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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样儿就来气,“铁定要跟着他是吧!”简逸说:“有女孩子在,我一个外人怪不方便的,正好……”“你有本事搬出去啊!”路西法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简逸才恢复些许血色的脸又立刻煞白。“路西法——”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切茜亚裹了件嫩粉色的蕾丝睡裙出来,朝他们抛了个媚眼,“你对我的睡衣满……”“滚进去!”切茜亚娇滴滴道:“别这样嘛,人家……”“我叫你滚进去。”路西法的语气虽然平息了一些,但瞳孔已经转化为血红色,背后黑色双翼若隐若现。切茜亚是老实走剧本的孩子,没想到居然把他逼到快要失控的地步,默默溜回了客房。这个空档简逸已经从沙发上起来,走向自己房间。室友已经赶他走了,他要去收行李。附近有大学,小旅馆也多,可以将就一晚。简逸在微微发抖,收东西也不似平日利索,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冻的,毕竟深夜的气温很低。室友有未婚妻。虽然他一直在否认,但他不会突然带姑娘回来,还允许住下。这个家只有两个人踏进来过。简逸他……他的想法可能有些偏差。他有时很敏感,能察觉细微,可偏偏太固执,认准一个方向就会一直往那个方向跑,没人拉他就回不了头。他认定路西法是直男,路西法就是钢铁般笔直,对他就是纯粹的兄弟情谊。对于简逸又多了一种亲情。路西法是他迄今为止除了mama外最亲密的人,是特殊的,他已经将路西法当亲人一样看待,习惯了二人相依为命的模式。慈父长兄一般的亲人。相依为命的慈父找了新老婆,要组成新家庭,旧的家庭就得舍弃,前妻留下的孩子更是不能要,否则会影响新家的感情。他就是那个被遗弃的、前妻的小孩。特别辛酸,特别委屈,特别可怜。想一想眼泪就掉下来了。简逸抹了把眼睛,新的很快又模糊了他的视线。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跟要好的朋友决裂又不是第一次了,虽然当时很伤心,但过着过着就习惯了。只是路西法——现在已经不能称他为室友了,特殊那么一点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以后千万别跟谁好,每个人都要保持距离,因为他们都是迟早会离开的,被丢下的永远是自己。路西法闯了进来,抓起他的胳膊,顺势把他按在墙上:“你干什么?”“收东西搬走啊。”声音是正常的,没有抖,简逸放心了,这样可以表示他不在乎。“搬什么走啊!”路西法在拼命压抑,“刚才是气话。”简逸眼睛微红,蒙着水雾的眸子怎么都遮不住里面的委屈和哀怨。他被按在墙上,乖乖的,半点反抗都没,再配上那双眼,反而更能激起人的占有欲。衣服在拉扯中有些凌乱,能看到白皙精巧的锁骨。呼吸近在咫尺。路西法的气息十分不稳,拼命压抑才能不暴露下面的反应。吻他,撕裂他的衣服,占有他,让他成为你一个人的,谁也夺不走,谁也觊觎不了……黑暗的野兽在恣意叫嚣诱导,每个神经里都充斥着这一个声音,不断重复。然而他知道,就算再想,也绝不能顺着做下去。那样就完了。“简逸……”路西法的嗓子哑得不像话,他缓缓抹去对方眼角的泪水,手指在他脸上一遍又一遍来回擦拭,“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指尖的湿意更厉害了,但简逸就是一点声都不发。“切茜亚既不是我未婚妻,也不是女朋友。”他慢慢解释,“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过几天就走,我明天再跟你说她,好不好?”简逸既不开口,也不点头。“究竟在置什么气?”路西法的手指缓缓往下,落在他唇边。“别跟我生气了。”路西法难得笑了起来,“都不知道在吵什么。”“不吵了,乖。”他的食指挪到简逸粉色的唇瓣上,摩挲两下突然伸了进去,翘开齿关,简逸猝不及防,被攻陷了。触到了一手软滑。“出声,别憋坏了。”简逸眨眨眼,实在是睁太久了有点酸。“咬一口泄气好不好?”路西法问。手指就在齿关之间,简逸不客气地咬了一口。“乖。”路西法这才将手指拿出来,余光瞥见上面的晶莹,眼神一暗。“抱一下就不气了,嗯?”他松开简逸,让他有自由活动的空间。简逸终于肯出声了,鼻音又软糯又委屈,夹杂着哭泣的哽咽:“你抱我。”路西法红瞳微闪,伸手将他圈在怀里抱紧。傻逼才会疏远简逸。作者有话要说: 老父亲的拥抱。那个,求收藏……☆、第二十一章一起睡个觉觉有件很小的事,若不是最近对简逸有想法了,路西法都记不起来。那是大一他们还在住校的时候,简逸很受同学欢迎,每天都有人来找他,有的是约学习,有的直接找他玩。简逸接受了学习,婉拒了玩。那天路西法正躺在床上看书,隐隐听到门口有人在交谈,估计是简逸回来了,他不想被客套话打扰,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别人感觉不到他。简逸从图书馆回来,跟着他一起的是平日总找他的班长,就在隔壁寝。简逸一边往自己桌子那边走一边说:“我记得我印了一份资料,你看完了再还……嗯?”班长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一脸紧张:“简逸!”简逸偏过头看他,不明所以。班长咽了口口水,下定了天大的决心似的开口:“简逸,我喜欢你,我想你缺一个男朋友。”啧。路西法来了兴趣,丢下书观看现场直播。简逸当即变了脸色,路西法甚至以为他被夺舍了,整个人看起来无比陌生。“抱歉。”简逸强行抽回自己的手,强压着厌恶,用可以说是生硬的口吻回答对方,“我无法接受同性恋,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被拒绝的人深受打击:“可你,明明像……”“像和不是是两码子事。”简逸垂下眼睑,“对不起,我不能接受,还请你回去吧。”简逸从来没说过重话,没有过差脸色,班长意识到他是真的直,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简逸沉默着走向盥洗间,打了洗手液一遍又一遍搓自己的手,洗了整整一个小时,寝室里全是洗手液的香味。路西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