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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恶龙?林超有些困扰地抓了抓脑袋,没有直接出言反驳。鉴真却是沉吟了一下,问道,“那河神与龙有什么关系呢?”老人有几分惊讶,“你知道河神?”少女有些不好意思,“是之前晨晨告诉我的。”“哦,是良子家的小毛头呀,”老人的态度更和善了,“你们刚才是坐良娃子的船过来的吗?”“我们确实是坐船来的,不过不知道船夫大叔是不是叫这个名字。”“是他了。”老人友善的道,他继续耐心地回答鉴真的问题,“河神,就是龙。”虽然袁媛曾对营口坠龙事件信誓旦旦,但心中其实并没有那般坚信,她忍不住疑惑地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龙吗?”“有的啊。”老人长长地吁了口气,“我的祖父就曾经在那次水患中见过,青色的鳞片,浮起来头尾有河水那么长……啊呀,我知道你们小辈都不喜欢听,不信也没有关系,就当听我这老糊涂讲古。”“我信。”鉴真却是诚恳地道,“后来那条引发大水的龙呢?”“后来它被路过的道人镇住了。”老人领着他们走到天井前,和煦地指着山顶从这个方向能清楚看到的道观,“那是镇民们凑钱为道人建的生祠,感谢他结束了水患。”鉴真随着老人手指的方向望着鲜红的道观,抚摸着裹上绷带与阿司匹林后依然隐隐作痛的左腰,微微眯起眼。这一日似乎分外短暂,不觉霜色满天。当外出游玩的众人回到朋来宾馆时,却惊异地见到大堂上又围满了人,他们窃窃私语着,神色复杂而惊慌。江道义仗着身高优势,他第一眼望见躺在人群中衣衫褴褛浑身血痕斑斑的寸头男人……“小徐?”但他们昨天不是结伴走了吗?还有另外4个人呢?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得飞起,结尾是半梦半醒中写完的……留言下次回复吧,我滚去睡觉了,说好的再也不熬夜的……又破功了嘤嘤嘤大家晚安!别学我修仙。☆、第九章第九章男人几乎是一踏进宾馆,在望见熟悉的同伴后放心昏厥的。他此刻的样子真的不是一般的狼狈。头发混合着泥土与细小的木刺和树叶,脸颊和露出来的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痕与泥印,最严重的一处是右肘,大半片掀开的皮rou颤颠颠要掉不掉地挂着,血渍染红了半边被荆棘划破的肮脏上衣,裤子的膝盖与大腿不知是在哪磨破了,破洞内黑红相间,那双运动鞋的脚尖也开了胶,早已看不出原色……见周遭人只顾着围着他忧心忡忡地小声议论,袁媛看不惯道,“地上这么凉怎么还让人继续躺着?要出事了怎么办。”大家如梦初醒,忙扶着小徐到大堂的沙发上坐下,老板娘嘴角下意识动了动,见他这副惨状到底还是没吱声。等大家用热毛巾小心地擦干净他脸上的伤口,又以棉签沾了些温开水为他稍稍润润喉,小徐眼皮抽搐了下,终于悠悠转醒……“小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同伴焦急地问道,他同时也有几分后怕,庆幸自己昨天没有跟上去,选择留在了朋来宾馆。小徐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在认出友人的脸后他颤抖着一把攥紧他的衣袖,五大三粗的一个大男人硬是将自己往对方怀里塞,“有,有鬼……”“什么?”他惊魂未定,呆滞地喃喃着,“不,不见了……”鉴真用最轻柔的声音道,“没事了,你已经回来了,不要怕,慢慢地说就好,其他人……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不见了,都不见了……只剩下我,只有我逃出来了。”他机械性的重复着,抖抖索索地不敢抬头。“你们在路上失散了?”鉴真试图理清他的话,“还是说,有人掳走他们?”“山上有,有鬼……”他再三喃念着,“王勇不见了,我们去找他,然后一个一个,都不见了……我听到了王勇的声音,他,他发出很奇怪的‘咯咯’声……”他蓦地瞪大眼,“紧接着,就突然没有声音了。我,很努力的找了,就是看不到他……”男人单手捂住脸,精神几乎要崩溃,“他就在我面前,快死了……可我怎么也找不到他……”鉴真有心再继续追问具体细节,然而他被极度的愧疚与惊恐压到了承受力的极限,除了确定另外4人还困在山中之外,他连自己是怎么下得山也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这个彪勇健壮的汉子吓成了这样?鉴真回到房间后沉默了片刻,“阿义,我要去把他们带回来。”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那是四条人命,她不能视而不见。听到她的决定,江道义只是平静地把辟邪剑递给她,微微一笑,“我知道的。”他懂她,也不打算拦她。江道义默默地背起属于自己的另一把剑,打开门先走了出去,“来吧,我们一起走。”鉴真握住他的手,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温柔了眉眼,缓缓地弯起嘴角。临走前他们与齐天戈和李海平知会一声,交接了这晚的守夜,齐天戈颔首,言简意赅地嘱咐,“路上小心。”“嗯!我们会的。”“你会开车吗?”知道这群古武人士对现代科技兴致不大,李海平明智地转向江道义。好在江道义不负所望,“我去年考过驾照。”李海平松了口气将车钥匙给他,“这里离山头还是有段距离,开车过去节约些体力吧。”“多谢了。”李海平领着他们到停车处,在别克车发动前,踌躇着开口,“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古怪……要是很危险你们就直接回来吧。安全第一,大家已经尽力了。”鉴真郑重的点头,“好。”云淡星稀月朦胧。开着远光灯的灰色别克比天上的星月更晃眼,初初起步时别克的车速略慢,但江道义很快就娴熟起来,后半程即便车子提速后也依然平稳安适。别克在山脚停下,江道义与鉴真站在山下往上望,万籁俱寂,偌大的山林在这盛夏竟是连虫鸣皆不可闻,这座山安静得不详……她下意识勾住阿义的手,“我们别离得太远,一起行动。”江道义反手回握住她,弯身与她额对额相抵,打趣道,“别担心,你不信我也要相信自己的武功呀。”鉴真璀然一笑,骄傲地一扬头,“有道理。”这座山是原始地貌,还没有被开发过,上山的路全靠自己摸索,被雨浸润的土壤滑腻而软烂,一脚下去鞋子便深陷其中,稍不留意极易被滑倒。“既然他们一开始想绕过坍塌的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