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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这是舍不得你呢?”马思琪闻言更是羞的满面通红,本就姣好的容貌更添几分妩媚。“思琪阿妹何须如此伤怀。”殷昕似是对她的反应颇为受用,笑道,“以后若是有缘定会再见!”“嗯嗯。”马思琪忙不迭的点头,“只希望那时三阿兄别嫌弃儿家的好。”殷昕自然又客气了一番,最后虽然分别的愁绪还是让马思琪忧伤不已,不过能得一个“有缘再见”的承诺,心里也算是宽慰了几分。后面一辆马车里,阿元埋头整理自己建康一行收货的各种小玩意,水奴放下车窗上的帘子,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阿姊。”殷暖默默的看着她,见她回过头来,有些担忧的道,“可是不舍吗?”毕竟这里是她曾经生长的地方。这个称呼几乎除了在人前殷暖就没改变过,水奴后来也放弃了,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日后说不定连她整个人都是被遗忘的存在。“只一点而已!”水奴道,“不过物是人非,离开也好。”“如果你愿意,可以晚些再回新安的。”“不必了,”水奴摇头,“五郎君,多谢你的好意。”若有缘,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地点,终会再见;若无缘强求,不过徒增遗憾而已。...第八十一章灭门之后为从大安寺接回殷婴,殷暖决定先去宜城郡安顿下来,然后再从宜城郡转道新安。殷萝虽心有不愿,但听说这是家主的意思,也知不能反驳,从离开建康之后就不曾缓过的脸色更是越加生人勿进。宋元衣自是无异议,只说既然一起从新安出来自然也该一起回去。熟悉的城门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水奴端坐在马车里,听着阿元探出窗外的一阵阵感叹,心情复杂。接近宜城郡之后,虽然热闹依旧,但总是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大事一般,处处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便是城门处的官兵对来往行人的盘查都比往常严密了很多。这次却不像之前就拿着一张画像,而是多个士兵一起,从头到教严查了个遍,凡是身上带着可疑之物的不分青红皂白纷纷抓了起来。殷暖他们排队等着进城的间隙已经有*个人被抓,其中有身着华贵之人也有寒族子弟,有青年也有老妪,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慢着,你们敢?这马车上的可是殷家郎君和娘子。”前面的马车上忽然传来殷家家僮的训斥声,显是和盘查的官兵起了争执,阿元忙感兴趣的探出脑袋去。“好像是官兵要求马车上的人下车搜查,不过被三郎君的奴仆阻止了。”虽无人询问,阿元自动当了解说,“然后士兵拿出了一张告示,婢子看看上面的写的什么哈。嗯嗯,什么什么郡守,然后又什么什么凶手然后无论门第什么高低都要严查,其他的婢子实在看不懂了。”她视力虽好,毕竟识字时间较短,能看懂的不多,磕磕绊绊认出几个关键字已是极限。水奴心里忽然便是一跳,莫名的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掀开马车帘子也想看个究竟,那告示却已经被收起来了。前面一辆马车的争执还在继续,阿元絮絮叨叨的不停解说着:“好像吵起来了,四娘子似乎探出马车,很生气的样子,然后三郎君下车了,拿出了殷家信物。哼!这些士兵也真是势力,立刻谄媚的把三郎君请上车了。呀!马车里忽然飞出一个茶杯直接扔到一个士兵头上去了,血都留下来,看来是伤着了,真是可怜!”她连说带比划,看的津津有味,直到殷昕殷萝的马车过去,士兵拿着告示拦下马车示意几人下车方才停住。可能经过方才一事,本来一副凶相的士兵客气了许多,又见拦下的是一辆不逊于前一辆华贵的马车,更是换了一个低眉顺眼点头哈腰的态度。“五郎君。”车夫停下马车,询问殷暖意思。“无妨。”殷暖道,“就下车让他们看一下吧!”“是。”车夫应着,而后跳下马车放好矮凳,打开车门恭敬的请殷暖下车。阿元坐在靠近车门的地方,不待殷暖吩咐就跳下马车,然后回过身等着扶水奴和殷暖下车。本来家僮是没资格和主人坐一个马车的,不过主人若恩准如此或者路程长远就另当别论,毕竟主人在车上时也需要人伺候。但是婢女率先下车再扶主人也是必须的规矩。水奴正要下车,殷暖却已经走到车门处,轻巧的踩在矮凳上下了马车,然后极为自然回身向水奴伸出手,“阿姊,来!”水奴一愣,见殷暖执着的伸出手,总不好一直僵持,犹豫片刻还是把手搭在他手上。“多谢五郎君!”“不客气。”殷暖牵着她直走到那几个士兵前方才停下。对他的配合那几个士兵感激不尽,其中一个走到马车前掀开帘子方要上车搜查,待见马车里的华丽之后终于还是停住脚步,只简单巡视一番就把注意力放在殷暖身上,询问道:“尔等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殷暖道:“吾等从建康来,欲往新安去。”一个士兵有些不屑的道:“方才那辆马车也是从建康来,往新安去,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难不成尔等是借着殷家郎君的名号企图蒙混过去不成?”另外几个士兵本来见他如此配合调查颇为感激感激,现在见此情形便只当他是想打着殷家旗帜蒙混过关之人,毕竟有钱人虽多,但高门子弟可不常有,更何况是殷家?几个士兵面上都带了几分嘲讽之意。“怎么说话的?”阿元正要发怒,被水奴拦住。“确实有这么凑巧的事。”殷暖从容的点头道,“因为是一路的。”那个头上被砸了一个茶杯的士兵道:“殷家郎君是去马家贺寿,难不成你们也是去马家贺寿不成,马家可不是人人都去得的?老实交代,前夜的灭门之案可与尔等相干?”“吾自然知道阿兄是去马家贺寿。”殷暖依旧淡定的道,“因为吾也受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