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邶才抬步,拉着行李箱走了。他们的爱情,大概,也该走了。这场爱情中,他们都不成熟,都不会正确处理两人之间的问题。一步一步,谁都受不了了,走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可能确实不合适。薄覃邶走在路上,风吹着,还有行李箱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他的泪。虞谣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腕上和他的那块情侣表,戴了三年了,还是很新。可是他们的爱情,已经旧了。她拿起手机,给虞舶儒打了电话。“爸爸,我出国。”“马上走。”虞舶儒有能力,最快速度办好所有的证明证件。“谣谣,你……”虞舶儒是过来人,听到虞谣的哽咽声,就知道发生什么了。“我想好了。”虞谣打断他。“好。”虞舶儒叹息一声。虞谣挂了电话,起身开始收拾东西,一直收拾到后半夜,才躺在床上,身体疲累,可是心,却绞痛地让她睡不着。曾经他怀里的温暖,大概,不会再有了。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泪点低的我再次泪流满面。我觉得分手是必然的,感情一旦不平衡,就不会长久的。也算是学会放手吧,后期也会学会坚持。不过很快,一个全新的谣谣,和一个黑化的邶邶,会重遇,他们成熟了,他们也更理解对方了,感情也会更顺利吧。【信我,马上甜起来,明天双更,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希望我的数据不会断崖式地掉,笑哭。】第44章虞谣和薄覃邶,在一起三年,三年里,不是没有争吵,不是没有埋怨,也不是没有芥蒂,只不过更多的,是对方给的感动。然而,心里的不满积累的多了,总有一天会爆发的。薄覃邶学不会放手,虞谣学不会平衡。薄覃邶拉着行李箱,一路走到他的公司门口,黑漆漆的。他看着面前的大楼,突然想不顾一切地抛下所有,跟着虞谣走。可是不能。薄覃邶上楼,去了他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这个办公室,当初是虞谣设计装修的,她说不能太单调了,她也经常过来,这里慢慢地都是她来过的痕迹。薄覃邶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眼角湿润,半晌滑进他的鬓角。终于,他还是失去她了。虞谣讨厌被安排,他知道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越到毕业越心慌。他转身,从后面的夹子上拿过一瓶酒。路易十四。薄覃邶拧开,他的酒量很好,一般的酒醉不了的,希望这瓶路易十四,可以让他醉一次。果然,酒很冲,酒精度数很高。即使是薄覃邶,喝了一瓶,也醉了。喝醉的他,泪流的更凶,拿过桌子上的手机,颤抖着给她打电话。虞谣接起,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泪如雨下。狗屎言她不想分手的,可是,他们真的已经不合适了。“谣谣。”“我的谣谣。”薄覃邶说着说着,嗓子开始哽咽。“我以为,我们可以走到最后的。”“我以为,毕业季分手季,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存在的。”“可是都是我以为,都是我以为……”薄覃邶呢喃着这句话。“邶邶,我们,给对方点空间和时间吧。”虞谣脸埋在膝盖里,哭着说完,挂掉了电话。薄覃邶的手机滑到了地上,笑着拿起另一瓶酒。“好。”好,你喜欢自由,想要空间,我给你,我放手。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至少她想要的,他给她。薄覃邶像喝白开水一样,咕嘟咕嘟地喝完了一整瓶,把瓶子随意扔掉。就那样睡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梦里,再也没有虞谣。虞谣就坐在床上,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偶尔就会有泪流出来。原来,心痛的感觉就是这样的。虞谣和薄覃邶分手的消息,第二天白单和季菀他们就知道了,薄覃邶醉酒醒来,和没事人一样,他们什么都问不出来,也不敢多问,谁都知道他们有多爱对方,问的话,不是撕开他的伤口吗?薄覃邶想通了,虞谣想走,那就放她走吧,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对谁都是痛苦,没必要的。季菀她们同样不敢问虞谣,两个人像商量好一样,分手了没有什么大哭大痛,跟平静,她和她们说了,三天后就出国。这几天虞舶儒正在给她□□件,虞谣的证件还是很全的,以前就办过,所以速度会快一点。三天里,虞谣和薄覃邶没有再见面,他们八个人有一个微信群的,虞谣想了想,还是在群里发了信息。【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去美国。】附了一张机票的照片。然后关掉了微信,手机关机,拉开抽屉吃了半片安眠药,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她睡不着,表面看起来,和往常一样,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晚上失眠,会抑制不住地想他。第二天八点,虞谣洗漱好,画了妆,把自己的黑眼圈和憔悴都遮住,拉着行李箱去了外面。虞舶儒已经等着了,送她去了机场。路上虞舶儒嘱咐了很多,去了以后虞谣就是一个人,一定要各方面小心。虞谣应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往常没什么区别,虞舶儒还是觉得他的闺女,哪里变了。送到机场以后,虞舶儒本来想留一会陪她等登机,但是虞谣让他先走,虞舶儒想了想,就先走了。九点多的时候,白单和季菀他们来了,对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他们不好插手,也不了解,只是惋惜。在一起三年,说分就分了,他们这么相爱都分手了,那还有什么爱情可以相信?虞谣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没有意外,果然,薄覃邶没有来。她和季菀他们聊了一会,最后他们也走了,时间已经九点四十五了,还有十五分钟就要登机。虞谣失笑摇摇头,还在期待什么?acdj也好,分手再见,分手不再见。她起身,拉着行李箱往前面走,却突然被人叫住。“谣谣。”是她最熟悉的声音,虞谣脚步顿住,转身,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像只是三天,他就瘦了好多,但是还是那么好看,那么帅气。虞谣微笑:“你来了。”薄覃邶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妆画的很好,但是他还是看到了她的憔悴,他的目光贪恋着停留在她脸上,不舍的离开。虞谣又何尝不是?最后,广播中都响了,薄覃邶突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