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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缓下来,“要去也要先吃晚饭。”“……”宁澄听着他像是已经默认同意她一起去,肚子里准备了一箩筐反驳的话,还没倒完,只能全部压下去,“确实饿了,林队长,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半个小时后,三个人来到一家意大利面馆。来的路上,陆尨提议去吃螺蛳粉,林啸波却说吃意大利面,两个人破天荒的都选了对方喜欢吃的,最后让宁澄定夺。宁澄吃什么都无所谓,但知道陆尨吃不了辣的,虽然还有些生气他不理她,最终还是迁就了他。三人各自点了一份套餐,服务员送来后,宁澄和林啸波便开始吃着饭,陆尨却没有动筷,盯着眼前的面,眼神专注,看起来像是在数盘里到底有几根面条。宁澄又气又想笑,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起身,扔下一句话,“我去问服务员,这附近什么地方有新鲜的柠檬。”刚才她特意问过服务员,餐厅有没有新鲜的柠檬,服务员说厨房今天刚好缺柠檬。她想着一会儿他们还要去荒岛上,他应该会将就一下。现在看来,没有柠檬吃不下饭这个怪癖,他是怎么也改不掉了。他们去岛上很有可能一呆就是一个晚上,他要是晚饭不吃,身体怎么受得了?宁澄一想到这一点,就坐不住了。宁澄一离开,林啸波立刻发话了,“陆教授,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故意支开她,你不想带她去,可以直接拒绝。”陆尨却并未接这个话题,“你跟她爷爷的交情,不需要因为我们的关系中断。你看我像是很没气度的人吗?”林啸波心里苦笑,反问道,“你这是故意在让我接近她吗?陆尨,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如果你不能让她幸福,我会揍你。这句话的期限是永远。你要是不懂得珍惜她,我一定会把她抢回来。”“嗯哼,你试试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林啸波差点背过气去,但很快冷静下来,脑海里迅速闪过从今天下午到此刻发生的事情。陆尨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智商比天高,情商低到尘埃里,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在感情上更是霸道直接。他以前恨不得他直接消失在他们面前,为什么今天主动上了他的车,愿意跟他一起吃饭,还突然提到宁浩然?林啸波细细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他这明显是在为宁澄着想。可他到底遇到了什么关乎生死的危险,需要他像是在安排后事一样,考虑这些事情?他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心里莫名觉得气,“蹭”地站起来,“陆尨,你不是上帝,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命运,我也不是宁澄的备胎。感情不是礼物,可以送来送去。荒岛你们都别去了,我自己去。”林啸波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陆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没多久,宁澄去而复返,一直在他身边坐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新鲜的柠檬,他才回过神来,盯着她手中的柠檬,心猛然一阵抽痛。这样的痛,他很熟悉,每次看到她被那些解释不了原因的幻觉折磨,他都感觉心脏像被刀切开的柠檬,被揉捏,最终挤出最酸甚至带着苦味的汁液来。宁澄帮他挤好柠檬汁,催促他快吃。看着他脸色不好,不知道她离开期间,他和林啸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在楼下遇见林啸波,同样是一张冷硬的脸,只说了他会带人去荒岛,让他们先回家,就气冲冲地离开了。晚饭吃完,回到家,两个人仍然都没怎么说话,各自洗洗刷刷,早早地爬上`床睡觉。他们睡觉的姿势,延续了他们在车上后脑对后脑的坐姿,背对着背。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现这么长时间冷战的局面。半夜里,宁澄从噩梦中惊醒,不停地叫着,“陆尨,别跳,不许跳,不要……”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抱着她,两个人又是平常一惯相拥而眠的睡姿。陆尨睡眠清浅,听到她的叫声,立刻就醒了,他紧紧地抱着她,看着怀里的女人满头大汗,眼泪不停地在流,那种熟悉的心痛又来了。宁澄仰头看着他,哽咽道,“陆尨,你是不是打算放弃我了?昨天我看到韩伊琳倒在血波中,死了。你以为我看到死的人是你,你想推开我,所以你上了林队长的车……”她在梦里又看到陆尨纵身跳下瀑布的可怕景象,不管她怎么叫他都不理她。想起昨天的事情,突然明白了,他昨天为什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了。心里越发难受,眼泪又已经失控。这一刻,陆尨却意识到,他昨天似乎犯了天大的蠢,胸口闷得慌,什么也不想解释,低头直接吻下来。宁澄心里委屈,把头一偏,男人带着些许凉意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你就没有什么跟我解释的吗?”她声音已经恢复正常,却明显带着怒意。陆尨把她的脸掰正,面对着他,低头吻她的眼睛,把她的眼泪悉数吻掉,才开口。“宁澄,你是个理智的人,应该明白,即使没有你那些所谓的第六感,我们选择的职业,已经决定,生死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留条后路?”宁澄苦笑,很快收起笑容,声音越发有些清冷,“陆教授还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话都是你说的,之前是你让我不要在意看到的那些幻觉,也是你让我不要唱苦情戏,成全别人,放手心中所爱。你现在是在做什么?”陆尨反驳不了她,索性不说话了,起身,把她也拉起来,直接抱着她下床,“去洗澡,你出了很多汗。”“……”宁澄对他突然其来的这一出,一时没反应过来。一直到了浴室,两个人站在花洒下,guntang的热水洒在身上,她才意识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光了。他身上却还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已经被水打湿,他却全然没有顾及到,专注着给她洗澡。偶尔看她一眼,一惯倨傲冷峻的眼神,异常温柔,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当然,她知道,他是不会口头上承认他错了,他又在用一惯的方法,想要蒙混过去。宁澄觉得她以前太惯着他了,每次他沉默一段时间,不管他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她最后都不了了之。这次,她觉得必须说清楚。她拉住他的手,“昨天你为什么生我的气?”“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你是想一直站在这里,跟我打水仗吗?”陆尨推开她的手,要继续给她擦洗身体。宁澄一气之下,解开他腰间睡袍的腰带,“凭什么你把我脱得光光的,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你怕冷吗?水这么热,我都不怕冷,你怕什么?”她三下两下,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