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拉赫玛尼诺夫,a小调第6号音画练习曲,作品39-小红帽
22, 拉赫玛尼诺夫,a小调第6号音画练习曲,作品39-“小红帽”
分享Sergei Rachmaninoff的单曲《Etude-tableau in A Minor, Op. 39, No.6 (a小调第6号钢琴音画练习曲,作品 39 -“小红帽”)》https://y.music.163.com/m/song?app_version=8.9.80&id=25954372&uct2=vdt8IUAhZr/TqkWNkUhfbg==&dlt=0846 (@网易云音乐) ----------------------------------------------------------------------- 深夜,严灏的别墅里。 黎丽手里一瓶红酒已经喝了一大半。她趴在宽大的黑胡桃木餐桌上,眼圈泛着点泪花。 严灏坐在她对面,想把她手里的酒瓶拿走:“行了,别喝了。” 黎丽推开他:“你管我呢?” “不是,小姨,你半夜来我这借酒消愁,我是无所谓啊。但是你喝再多,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黎丽愤愤不满,咬着一口贝齿:“你说,他凭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对他不够好。” 严灏拍拍她的肩膀,“我就纳了闷了,余轶影又是哪里好到你非得喜欢他?” 严灏其实很了解他这个小姨。黎丽无非就是,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只要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遇到个不吃她这套的,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她就是心痒痒。 黎丽又灌下一口酒:“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 “搞艺术又长得好的,多了去了,你换一个不行?” “你懂个屁。”黎丽一根手指戳上他脑门,光滑的美甲扎得严灏脑门生疼。“他和他们都不一样。” “哎。”严灏叹气。“行了行了,之前我提醒过你,合同上放的那个条款,放了吗?” 黎丽茫然地点头:“放了。” “那不就得了。我问你,余轶影如果爆出自身的私德问题,对公司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算不算他的单方面过错?那么根据这个条款,他是不是得赔偿公司的损失啊?” 黎丽一激灵,酒醒了一半:“你要干嘛?” “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嘛,他出了事,你再捞他一把,这不就刚好是,雪中送炭嘛。” 黎丽咬着指甲,显然是脑子暂时还没转过来,但心思确实已经飞到了严灏说的每个字上。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过两天余轶影有个小型的粉丝见面演奏会,票都已经卖出去了。他走之前,总得把没完成的工作善后一下吧。” 严灏循循善诱:“你把这个见面会再搞得私密点,高档酒会的那种,然后给我弄几个名额。” 黎丽盯着他,半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严灏笑了。 他不在乎小姨雪中送炭能送成什么样。他只是想毁掉余轶影。 余轶影不是靠人品和技术吃饭的名师吗?他倒是要看看私德败坏的新闻一爆出来,余轶影在业界还怎么混。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愉快。 余轶影走进黎丽的办公室:“黎总,您找我?” 黎丽一身黑色条纹商务套装,没了之前那种娇慵的态度,坐在办公桌后面,十分端庄。 “轶影,”她说,“你之前提出要离开,公司也慎重考虑过了。如果你确实觉得,咱们的合作模式不适合你,那么,离开可能对双方都是最好的选择。” 余轶影掏出打火机和一盒烟,从里面拿出一支。 黎丽蹙蹙眉:“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一直都会的。只是不怎么抽。”余轶影说,“但是因为最近解约的事情,感觉是不是会给您和公司带来困扰,压力有点大。” 黎丽挥挥手:“你这是何必,我又不会吃了你。做得成生意就做,做不成就好聚好散。我办公室里不允许抽烟,你想抽等会出去抽。” 余轶影点头,把烟和打火机收起来。 黎丽又觉得他可爱了。这样一个男人居然还会抽烟,就好像一尊洁白的大理石像被拉下了神坛,披上凡人的衣服过上了接地气的生活。想想,还挺诱惑人的样子。 “轶影,”她柔声说,“你非走不可吗?” 余轶影的语气温和,但是坚决:“是的,黎总,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接受现在的工作内容。” 黎丽叹了口气。 “好吧。”她说,“但是你还记得,我们已经卖出去一场粉丝见面演奏会。所以你走之前,最后这点工作要完成。” “我可以选我自己想弹的曲子吗?” 余轶影问。 黎丽看着他:“可以。你想弹什么就准备什么吧。” 尹南溪收到了一张票。 装在精致的信封里。打开,白色的票面,烫金的字体。青年钢琴家余轶影先生小型独奏酒会邀请函。赞助方:丽语传媒。下面写明了时间、地点,着装要求,还有二维码。 寄件人匿名。 尹南溪把票拿在手里,看了看。 然后她把票放进了抽屉最深处。 独奏酒会设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最高层。那里有个小型演奏厅,摆着一台施坦威。 场地很小,只容得二十几人。所以愿意花高价买票的,都是余轶影的骨灰级粉丝,而且有闲有钱。 毕竟,这是能够和余轶影超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而且这不是一般的独奏会,这是酒会。也就是说,欣赏音乐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们是可以和余轶影喝一杯,聊聊天的。 小厅的一侧摆着香槟和各种精致的小食。穿着鸡尾酒礼服的女孩子们早已到场,端着酒,三三两两地聊着天。 时间到了晚上八点,余轶影从一旁的侧门走出来。今天晚上他着装比较随意,一件浅浅的雾霾蓝色衬衣,浅棕色的长裤,牛津鞋。但近距离被放大的俊美还是让在场所有的女孩心跳都漏了一拍。 余轶影弹了几首曲子,是一些现代小众作曲家的钢琴曲。 曲子间歇,终于有个大胆的女孩忍不住,走上前端给他一杯香槟:“余老师,来一起聊聊天吧?” 余轶影接过香槟,浅浅啜一口:“好。” 有人开了这个头,其他人便也不甘示弱。很快余轶影身边就围了一群女孩。 “余老师有女朋友吗?”有人问。 余轶影微笑:“没有。” “哇那可不可以加余老师微信?” 余轶影笑着摇摇头:“我还是喝酒吧。” 第一次给他递酒的那个女孩,收到手机的消息,看了看屏幕,悄悄走出小厅,走进另一个房间的偏门。 严灏在那里等着她:“让你放的东西放了吗?” 女孩娇嗔地看他一眼:“放了。” 严灏不放心:“真的放了?” “哎呀真放了,我看见他喝下去的。” 严灏拍拍她的脸:“佳佳最乖。” 女孩故意作态:“老公,我等会是不是还要和他……” 严灏佯装怒色,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怎么,当着你老公的面,你想出轨?” 女孩吐吐舌头:“不敢不敢,老公我错了。” “你先回去吧,盯着点余轶影。”严灏说,“那药起效慢,估计能撑到酒会结束。” “嗯。” 严灏看着她出门,嗤笑了声:“sao逼。” 酒会只有一小时。结束后,余轶影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去休息室换衣服。 关上门,他用手撑住头。头很晕。 而且越来越晕。 门好像被人推开了。 有女人的声音惊呼:“呀,余老师,您怎么了?” 酒店的套房里。 几个女孩吃力地扶着余轶影,把他搀扶到卧室的床上。 余轶影眼睛紧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脸色很白。嘴唇红得有些不正常。 佳佳小声问:“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严灏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没事。第二天可能会有点头疼。别的没啥,死不了。” 黎丽跟在他身后。 严灏指挥几个女孩:“你们,愣着干嘛?脱啊。” 女孩们不敢不听,纷纷脱起衣服。 “余轶影的也脱了。” 严灏说。 佳佳想去解余轶影的衬衣扣子,被黎丽制止了:“你别动,我来吧。” 严灏好笑地看了他小姨一眼:“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黎丽拿了块热毛巾,擦了擦余轶影额头上的汗,这才开始帮他脱衬衣,裤子。 她摸到余轶影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和烟,叹了口气:“哎,他还抽烟。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啊。”严灏接话,“这说明他也就是个男人,不是什么男神。跟我们一样,烟酒屎尿屁。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可痴情的。” 黎丽把衬衣整整齐齐叠好,解开余轶影的皮带扣:“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余轶影很快就在黎丽的手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严灏有点无语:“我cao,你脱得也太干净了吧。” 黎丽摸一把余轶影胯间:“还真不小。他是不是……这会硬不起来了?” 严灏皱眉:“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等你把他弄到手了你想怎么搞怎么搞,现在赶紧先干正事。” 他一挥手对几个已经脱得只剩内衣的女孩说:“你们几个,躺过去,我来拍。” --------------------------------------------------------------------------------- 作者留言:拉赫玛尼诺夫的这首小红帽其实是有点夸张的卡通风在里面的,虽然感觉听起来就有点紧张和阴谋,但是又比较戏谑。就是不那么正经的紧张和阴谋哈哈哈 南溪的票是谁送的你们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