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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女,无一例外,男性都有暴力倾向,但关系多样,有情侣,有夫妻,也有父女,兄妹,姐弟,年龄的跨度也很大,这大概是他强迫他们用手的原因,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乱`伦的嫌疑,最后砍掉他们的手,因为对他来说,他们的手是肮脏的。这些都是他内心矛盾的表现。他一边犯罪,一边表现他虚假的伦理情怀。通常精神变态没有道德感,可这个人却很例外。”“瀑布呢?他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背景?中国的古诗词里面,瀑布这个意象出现频率很高,比如李白,会不会是因为他喜欢李白?”宁澄为此特意去查过这些诗词。“也不无可能。但我更倾向于理解成,这是他内心控制欲和权利欲的表现,他隐匿在高处,俯视众生,幻想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主宰者。”宁澄听着这些分析,此前也反复看过山腰扼杀者所有的卷宗资料,这一次,听到这些心理描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一个人,宋峥嵘。难道这个人真的还活着,就是一直躲在背处的山腰扼杀者?但仔细揣摩,又好像觉得不是。她止住思绪,没有再继续妄加揣测,又想起另一个问题,“对了,为什么你觉得白骨悬案的孕妇死者,和山腰扼杀者会有关联?只因为死者的尸骨出现在田纳西双人焚尸案现场?”这是她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表面看起来确实没有任何关联,但有相似点。被山腰扼杀者虐杀的6对男女,追查下去,都会有证据指向其中一名死者本身是凶手,或者是殉情自杀,这一点与田纳西双人焚尸案一致,现场有遗书,表明这对叫sam和mary的男女感情笃厚,因父母反对,所以殉情自杀。”宁澄细细想了想,却越发疑惑,“你不是说,一般精神变态,他们的作案手法不会轻易改变,从虐杀,变成焚尸,作案手法完全不同,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问得好,”陆尨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着她走到白板前,指着上面的板书解释。“有多种可能,一,他可以自己不作案,诱导别人成为他犯罪的工具;二,他故意用多种作案方法,迷惑警方查案;三,在中,关于解离性障碍的分析,包含了3种主要分类,解离性失忆、人格解体或现实解体、解离性身份障碍。”“解离性身份障碍?是不是就是以前被称作多重人格障碍的说法?”宁澄追问道,“你怀疑山腰扼杀者停止作案的时间段,是因为患有多重人格吗?”“不,我倾向于反对这种观点,”他否认,“除非有精神科专家对他做了专业的鉴定。有很多凶手,为了脱罪,故意伪装多重人格,美国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被称作山腰绞杀者之一的谋杀犯肯·比安奇,就在法庭上进行精神失常辩护,但失败了,陪审团认为他在伪装解离性身份障碍。”宁澄反复看了看白板上关于解离性身份障碍的文字,再看向他,眼神询问,既然反对,为何又扯到这一点?她从他凝重如霜的眼神中很快理解到,他是想一一排除这些可能性。把所有不可能的都排除,剩下的那个就是事实,这句话她已经不陌生。问题是,怎么排除呢?这个问题,她知道他现在也回答不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追查伪装死亡,其实很有可能生还,并且潜伏在某处的山腰扼杀者的下落,不就是在寻找答案?如果山腰扼杀者真的以另外某种人格潜伏在某处,同样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危险。宁澄想到这一点,心里就很沉重。“我饿了,去做早餐。”陆尨催促她,把她及时从愁思中拉回,不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两个人离开书房,回到客厅,宁澄的手机铃声响起。林啸波来了电话,汇报昨天他们在荒岛上的潜伏情况,没有任何收获,却在岛上找到了一套刑警制服。这意味着,警方去荒岛上寻找尸骨的时候,有人伪装成警察,混入其中,也出现在了荒岛上。“这个人,果然迫不及待地想去岛上找孕妇死者的尸骨,”宁澄想起昨天和林啸波的讨论,看向陆尨,“他会不会就是宋峥嵘?”“不会。”电话里,林啸波还没回答,陆尨已经直接否定,“宋峥嵘应该比谁都清楚,孕妇死者的尸骨不在岛上。如果他真活着,宋氏集团现在落难,他一定会出手相救。其他事情,我们去警局再说。”他俊眉微蹙,表情有些不耐烦,眼神示意她挂电话。宁澄看了他一眼,心中窃喜,比起昨天那种做扭扭捏捏成人之美的君子,她更喜欢他现在这种不讲理的醋劲。“林队长,我今天会整理一份山腰扼杀者的犯罪心理分析报告给你,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会去警局。”她说完,准备挂电话。“先别挂电话,”林啸波声音略抬高,“你和陆教授,我已经向上级领导申请,为你们配枪。”宁澄听到“枪”字,心里“咯噔”一响,浑身冰凉。这么说,林啸波也已经觉察到他们现在身处危险当中。她现在更能确认,昨天在意大利面馆,她离开餐厅去找柠檬期间,陆尨会对林啸波说些什么。宁澄含糊答应了一句,挂了电话,很严肃地盯着陆尨,“陆教授,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准备一个备胎?等我死了她就可以披挂上阵了……”陆尨一手拽着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拉入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迅速堵住了她的嘴。他直接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带着戾气的舌,长驱直入,闯入她口中,横冲乱撞了一番,才放开她,怒视着她。“谁允许你说‘死’这个字?只要我活着,你就没资格死。”他声音从未有过的冷峻,语气更是不容置疑的武断和霸道。宁澄心中同样充满着怒气,“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也没资格说死!”她强行把手挣脱出来,推开他,转身走向厨房。她只走了两步,陆尨跨了一大步,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头上。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异常安静,时间仿佛停滞。许久,宁澄感觉到有guntang的液体滴落在她头顶上,耳边传来他笃定醇厚的声音,“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和智慧来保护你。”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也包括我自己。”宁澄听到最后一句,心里的怒气瞬间就消散了,转过身来,双臂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狂乱剧烈的心跳。“那以后我们都不说这样的话了,我们都必须活着。好不好?”“好。”听到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