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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打开。书房里看着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单心一眼就看到书桌上的剧本,有好几本,她翻看了一下,都是时装戏一类的剧本。她扫视着架子上的书籍,已经分门别类了,但最上层的几本书让他停住目光。她踩着凳子把那几本好似刻意束之高阁的书拿下来,之所以说这几本书特别,是因为,元珩的书架上几乎没有历史书。当然,如果算史书的话。这几本书分别是燕史,卫史,南北朝野史,还有一些关于拓拔氏族的野史等等。单心忍不住咬着指甲,她当然不会真的以为元珩买这么多有关南北朝时期的书是因为有趣。自从从上次陈沁慈和李劭巽那个梦中醒来,她时不时就会有些忐忑。那一阵子昏睡了好长时间,连着在梦里快速地经过了好几世的人生,她的意识偷偷地躲在某个女人的身体里。那些女人或者是青楼的歌姬,或者是大家士族的家伎,或者是民国歌厅的台柱子,她们无一例外都是以卖唱为生,而除了陈沁慈的结局她还未知,其他的人都是红颜薄命,年纪轻轻就过世了。而她们心头都有一个喜欢的人,要么爱而不得,要么得而不顺。她感到困扰的点是,那些女人和她们思慕的男人的脸她都不记得了,但偏偏最后陈沁慈和李劭巽,她记得清清楚楚。陈沁慈是换了旗袍,眉眼中多了一丝风雅的程蔚然,李劭巽就是穿上军装梳了背头,皮肤略微黑一些的元珩。十世为倡,历经轮回之苦的惩罚是真的,那么,这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元珩和程蔚然才应该是一对的。自己的出现,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她有一种直觉,元珩好像是知道了些什么。☆、第93章反复想了很多事情,她觉得一直待在这里说不过去,下楼回房换了衣服,刚走到门口换鞋就被两个一直形如空气的保镖給拦住了。“单小姐,你只是要打算出门吗?”其中一个男人生硬但很有礼貌地问她。这四个人也不知道是元珩从哪里找来的,这几天除了他们四个人之间相互会说几句话之外,基本处于透明人的状态,时刻保持冷漠严谨疏离的态度,好像是刻意地要和单心保持距离,甚至单心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们。此时和她说话的这一位看着像是四人中间的负责人,模样挺好,长相冷硬,一看就让人很有安全感。阿姨提起过,说保镖里面有个小伙长得挺帅,叫邵帅,说的就是他了。单心感觉出此时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稍有些犹豫地吐出“对啊”两个字。“不好意思,可能要委屈单小姐了,你不能出去。”“为什么?”“元先生交待过了,不能让你走出这栋别墅。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我们会抽人出去帮你代为办理,但若是你本人要出去的话,真的很抱歉,我们不能放行。”气氛一时有点僵,但对方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单心脾气上来了那么几秒钟,起势就想开打。就算这四个大男人同时上,她也并不一定就会吃亏。不过也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候,单心把原本穿了一半的便鞋脱下来,重新套上拖鞋回了房间,把笔记本抱到手里。元珩走之前的确是说过让她最近不要出去,耐心地等他回来,而这保镖请来是用来保护她的,可不是让她练手打架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元珩的举动就变得让人难以理解了,或者说,她从前只当他是蔚然給自己找的老板,她只要好好地当个助理,关心他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安排日程,配合活动宣传和公关就可以了,从来没有好奇地要去扒一扒他的家庭背景是什么样子的。虽然外界神通广大的狗仔队也没有扒出元珩的家庭情况,但他们毕竟是外界,现在她都已经到元珩的住所里住了好些时间了,却仍然对他一无所知。她,对他的背景一无所知。她刷着网页,一搜元珩,出来的是他的百科,新剧,新歌,海量美图,整容传闻,还有去某某城市致机场秩序瘫痪这一类司空见惯的新闻。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最新新闻推送,看到这一条消息,单心心头一阵钝痛,片刻后冷静下来,也觉得无可奈何。小美平白地就遭受一尸两命的命运,即便当初现场不被破坏,警方介入也不一定能查出个所以然来,更何况当初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洗刷的一干二净,唯一留下的只是小美的那个坟冢。现在她被困在这栋房子里,哪里都去不了,什么事都不能干,甚至想联系的人都联系不上。正坐立难安的时候,她听到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是阿姨回来了。她跑出门去,是阿姨没错。阿姨说,程蔚然的情况不好不坏,她到那儿的时候看蔚然是戴着呼吸机的,人偶尔会清醒一会儿,更多是时间都在睡。她mama说,病情算是稳定了,至少没有再恶化的趋势,说是打算过段时间转院。在国外联系了一个很有名的医生,要把她送出国治疗。对于蔚然病情的描述单心不会怀疑,但黄孟瑶说的要送蔚然出国治疗,她却是将信将疑的。早先听程蔚然说过,黄孟瑶有一个嗜好就是到处去逛古玩店和二手市场,这么多年过去了,黄孟瑶却并没有淘到什么东西,更像是在找某样东西。而上次还专程请她回天水的伯阳镇取了那只琉璃灯来。如果那个高先生口中的传说是真有其事,真的可以以命换名的话,黄孟瑶要让蔚然出院应该是有其他的安排。待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阿姨去厨房了,单心給打电话找小莫。“元珩哥啊,他让公司把所有的日程都推后了,说最近这段时间状态不好,需要休假。你不知道吗?”“我……”小莫在那头继续说:“他订了去外地的机票,说是要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本来我还以为他要带你一起去呢,不过你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天气冷,不出门也好。”言语间有一丝调笑,她和元珩秘密交往的事,除了当事人,大概也只有小莫最清楚了,所以他才会用这样的语气。但单心听着,这觉得情况更加糟糕,小莫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意思是,连小莫都不知道元珩干什么去了。“外地是哪里?”小莫在那头一怔:“你不知道他去的目的地吗?”“所以我才问你的。”“我也不知道,票不是我定的,行程也没让我经手。我问一下老陈。”小莫挂了电话,大概是去问老陈怎么回事了,单心猜得出他那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元珩瞒着所有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天又耗过去了,晚饭的时间,几个保镖换班。单心心头一直盘算着怎么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