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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沈顺清握住曲霆的下`体,比他想象中还要烫手,他轻轻往下撸动,冷不丁一个握紧,成功听到了某人喉咙抑制不住的一声:啊……沈顺清笑得像偷了腥的猫,曲霆脸一涨,骂了句‘浪得你……’,在他腰间拧了把:“转过去。”两人并排侧躺着,曲霆没有进入他的身体,而是把那火热的硬`挺伸进沈顺清腿间。“夹紧。”他左手环住沈顺清的腰身,右手握住沈顺清半硬的rou茎,轻轻撸动起来。“你还缝着针,就这样吧,别再把自己弄伤了。”他在他双腿间磨蹭,温柔又节制,手上的力道拿捏得当,却是极有技巧,一会儿磨着柱身与yinnang间的软rou,一会儿轻揉着前端,沈顺清被伺候地浑身发软,脸上染了红晕,甜腻腻地嗯了声。次日,沈顺清醒来时曲霆还在睡,这很少见,曲霆生活规律,几乎每次沈顺清起床时早餐都已经做好了。他蹑手蹑脚地爬下床,除了后脑隐隐作痛外,身上并没其他地方不舒服,腿间的黏糊也被清理干净了。走出卧室,曲飞正站在门外,一看到他就往他身上扑。“嘘!”他轻轻关上门:“你哥还在睡。”“沈哥不见后,我哥就没好好休息,算来两天没睡了。”曲飞钻进卧室看了眼又飞出来。沈顺清:“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倒也没有多担心。”曲飞嘀咕:“不过,如果……如果……”“如果什么?”沈顺清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扭来扭去,想看清脑后被剃光的一小块秃瓢,可看来看去都觉得颜值大伤,很是郁闷。“如果……是因为帮我完成心愿才害沈哥受伤,我觉得我现在这样也很好!”曲飞鼓足气,一口气说完!噗!沈顺清笑出声来。“说什么呢,跟你没关系,你的心愿到现在也没能完成,我还内疚着呢。这话以后别说了。”他弯起食指,弹在曲飞的脑门上。梳洗完毕,曲霆也醒了,一脸惊恐地站在洗手间门口。“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该不是因为他昨天太舒服,射完就睡着了,忘记曲霆射没射了吧。还真有点对不起自家爱人。“没事,我以为你又不见了。”曲霆缓了口气,小心翼翼解开沈顺清头上的绷带:“还好,伤口没裂开。”轻轻取下旧纱布,替沈顺清换了新的:“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我们之间还要这么客气吗?”沈顺清环着曲霆的腰,越说越小声:“倒是我……昨天……后来……睡着了。”曲霆听了,生气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叫你撩完不管灭!等伤好了还我。”话音刚落,就听曲飞阴阳怪气地叫辣眼睛辣眼睛,捂着眼飞出去了。沈顺清脸红,揉着屁股:“一定还。”曲飞出去后,沈顺清才问:“祁家现在怎么样?”被关在那破山上,都没法儿得到最新消息。曲家当年的事,总得找个机会去查明。“祁敬义和景青禾还没消息,义华现在很乱,听说几个股东都想撇清关系,公关应对都是祁阳扛着。还有……”曲霆说:“祁云回国了。”“祁云?”沈顺清:“这个时候回来?“嗯,人还没见到,只是听简……”曲霆突然想起,救沈顺清前接到过简知行的电话,对方说有东西想给他看。曲霆:“忘了回电话了。”“谁的来电?”“简知行。”----------------------曲霆和简知行约在酒店附近的咖啡厅见面,沈顺清叫来王海,让他把后山拍到的照片传给陈灿做追踪报道。咖啡厅没什么生意,除了曲霆这桌,四下都是空的,服务员端上两杯咖啡后就坐在吧台里玩手机,倒是给两人辟出一块清净地。“打开看看。”简知行递过顺丰快递的文件封。曲霆打开,里面是几张信纸,折得工工整整,这是一种老式的信件折法,四个角相互嵌叠,从外部看不见信件内容。“我托人从B市打听到的,景青禾当年考上青桦大学,后被保送读研,在校读的是制药工程,这里面有一封他的导师写的手书。”景青禾拆开信,信内字迹工整,苍劲有力。「这孩子敏而好学、恭敬受教,惹人偏爱,如今我已到耄耋之年,亦挂念他。」提笔情深意切,像是一封私信,曲霆皱眉,朝简知行看去。简知行不慌不忙:“不用顾虑,这里面的事情也和我讲起过,你继续看吧。”「……或因年岁已高,关于景青禾,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愈让我心生严肃与担忧,我对过往盯凝越深,越是不安……」信中说,大学时期的景青禾聪慧过人,师从这位教授门下,共同研发某项麻醉技术改良项目。合作一直很顺利,研发也很成功,直到有一天,老教授的小孙女被小区的流浪狗咬伤。「那时孙女年仅三岁,路都走不稳,被咬伤左腿,全家如临大敌,好在伤口无大碍,按时打针也就过去了。可孩子毕竟年幼,竟心生恐惧,吓得不敢回家,每每回到院中,浑身颤栗,面色苍白,父母在身边亦是如此,脚不敢沾地。」「景青禾得知此事后,时常陪伴孙女,逗她开心,我甚是感激,对这个孩子也格外关爱,但凡得来一些寻常礼物、稀奇玩意,总给他留一份。酉年春节,赠与一副从德国带回的金丝眼镜,深得他喜爱。」但在研发后期,小区陆续里出现死狗。虽说小区少了流浪狗让一些住户觉得是好事,可这些死去的狗没有受伤也不像中毒,一时间众说纷纭,说狗被冻死或者被饿死了,还有人说小区邪门,病狗成堆,引得人心惶惶。后来保安求助老教授,老教授解剖了一具狗尸体,在胃里发现研发的麻醉药和其他药物成分。「我曾仔细回想,每一次出现死亡的狗,都在这孩子从我家中离去后。可项目正处在关键时期,青禾不可或缺,因担心当面对质会引发师徒间的芥蒂,又念及就算此举是这孩子所为,多是出于对我孙女的疼爱。小区流浪狗减少,小孙女不再战战兢兢,我看在眼里也是高兴,遂将此事搁置下来。此后,项目获得成功,为学校及国家争光,我和青禾骄傲之余甚感欣慰,这点小插曲便从我脑海中淡去了。」「与青禾共处不过寥寥数年,但他尊师重道,常来看望,此间小区先后出现死狗四十余,甚至有邻里家中宠物,我虽解剖五只发现胃中有异物,但毕竟不曾逐一解剖,无法探寻根源,亦不可妄下判断。青禾毕业后回故乡,偶有书信电话往来,但再无见面,如今数十年过去,每思及此事,心中总有不安。」信中还说,这么多年景青禾逢年过节还不忘给导师寄礼物,还记得孙女生辰,令他觉得这人重情义。文末,老教授提笔写:「……钻于药学研究,虽不敢妄称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