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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和散播谣言的内鬼。”鉴真莫名的心慌,忽然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当进入最后一个大弯道时,左侧的甬道已经崩裂了大半,谢一鸣遥遥指着前方的石阶,“等会儿只要沿着那条石阶一直朝上跑,在路的尽头,用力推开头顶的挡板就可以出去了。”鉴真见谢一鸣在这时竟渐渐慢下了脚步,“出口快到了,你是不是伤口疼?再忍一忍就能出去了。”“只是有点累……你不用等我,还是去看看你的小男朋友吧。”鉴真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你在胡说什么,他还那么小……”她的年龄都可以做他的祖祖祖奶奶了,即便是想象也令她觉得很羞耻。“真无情啊……”谢一鸣愉悦地道,“你真的没有发现那个孩子,已经喜欢你喜欢得可以不顾性命了?”一语点醒梦中人。鉴真完全怔住了,连头顶一块石砖落下都没有反应过来。谢一鸣将她往旁边一拉,没好气地道,“在逃命的时候别发呆好吗?”“……哦。”“‘哦’就再跑快一点啊,后面的路都快塌光了。”谢一鸣指着最快踏上石阶,身上还背着无欢/江道义的齐家父子。鉴真看着越跑越慢的他,“你把手给我,我拉着你跑。”谢一鸣没有伸手,却也无声地加快了奔跑速度,和她一起成为最后踏上石阶的两人。像坐在巨型海盗船上,地底剧烈的摇晃着。鉴真没想到连石阶也开始崩裂了,前路越来越艰难,当她即将到达顶点时,前方明明已经出去的同伴们将伤员和俘虏放下后又不顾危险地跑回来接她。她又内疚却又感动得一塌糊涂,回头去看谢一鸣时,却发现他已经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谢一鸣,快来啊!”鉴真急急的催促道。“抱歉啊,我不能再陪你继续走了。”谢一鸣终于伸出了手,此刻整只手俨然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地道内空气污浊,所有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沾满了血渍,谢一鸣从头至尾浑若无事般嬉笑怒骂,竟没人发现不对。鉴真一惊,“你的伤……快上来啊,四藏有车,我们可以用最快速度去医院的!”谢一鸣笑着摇头,“来不及了。”他的身体本就快被吸干,内力反噬所叠加的暗伤还没好,原本他就是命不久矣,才会搏命堵上最后的机会与鉴真合作,但刚刚身受梁永川暴怒下全力击出的一掌,他便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不会的,医生一定可以治好的,你先上来啊!”“来不及的。我已经到极限了……我马上要死了,我自己知道的。”谢一鸣却很平静地对着鉴真挥挥手,“你快走吧,心里也不要有什么内疚。说来,我一点也没后悔选择与你合作……”“当了一辈子的坏人,做个一分钟的英雄,真的很过瘾啊……”石阶已经歪曲崩坍了大半,鉴真被同伴们拉着,不得不继续往上走。谢一鸣站在原地目送着鉴真离开的背影,忽然扬起声,“那句话,不是骗你的。”什么话?鉴真恍惚中回想起他中了梁永川一掌后,靠在她胸前突然说的话。……“喂,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微笑时的样子真好看。”“哎?”“我说,或许我有点喜欢你哦?”他果然是个坏人啊。谢一鸣喃喃自语着,与正在崩塌的石阶一起坠向地面……“这样你才会一辈子记住我吧……”他嘲笑着曾经自以为是主角的自己:你只是一个死跑龙套呀。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啦啦啦!昨天6千多买哒同学今天免费多看2000字哟!.谢一鸣的盒饭终究还是还给他了。他其实是个真正的坏人,但我就是想写这个坏人做了一分钟英雄的桥段,有种悲壮(?)的美感。今天好累,最后一章终章实在写不完了,哎,以后再也不写地宫副本了,真是cao碎了心,经常问自己为什么想不开突然写了悬疑啊哈哈……或许这就是我的唯一一本悬疑(?)。谢谢还在坚持给我地雷手榴弹还有火箭炮的泥萌!拿着好烫手啊~只能努力更新了!☆、终章终章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像喜欢剑一样吗?但没有什么比剑更令她喜欢的了。痴迷于剑道的鉴真从未接触过这种柔软甜腻的情愫,她迷惑地回忆着与谢一鸣相识以来的一点一滴……他们只见过4次面,第一次见面他便差点死在她手中;第二次是在地宫中惊鸿一瞥;第三次见面他袭击了阿义,引她出面寻求合作;第四次,就是今夜……她不明白,每一次见面她皆是对他不假以颜色,她不懂他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个做了一分钟英雄的坏人是她见过的最矛盾体,也是第一个对她告白的人,真希望那只是他临死前最后一个恶趣味的玩笑啊。鉴真沉默地靠在座椅上,走出地宫前的最后一次回头,他站在逐渐倾斜崩坍的石阶上依然保持着凝望着她的姿态,那临别的一眼,静谧无声却又好似在这一瞬间什么都说了……胸中陌生的惘然与伤感,鉴真懵懵懂懂地,第一次触摸到了情爱的边缘。这就是喜欢吗?手术室门顶的红灯终于熄灭了,侧趴在手术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江道义苍白着脸,戴着呼吸器被推出来……“手术成功,但由于毒性太强,没有第一时间送到医院,他出现了呼吸衰竭与心力衰竭,这几天最好留院观察,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年轻人代谢恢复能力强,好好休养不会留下后遗症……”医生摘下口罩,对等在门口的众人道。鉴真舒了口气,握着江道义的担架车仔细地聆听医嘱,李江川陪在一旁,除了他之外,所有人身上都挂了彩。内伤严重些的无欢与四藏法师回酒店打坐调养,原仲芳与齐云启则是剑伤,随意包扎后便分别联络特别行动组与古武界,此刻正握着手机无暇分、身,齐天戈右臂被划了一剑,陪着他们在手术室外等了好半晌,刚刚回病房看管被打折腿的于春生了……作为唯一毫发无损的壮丁,李江川羞耻无比,自告奋勇留下来帮忙,“接下来我负责陪床,你也是一身伤,快去歇一会儿吧。”鉴真只是摇头,“区区皮rou伤,没关系的。”“江川,”医生嘱咐完没有走开,倒是冲着李江川勾勾手,沉下声道,“前面是你替他放血封xue的?你的金针呢。”李江川僵住了脚步,苦着脸对身旁的鉴真小声道,“那个……我有点事,你先带道义回病房吧,我一会儿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