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书屋 - 言情小说 - 奶奶穿成十三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却见沈俾文转头有些恼羞成怒地还嘴道:“杨爱雪,你找抽呢?要不要我帮你宣扬宣扬你的艳情史啊?”

杨越之的脸色立马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说道:“你别给我瞎扯啊,我哪儿来的艳情史!”说着,却下意识地瞄了眼崔瑾珠。

沈俾文却扯起嘴角嘲道:“哼哼,花满楼一掷千金为凌雪啊,还有以前的一夜——”

“沈!俾!文!你以前还抱着华菱喊什么呢?不记得了?”杨越之终是急了,只能使出绝招了。

沈俾文闻言稍一愣神,看到杨越之的眼神往他身后瞄,忽然醒过了神来,立时闭了嘴。

可是众人已经看傻了眼。女孩子们羞红着脸,却是依旧竖耳倾听。

男子们更是一个个憋笑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连魏姜和何清河这次都没给杨越之留面子,纷纷笑了出来。

梁绝看着他们如此行事,自己也在一旁笑得快喘不上气。他是真没想到这两个人在这种时候能这么蠢,在心上人面前互相揭短的事都干得出来。而且两个人明明都是一般黑,竟还想以此来打击对方,真正是愚蠢至极啊!

唯有褚曼霜依旧不紧不慢学着剑招,心中虽难掩酸涩,却无一丝表露。

而另一边,崔瑾珠慢慢停下动作,缓了缓神才想明白了他们刚刚说的是什么,随后便沉了脸狠狠瞪了杨越之一眼。

杨越之这回是阴沟里翻船,只能对着她讪笑了下。

沈俾文此时却已是羞红了脸,期期艾艾地朝崔瑾珠小声解释着:“我、我那时候还小不懂事,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去了”

说着,也低下头不敢看崔瑾珠了。

崔瑾珠见状心中失笑,却不想让他在友人面前失了脸面,便道:“少年人爱玩也是常事,人不风流枉少年。只要能分得清轻重主次,便是无碍。”

“我明白!”沈俾文闻言抬头,目光灼灼看着她,道,“我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不会再为玩乐分散心力了。”他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考中进士授官立业,如此才能在家中获得话语权,也才能为以后的事做准备。

崔瑾珠笑着朝他点了点头,便又继续学剑了。

只梁绝在一边有些诧异于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这好像与他想象中的——风流才子撩拨闺阁小姐的戏码——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连杨越之也好似很痴迷这崔六娘,难道现在大家都好这口了?他不会是已经落伍了吧?

梁绝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转回头又看了崔瑾珠几眼,依旧没看出来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长得也还算清秀可人,说话行事干脆不扭捏,可也仅此而已了。既不美艳也不娇俏,甚至连一个动人的眼神、羞赧的娇嗔都没有,这样的女子,有何魅力可言?

正这般打量着崔瑾珠,梁绝却忽然被她的扫过来的眼神一惊,赶紧收回了眼神。

花了近半个时辰,两位剑术先生才终于勉强认可了自己的学生,而后清了场,留出场地与两位小姐舞剑。

抓阄出来的顺序是褚曼霜打头,崔瑾珠便好整以暇地立于一旁,看着这姑娘将景樊宇那阳气十足的剑招,生生舞成了刚柔并济、阳刚中不失婉约的剑舞,甚是好看。

连梁绝都不禁想要点头赞许。

褚曼霜舞完一段,收剑敛息,随即便抬头看向杨越之。便见他嘴角含笑,目光似水,正一眨不眨眼地看着她,见她看来,还对她展颜一笑,把她心中的忐忑与焦虑都驱散了。

等褚曼霜下了场,便轮到了崔瑾珠。她拿着剑走到大厅正中,朝众人点头致意。

她双腿并拢,手握长剑搭在左手上慢慢将剑亮出,随后便忽然朝前刺出一个剑花,继而左腿划出一个半圆,右臂举剑从身侧将剑用力甩向身后,随之便要扭腰转身——

她忽然停下了动作,皱起眉头缓缓收回了剑。

杨越之见状立马什么也不顾了,焦急地跑了上来,却被站得更近的沈俾文抢先接过了她手中的剑,又一脸担忧地问道:“珠珠,你的腰没事吧?疼不疼?我这就让人去喊大夫!”

崔瑾珠却伸手拦住了他,她站直了身子,只微拧着眉扶腰,却是对他们笑着道:“我无事,只是刚刚抻到了腰,一时有些酸,不需喊大夫道。”

说着,她又转头一脸歉意地对梁绝说道:“只是恐怕不能再比了。梁公子,真是对不住了!”

梁绝闻言有些迟疑,一旁景樊宇却是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道:“那这比试怎么算?难道还要再换人?”

“有何好换人的?当时就与他说了崔六小姐的腰不一定能吃得消,非得让她来。”杨越之在一旁皱眉道,“赶紧的,评比完就把输的人丢下去!”

“那要如何评?崔小姐可连一个招式都没舞全,”一旁的景樊宇也跟着皱起了眉头,“我们也看不出舞得如何啊?”

“那要不按照刚刚练习时的算?”魏姜提议道。

“那不成!练习是练习,比试是比试!你能拿你平日的文章交予科举主考官吗?”褚良为反对道。

“那——”见此,大家纷纷商讨起来。

正众口难调间,崔瑾珠却笑了起来,对众人道:“这有何难决的?既然我都未舞全,那便是考试交了白卷,定是我输了啊!”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崔瑾珠,却见她笑得坦然,似并不把输赢当一回事。而梁绝闻言却已是黑了脸。

沈俾文见此也笑着附和道:“崔小姐都认输了,思行,你便赶紧下去吧!”

“哈哈哈很是!来来来,不要怕,我来送你下去!”景樊宇脸上已经乐开了花,说着便要走上前来,却是被一旁的李梢桦伸手拦了下来。

杨越之却已是率先带人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又掀起帘子对里面的梁绝笑道:“思行,愿赌服输,赶紧来吧。等你游完水,咱们还得用晚膳呢!”

门内的沈俾文这便带着人嘻嘻哈哈将梁绝推了出去,其余人等也跟着出去看起了热闹。

此时已过申时(下午三点),船不知何时已行到了某处岸边。冬日里的阳光正虚弱地倾洒在湖面上,却带不来一丝暖意。梁绝站在甲板上,望着湖面上盈盈水光,第一次感受到了冬日的威胁。

可是海口已夸下,此时如果反悔,恐怕以后要被人笑一辈子了。

如此想着,梁绝转头恨恨瞪了幸灾乐祸的景樊宇以及在一边起哄的众人一眼,最终还是快速脱下外袍,在甲板上蹦跶了几下,咬咬牙猛地往水中扎了进去!

众人见状都是一声惊呼。虽说赌约如此,但也是没想到梁绝会如此干脆,又怕真出了事伤到了内阁首辅唯一的嫡孙,都纷纷扑到围栏上去看他情况如何。

只有寥寥几人站于一边,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