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补觉

    03      父女二人补觉

    在教学楼等了十来分钟，秦时轻才看到女儿的身影。

    做爸爸的，哪个正经人会仔细打量女儿的身材，只是关注孩子长高了没有，最近瘦了没有。秦时轻记得秦甜甜暑假里新测了身高，是一米六八的个头。现在秦时轻不得不也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女儿。

    16岁的甜甜裹在没型的校服里憋屈得很，胸口的布料裹得紧紧的，看着鼓鼓囊囊的。深蓝色的领口包绕着她细白修长的脖颈，让人自然联想到白天鹅。

    秦甜甜的腿又细又长，白白嫩嫩的，很有型，不是那种笔直干巴的筷子腿，每一分rou得长得恰到好处。走路时，腿上显出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漂亮又不粗大。她穿着低帮的小白鞋，露出的脚腕格外漂亮。

    “女儿确实长大了，我却忽略了对她的性教育。”秦时轻心想。

    “爸爸！”秦甜甜看到他就喊着爸爸小跑起来。

    “甜甜，今天这么冷怎么不套上外套？怎么没有扎辫子，头发有点乱糟糟的。”   秦时轻脱掉外套给她穿上，又顺手给甜甜整理着翘起的发丝，平时女儿都是梳着高高的马尾辫或者两个学生辫儿的。

    “爸爸，起晚了时间有点紧，想去教室了再扎的，不能迟到呀。”秦甜甜上前抱住爸爸的腰，她倒是像以往那样自然，可秦时轻现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亲密接触，心里暗怪自己之前没和青春期的女儿保持适当距离。

    秦时轻后退一步，才道“甜甜，爸爸和你一起去教室把书本带回家，这次要请假个几天。”   他计划把女儿带回去好好陪陪她，谈谈一直忽略的成人话题。

    秦甜甜问爷爷到底怎么了，秦时轻敷衍几句，脸色也不好看，秦甜甜就乖乖地不说话了，怕爸爸伤心，想着等到了医院再问。

    两人拿好东西，请过长假，秦时轻带女儿去她喜欢的早餐店吃过早饭，带着她回家了。

    两人心思各异，却一致地沉默着，车里的气氛让人倍感压抑，和班主任一夜纵欲导致缺觉的秦甜甜很快昏昏欲睡了。

    “爸爸，咱们怎么先回家了？”秦甜甜睁眼看到自家车库，不禁疑问。

    “咱们今天不去看爷爷，回家爸爸再跟你说。”   秦时轻停好车，去另一侧开门给女儿拿书包，只是不像以往那样拉着她上楼。

    “爸爸，不急的话我想先洗个澡，好吗？”秦甜甜看出爸爸另有事情，既然不是关乎爷爷的健康，那家里就她和爸爸两人，能有什么急事？她想清理一下黏糊糊的xiaoxue。

    征得爸爸同意，秦甜甜立马进了卧室拿着换洗衣物准备冲澡，冲洗前，她先给浴缸里放水，打算简单冲冲就泡澡。

    秦时轻干坐着等女儿出来，虽然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他也不想去休息，正思索着如何开口提及缺席已久的性教育。他拿出手机搜索了几本关于青少年性教育的书，考虑先用书本引导。

    等了快一个小时，女儿还没出来。秦时轻敲了主卧门，浴室门，都没得到女儿的回应，估计她又在浴缸里瞌睡了。

    拉开门，果然看见秦甜甜靠着浴缸睡着了。秦时轻凭着习惯想靠近了再轻声叫醒女儿，但看到女儿放在一旁的内裤和文胸，看着她露在水面的粉白肩头和锁骨，秦时轻脚步顿住，选择大喊一声站在门口把秦甜甜叫醒，立马出了浴室，坐在沙发上等她。

    秦甜甜被吓了一跳，也不磨蹭了，赶紧起身冲走身上的泡沫。擦干套上小内裤，裹着浴巾，用上干发帽就出了浴室，让爸爸给她吹头发。

    看着女儿露在外边的大片肌肤，秦时轻脑子里浮现出视频里的画面，他心里烧得难受，抬脚就想出去。秦甜甜拿着吹风筒问“爸爸，不给我吹头发吗？”

    不等秦时轻开口，秦甜甜软软地抱怨着“爸爸，你今天脸色好难看，到底怎么了嘛？”

    看着女儿委屈的样子，秦时轻放弃挣扎，走过去，“没什么事，爸爸就是没休息好，先给你吹头发，别感冒了。”   拉着女儿坐在床头耐心轻柔地给她打理头发。甜甜的黑发一惯地丝滑柔顺，又长又直，秦时轻不忍心弄断任何一根。

    吹完头发，房间里安静下来。秦甜甜捂着嘴巴打哈欠，接连两个哈欠，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不知怎么回事，秦甜甜从小一打哈欠就流眼泪，学习的时候这个坏毛病很耽误看书，总要立马擦干那些泪水才能看清书本。

    现下不需要看书，甜甜懒得擦那烦人的眼泪，干脆闭上眼睛，靠在爸爸身上，“爸爸，我好困哦，让我闭闭眼睛。爸爸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我听着呢。”真没什么事情爸爸不可能给她请假那么多天，所以秦甜甜顶着困意等爸爸开口。

    看着女儿困成这样，秦时轻伸手给她轻轻擦掉挂在脸上的泪珠，“不是急事，爸爸之后慢慢跟你讲，困了就先睡吧，爸爸也很累，睡好了再说。”   他起身把躺他身上的女儿塞进夏凉被里，想回自己房间休息。

    “爸爸，那你陪着我睡吧！爸爸整个暑假几乎都不在家，现在多陪陪我嘛。”   秦甜甜睁开眼。灵动的大眼睛像是闪着亮光，一双睡眼看着秦时轻，习惯性地抓住爸爸的大手撒娇。

    对女儿的愧疚盖过了琦念，秦时轻换上睡衣，简单洗漱好。秦甜甜已经换了睡裙迷糊起来了，他一躺下秦甜甜就贴过来要搂着爸爸睡。

    阴沉的天终于下起大雨，室温降了，沉睡中的两人齐齐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