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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戎楼说着就要去给他抱被褥。邱秋赶紧跟着连人带被褥都压在床上:“不了,美一会儿就行,有够。”戎楼因为邱秋那紧张兮兮的样子,把脸埋在被子里笑了好一会儿。等他推开身下的被子躺倒,脸红扑扑的,邱秋就又晃神了,抻开被子把俩人一裹,狗屁的距离产生美,没距离最美!第055章这一晚上的运动量肯定是达标了,所以戎楼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邱秋一早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起来了。“还早,再睡会儿吧。”邱秋看着戎楼睁不开眼的样儿就不舍得让他起床。戎楼揉了揉眼睛,仰起脸儿:“不睡了,咱俩喝豆汁儿去吧。”“好~”邱秋把人从床上拽起来,一路推到洗漱台前。俩人挤在水池前,邱秋把牙刷上都挤好牙膏,戎楼把两个人的牙缸儿都接满了水。一起刷出满嘴泡沫,一起漱口,一起往下巴上抹剃须泡沫,一起摸着下巴对着镜子呲出一口小白牙。邱秋透过镜子看着戎楼,那眼神带勾儿。戎楼自然就被他勾过去了,歪头,嘴唇压上,是一样的味道。邱秋难得没趁火打劫加深这个吻,他这碗豆汁儿戎楼随时可以喝,但两个人一起外出吃早点的机会可不是随时能有。为了不耽误戎楼上班,他们是打车奔的豆汁儿店,为这个,戎楼特意要了的票,摆在餐盘里给它们合了张影,发到微博,文字描述是:早点的挑费。邱秋嘴里叼着焦圈儿就转了,就一个字:值!邱冬刷着手机狠狠咬了一口学校食堂的包子。把戎楼送到地铁站之后邱秋才回店里,罗轶和常枫都还没到,他一个人坐在店门口,觉得现在家里是真缺个代步工具了,但买车的话怎么想怎么麻烦,特别是摇号,人力不可控。正想得出神呢,常枫的摩托车停到了门前,后边还坐着罗轶。罗轶摘了头盔蹦下来,“师父~早!”邱秋觉得这孩子最近rou眼可见的水灵了。常枫停好车,一手一个头盔往里走:“咱这店门口是不是差了盏小粉灯?”“边儿去!”邱秋抬脚就踢。常枫蹦着躲开了,“跟哥说说一大早的戳门口不是等客人这是干嘛呢?”“我后悔当初没跟你一起去考摩托车本儿了。”“这是哪一出?你不有驾照吗?”“买车多麻烦啊,你给我弄号牌去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给你出个主意,买电动自行车。”“对呀!”邱秋一拍大腿站起来:“我这一肚子聪明才智愣就碴住了。”“难为你那聪明才智没顺着肠子排出去。”“哪儿那么些废话?你懂行,赶紧给我参谋参谋,最好今天我就把车提回来!”邱秋也是急脾气,以后戎楼不加班都会来这边,晚上回家没个像样工具哪儿成?“真买?”“嗯。”“最远距离需求是多少?”邱秋想了想,应该就是到戎楼公司打个来回的距离。最后常枫总结了一下邱秋的需求,就是动力强劲外形拉风。邱秋竖大拇指表示重点抓得特别对!常枫联系了自己一个卖电动车的哥们儿,中午就带着邱秋过去看车了。晚上,戎楼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呢,邱秋来电。“怎么了?”“是不是快下班儿了?”“嗯,正准备走呢。”“哦,那行,一会儿见。”邱秋就是掌握一下戎楼的动向,他好算着时间去地铁口接人。但戎楼觉得怪莫名的,就这么两句也值当打电话?哪怕问问等会儿想吃什么呢。在地铁里挤得几乎快缺氧了,所以到站戎楼就往上跑,才跑出站口就听见有人喊:“戎楼!这儿~”循声望过去,邱秋坐在一辆长得很像摩托车的电动车上,戎楼有那么点儿蒙。邱秋发现戎楼定在那儿看着他也不往过走,赶紧招了招手怕是没瞧真着。戎楼这才过去,看看人、看看车,人么是旧人,但车肯定是新车。邱秋伸手在戎楼眼皮底下晃了晃:“怎么了?是不认识我还是不认识它?”“它。”戎楼指着车。“这呀以后就是咱俩的坐骑了~来。”说着邱秋一拍后座,把头盔递到戎楼手里。戎楼没在多问,明摆着就是为了方便自己上下班邱秋才会买的,他跨坐在邱秋身后,两手紧紧围在邱秋腰上。第056章一路被戎楼搂着,邱秋就觉得自己决定太英明神武了。一路搂着邱秋,戎楼不自觉的把手越收越紧,恨不能俩人近一点再近一点。邱秋当然感觉到了,可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在很多很多的得意中还夹杂了一点点心疼。作为五讲四美三热爱的遵纪守法好青年,邱秋的电动车没有改限速装置,所以也不会有风驰电掣的画面出现,就那么稳稳当当的骑回来了。今天一下午都在弄新车,晚饭直接在旁边饭馆定的四菜一汤,邱秋让戎楼先进屋,自己调转车头去自提晚饭了。戎楼跟常枫和罗轶打了招呼就直接进到里屋,他带了笔电,准备等着邱秋的时候顺手做做后期,但开了电脑却集中不了精神。戎楼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然后各自组成新家庭,如今一个在外地一个在外国,他跟他们有生物学上的亲缘关系,却没有作为家人的感情。所以认识邱秋之前戎楼一贯淡漠,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人和人之间的羁绊、感情都不是必须的,甚至一度觉得那是累赘。可就刚刚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戎楼才意识到,如今的自己一点儿也不想回到一个人的时候,如果这个习惯的体温不在身边,哪怕只是想想,心脏都疼得受不了。这,让他有点儿害怕。邱秋哼着,拎着他们四个人的晚饭回来了。罗轶在门口把他师父抓住:“楼哥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这还真把邱秋问住了,他在地铁口接到人的时候脸色好着呢,回来因为有头盔还真没看见。放下餐盒,邱秋赶紧进屋,戎楼听见动静回头,那脸色,确实很不好。邱秋觉得路上那一点点莫名的心疼开始放大。“怎么了?”邱秋走到戎楼跟前,轻轻捏了捏他耳朵,这已经是他习惯的安抚动作了。戎楼没像以往一样不满的躲开,反而身子一歪,脸贴在邱秋腰上:“没怎么。”这叫没怎么?两手一抄把人架起来:“不能说?”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说起来太长,懒得说。”戎楼趴在邱秋肩上蹭了蹭,“你要是想听,回家慢慢讲吧。”“好。”邱秋抓着戎楼脖子把人按在自己肩上,不是不能说的就好。外边,罗轶盯着屋门有点儿担心的问常枫:“枫哥,我师父和楼哥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你那小脑袋少瞎想。”常枫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就邱秋今天的积极劲儿,也不可能是出问题。“嗯,我脑子不好,你要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