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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驾校的教练对你特别特别恶劣而且还xsao扰,你会对驾校教练这个职业产生厌恶吗?三个问题,相辅相成。第一个问题,大部分人的答案可能是憎恨所有老虎,毕竟是不同种族。第二个问题涉及到的主体是一个国家的人,第三个问题涉及到的主体是一个城市的人,第四个问题涉及的主体是一个职业群体。如果同为人类,同为一个种族,对于个体来说是可以分辨的清的,可以认识到,犯罪的、犯错的是其他人,而不是群体里的所有人。但迁怒,其实是免不了的。但如果不是同一种族的话……即使是人道主义者,人道的主体也仅仅是针对人类这一种族的。这会让迁怒的范围扩大,或者甚至说,那不是迁怒,那只是针对这一种群的憎恨。我明白这一点。事实上在知道学姐做过什么后,付丧神们没有直接杀了我或者折磨我,我已经觉得很吃惊了。……等等,突然发现,其实是四个问题的说……溜。今天的近侍是膝丸,髭切解释说担心他的弟弟把我惹生气了,所以就陪着他一起来了,这让我感觉有点开心。既山姥切国广后,髭切还是第一个这样明确对我释放善意的人啊,虽然不知道为何他冲我微笑时我有点后背发凉。之后批改公文的时间里膝丸一直在角落里坐着,髭切在旁边给我递这递那,在我侧头看向他时他会对我露出个好看的笑容来。让我该死的忍不住有点心里发飘。中午的时候烛台切光忠端来的饭菜,他在看到我旁边的髭切后略一挑眉,颇为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哦呀?烛台切殿是不欢迎我吗?”髭切笑眯眯地说道。“不欢迎。”烛台切光忠直截了当地说道。“额那个那个,”我连忙打了个圆汤,“髭切挺好的,帮我了很多忙,光忠你别这么冷淡呀。”但烛台切光忠却看都没看我,而是皱着眉盯着髭切。“山姥切国广也就罢了,”浅金色的鬈发下光影锁于瞳孔之中,他舌尖抵于唇间发出慵倦的轻叹,随后漫不经心地看向别处。髭切慢悠悠开口,“烛台切光忠,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指责我的呢?”居然连尊称都省去了吗?我皱起了眉,好像觉得事情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等等,这种心理活动已经好多次了吧。突然泪流满面。难道我又犯蠢了吗……烛台切光忠挑起了眉。他也有过略微温和的时候,但此刻那冷酷的眼神足以击碎我对他所有温存的回忆,我意识到他在生气,同时我也意识到,我因髭切对他的指责而感到生气。“请不要这样说——”我出声道,“光忠,他当然是以我刀剑的身份来说这样的话的。”“那么,主上。”髭切说道,“他的意思也是您的意思吗?您也是要这样指责我么?”下意识的,我想继续做和事佬。可我知道很多时候两边都不得罪,这不是说善良不忍心伤害他人,而只是圆滑的表现。不发表有悖对方意思的意见当然可以,但实际上呢?我更愿意和会直接对我指出,我这件事做的有问题的人来往。当然……对方情商太低到ky就gg了。所以,一边是没有多少交集看似随和的髭切,另一边是之前帮了我不少提点了我不少的烛台切光忠,我该选择哪一边?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烛台切了啊!所谓帮理不帮人,那也是在明确所谓的“理”绝对是正确的,我现在都没弄明白髭切究竟是怎样的人,直接站到他这边去,套用我常挂在嘴边的话,那不是圣母,那是傻逼。所以我说道,“……是的,虽然我可以解释,我对你本身没有恶感,但是我选择相信光忠。”“真是不公平的主上啊。”髭切美好的唇线挑开一个弧度但却锋锐如刀,“这样好吗?”“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可以对我宣誓效忠。”我说道,“在说不公平之前,先想想公平的前提是什么。”说完后我转过身想对烛台切光忠说话,但却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我刚张开嘴他便转身离开了,我直接丢下源氏兄弟,追了上去。对髭切道歉的话回头再说吧,现在重要的是烛台切光忠。作者有话要说: wow这是真的,现在接触的人,大家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圆滑,有些东西你自己把握不好,拿去给别人看,大家总会笑嘻嘻的说真好啊,或者明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但是都不指出来。也不是说看你笑话,就是明哲保身那种。讲真,我一向觉得真正的朋友是该指出对方不足的,大家一起进步那种。在这里想提一下我在jj认识的两个朋友,一是miang,当时我发了条微博,配了图,她和我私底下说,配图这种得有出处的,不然侵权啥的,可能会被喷,然后她说她有点ky,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她这是ky,真的挺感激她的。然后是cherryuka,她也是那种能够点出我毛病的人,所以就超级喜欢她_(:3∠)_。第51章魂かとぞ魂かとぞ“光忠,光忠……等一下我光忠……”“烛台切光忠你给我站住!”太刀的机动性有那么好嘛!直到我语气强硬起来后,烛台切光忠才停下了脚步。“你跑什么?我有那么可怕么?”我气喘嘘嘘地追了上去,使用了玛丽苏圣母必备的拉衣角大法,然后眨巴眨巴眼睛故意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原本没有。”烛台切光忠略一挑眉,说道,“但是介于审神者你伪装得太傻了,我……”“对不起当我刚刚什么表情都没做……!”我立刻收敛起可怜兮兮的表情,露出一双死鱼眼来,“光忠你太没情趣了。”“情趣?”他颇为不赞同地看向我,“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审神者,你当真是在说如此粗鄙之语?”“……对不起你继续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好了。”经过这一打岔,他的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所以我借机发问,“髭切是怎么一回事啊?”“他很危险。”烛台切光忠说道。“比三日月殿还危险?”我都不想称他为“殿”的……?“他们不一样。”烛台切光忠说道,“三日月殿的行动其实也是可以预测的,他是立足于三条家的。但髭切殿,他更我行我素。”“啊,但是还有膝丸……膝丸呢?”我问道。“我其实并不想对同僚评价太多,但膝丸殿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个追逐者,他迷信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