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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洋不耐烦地打断齐明的话头:“这位同学,既然你上完了厕所就赶紧走,别在这呆着。”齐明大概是认出了这位传说中很不好惹的陆洋,一听他的语气更是吓得抖抖索索,飞速地洗了手,绕开他们跑了。陆洋低头朝他离开的方向嗅了嗅,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像是无意地询问管昕:“这人谁啊?怎么这么娘唧唧的?”“我们班的,平时就这样。”管昕轻描淡写地带过,明显不想多聊这个话题。陆洋却很感兴趣,继续追问道:“你还专门给他答疑?跟他关系不错?”“你怎么对他好奇心这么强?”“你吃醋啊?”“……滚。”说白了,管昕不想聊齐明的原因其实也挺简单,他就是不怎么喜欢这个人而已。齐明是才从别的学校转到他们班的插班生,据说靠的是家里过硬的背景。但是由于跟不上尖子班的进度,即使平时看着学习很用功,成绩依然时常位列倒数。再加上他长相偏女性化,气质又文弱,还不怎么喜欢跟人讲话,在班上都没什么人跟他亲近。不过管昕不喜欢他倒是跟这些事情无关,仅仅是由于齐明平时特别受到苏老师的关注——因为他的物理成绩实在太差了,认真负责的苏老师总是想方设法地带着他补课。管昕眼睁睁看着苏老师和齐明日日近距离相处,酸得抓耳挠心,就故意去跟齐明套近乎,借着帮助同学的名义解决齐明学习上遇到的各种问题,意图是让他不用再去找苏老师。可惜齐明实在烂泥糊不上墙,在管昕的精心辅导下,仍然像个榆木疙瘩一样,连基本的举一反三都不会,还是时不时就跑去找苏老师,管昕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喂,你想什么呢。”陆洋推管昕:“抓紧时间行不行?我很持久的,怕你弄到太晚。”第5章管昕进了隔间,小心翼翼地关门落锁,转过身一看,陆洋已经坐在马桶上,大大方方张着腿,正在利索地解裤子。陆洋那根东西精神得很,轻轻拉开内裤以后,就主动弹出来跟管昕打招呼——这种热情简直让管昕不知该如何应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磨磨蹭蹭干什么?”陆洋脱好了裤子,叫他:“快过来。”现在拖延时间也没什么好处,管昕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好的是能速战速决,好聚好散,回去以后赶得上晚自习最后一节课,还能多做几道竞赛题。他一脸大义凛然地朝陆洋迈步过去,前方就是那根充血挺立的生.殖.器官。对他来说,这根东西超越了表象,有了更强大的象征意义,意味着能否获得解脱,能否保全名誉,能否赶得及回去做题——他微微蹲下.身子,两只手轻轻圈住它。表皮粗糙,又硬又烫,手感和他自己的有很大不同。一时间管昕感觉无从下手。他是个标准的方法派,认为做任何事之前都应该先总结方法。显然,鉴于对象不同,他过去那点自给自足的经验在这不适用。因此实践之前,要先进行仔细地观察,根据特点研究新的方法……陆洋见管昕光盯着看不动手,急不可耐地催他:“你是不是还得先写个研究报告?快动啊!”管昕心想陆洋这个人真是太急躁,做任何事都不能急于求成,找到正确的方法才是提高效率的途径,难怪陆洋搞不好学习。但是陆洋此刻黑着脸,在黑灯瞎火中显得尤为可怖,他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要挨揍,也不敢再争辩什么,急急忙忙开撸了,手上的动作毫无章法,瞎几把撸。“你倒是动得快一点啊!”“力气大点行不行,没吃饭?”“哎呦我擦……不用这么大,疼疼疼……”陆洋被他这么弄了一阵,一会仿佛隔靴搔痒,怎么也弄不到点上,一会又仿佛凶案现场,感觉自己要被他弄得下半生不举。陆洋气急败坏:“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有人在里面吗?”外面忽地传来了齐明的声音。管昕和陆洋都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陆洋同学,你是不是在里面?我听见你讲话了。”脚步声渐渐靠近。管昕心都悬了起来。隔间门是不落地的,齐明这家伙越走越近,必然会从下方看见他和陆洋在一个隔间里,这要怎么说得清楚?要是他嘴巴碎点,告诉了苏老师……太可怕了。他当机立断,面对面往陆洋腿上坐了下去,抬高双脚,架在马桶上。“掩护我一下。”他对陆洋做口型。陆洋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慢慢伸出手扶住了管昕的腰,以防他乱动——管昕的臀部和大腿距离他暴露在外的小兄弟非常近,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碰上,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陆洋同学?我看到你的鞋了。”齐明已经走到了隔间门口。陆洋说:“对,我在。”“管昕同学没有跟你在一起吗?”齐明问。这话让管昕四肢一僵,大腿不慎蹭到了陆洋腿间露着的部位,管昕条件反射地想往后退,却不小心又碰着了同一块地方。可怜的陆洋闷哼一声,瞪了管昕一眼。“陆同学?你没事吧?”“没事,没事。”陆洋努力平复呼吸:“管昕不在,他早走了。”“可是我刚刚听见你在跟谁说话……”“我……我在讲电话。”陆洋照着管昕的口型指示说。“那你知道管昕同学去哪了吗?苏老师突然有点事要找他。”听见“苏老师”三个字,陆洋意味深长地看着管昕。“我不知道。”“好吧。”齐明有些失望,自言自语道:“也不在教室啊,能在哪儿呢……”这时管昕在陆洋身上根本坐不住了,一方面是紧张和羞耻,听到齐明提起苏老师更是加剧了这种羞耻感。另一方面则是尴尬——他感觉到陆洋硬得发烫的性器硌在他大腿内侧,甚至有变得更硬更烫的趋势,他只能小幅度地挪动着,想要避开那根东西。然而管昕的每一次挪动对陆洋来说都无异于加重了酷刑。管昕穿着的校裤质地粗糙,不停地划过陆洋的性器和腿根,摩擦着陆洋的敏感点,偏偏力道又很轻,只能把陆洋的欲望撩得越来越旺盛,却无法真正得到纾解。陆洋忍无可忍,用力按住管昕的屁股,把火热的性器贴在了管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