽然一顿,好像这两次都是抱着这个小家伙睡觉才……伸手,捏了捏rourou的脸颊,还真是个宝贝蛋儿。唐苏叹了声,可是有你在,哥哥那比针细的金手指使不出来怎么办?想了想又觉得有些牵强,脑子里转了一圈,觉得还是做个试验比较好。说着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跟客厅里睡沙发的大哥换一下位置。钟程还正长身体,本来睡相就不好,再腿抽一下把小家伙一脚踹下去的话,估摸这晚上谁都别想睡好。唐苏开了门,客厅只有莹莹月光朦胧地穿越过窗帘洒在地板上。灯的开关在另一侧,需要穿过客厅,唐苏一琢磨觉得走到一半儿就是沙发,开不开灯也无所谓了。于是径自在寡淡月光的照映下,摸索着去找钟译。钟译原本小算盘打的无比响亮,但奈何唐苏进了房间之后就没了动静。他只在下-身裹了一圈浴巾,上半身随意擦拭了几下,特意留出些将湿未湿的水珠聚成一小汩,流过凹-凸-有-致的腹肌再钻入深不可见的下方。但左等右等,直到在空调下面打了一个喷嚏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擦干了把自己摔进沙发生闷气。白日有所念想,夜晚化做心中执念。梦里的唐苏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柔和地说:“钟译,”唐苏推了推沙发上的人,小声地说。唐苏正俯身在钟译上方,正犹豫要不要大点动静把人叫醒,却不料眼前一个逆转,接着整个人趴到了对方身上。腰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箍住,唐苏有点僵硬地埋在钟译肩窝里,明显地感受到紧紧一层薄绒浴巾遮盖下,越来越火-热-石-更-挺的迹象。唐苏想把胳膊从身下抽出来撑在两侧发力,不料刚一有动作,对方未卜先知一般,另一条胳膊瞬间腾出控制住唐苏。唐苏觉得自己被身-下的火-热-烧遍了全身,心脏越发跳动的厉害,却也实在没辙,只能动了动身子,凑近了钟译耳边又喊了一声。湿-热的呼吸在耳边绕了一圈,刺挠着敏-感-点一动一跳。钟译闷哼一声,直觉的梦里的唐苏软-酥-可-口,忍不住转头咬了一口。唐苏瞠目结舌,完全没有从刚才一系列的变动中清醒过来,本以为对方动弹一下是要放开自己,没想到嘴唇一下被-含-住,正惊讶之时嘴唇微启,接着对方火-热的舌头进来扫荡了一圈。唐苏一阵惊吓,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对方有些笨拙却激-烈-绕-缠的舌尖。钟译一顿,静默几秒,唐苏觉得箍着自己腰间的手有些发紧,接着月光暧-昧的光线,唐苏感觉到对方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抖了几下。唐苏明白这人分明就是醒了,大概是觉得气氛实在尴尬所以才没有睁开眼。唐苏实在明白对方的顾虑,不过大家都是男人,晚上做个带点色彩的梦也是情理之中,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自己的口舌救出来。他动了动被两人夹在身体之间的手,奈何两具身体实在贴合的太紧,最后只是抚了抚手心戳了戳手指,接着就感受到手下面有个豆子越来越挺不说,下面那物可是实打实的戳到自己了!破天荒头一次,唐苏开始对钟译颜色梦里的主人公好了奇。唐苏又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尖,钟译这才有点委屈和不舍地把舌头和嘴唇物归原主,小兄弟亲昵地在唐苏腹上蹭了蹭,又万分不舍地顶起了浴巾。唐苏别开眼,假装没看到,又掩饰性地轻咳了几声,钟译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瞬不瞬地专注地看着前方。电视墙实在没什么好瞧的,唐苏纯粹当对方还在害羞着,于是开口试图打破这份尴尬,“那什么,这种梦大家都会做,我能理解啦。”钟译在唐苏几声干笑里转过头,视线全部投放在对方身上,在月色里这个人似乎依旧与梦中的旖-旎相重合,一举一动哪怕是一字一句都牵着自己的心跳。他问:“你也做过?”唐苏理所当然地点头。“梦里的人是谁?”钟译问。唐苏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楞了一下,却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知道。”没有顾及钟译的挑眉疑问,唐苏却是实在不知自己梦里的人是谁,他总记得梦里那个人模糊的很,然后就被第二天一早要换内-裤羞耻了一把。钟译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唐苏看着对方下面撑起的小帐篷,好心提醒道:“不然……你先去解决一下?”钟译:我想让你来解决,哪里都行。话在嘴边兜了转儿,识趣地没有跳出来,钟译紧盯着唐苏,视线密不透风地将他要围绕起来。唐苏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游移不定,却在下一刻转瞬消失,他有点茫然地挠了挠头,转头一看,见钟译依旧不动地注视前方,似乎并没有采取自己的建议。“我的房间里有浴室,今晚我跟你换一下地方睡吧。”唐苏道貌岸然地说,“你明天上班,睡沙发容易落枕,我最近都挺闲,有时间落枕。”说完就想揍自己一顿,这都说了些什么。唐苏别别扭扭地在内心反省,不能忽视刚才与钟译的互动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些特异的感觉。钟译仍未言语,片刻之后,在下面肿胀的有些发痛时,终于粗哑着声音说了句:“好。”听到这勾人心跳的低沉声音,唐苏才发觉对方憋的有多厉害。赶紧送钟译去卧室之后,唐苏才一屁股跌回沙发中,手捂着胸口,总觉得心跳的有些不正常。刚才钟译还是同手同脚的回房间,唐苏忍不住低笑了几声,怪异感消弭几分,这人表面上看起来镇定无常,实际上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差别。唐苏撩起嘴角满意地笑了笑,准备快速入眠温习功课。看起来没什么差别的钟译内心几乎要激动的飞起来,再跳楼跑十圈来缓解。他看着朝思梦想的卧室与大床,为了不引人警惕摸着黑把四周都摸了一遍,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又深吸了几口气,才迈着颤抖的步子慢慢地蹭到这张床上。忽略了一处小家伙,钟译简直要热泪盈眶。当他附身躺下的那一刻,身下本来已经缓下来的一团软-物又颤抖地抬起头,他蜷缩在床上,手攥的紧,惊喜之下竟然想不出下一刻要做什么,只想躺在上面,最好把外面沙发上那个人也抱起来,继续刚才的姿势……说起来刚才,钟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