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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本将?”他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这位南阳将军对他如此关怀,既为他惩处那几个下流兵痞,现在又愿为他谋生计,明明不过是才初见面的陌生人,他却肯这般照顾自己。“愿意愿意!多谢南阳将军!”青阳如抓住救命稻草,对南阳感激万分。如是,小厮青阳又一次走马上任,只是这次主子换了个人,不是他恋极恨极的少爷,而是不苟言笑的南阳将军。头几天,南阳对他极不满意,他性子正直刚硬,赏罚分明,虽然照顾青阳,对他的错处却毫不留情,军营不比宰相府,大小事情皆须亲力亲为,尤其是些粗重活计,一旦亲为,短短几天下来,青阳双手便被磨得起了水泡,他累得直不起腰,才知道自己原先做小厮的日子简直是惬意到了天上。以前每日只需为少爷端茶送水,晨起更衣,磨墨洗砚,闲时与少爷对诗作画,赏花游园,如今想来,真是悠哉似神仙。可如今,要担水,要劈柴,要喂马,为南阳cao劳打点,小厮只他一人,每日杂事全落在了他自己身上,每日天不亮便被军号声催起,夜里把马厩清扫干净后才能去睡,累得他连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颤。夜里躺倒床上,劳累了一整天,全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一样,青阳每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眠。一天、两天、三天……已经逃出来半个月了,一旦空闲下来,心里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来。那日他刺了少爷那么重的刀,血溅了满地,不知道后来……到底有没有止住血,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事……不会不会,后来少爷不是派出府里家丁四处找他么,想必是得救了,应该已经有大夫去治了……不过,若家丁不是少爷派的,而是老爷发现少爷受了重伤,一气之下遣人去捉拿自己,少爷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重重打了个寒颤,青阳不敢再想下去。眼眶一下子又红起来,过重的心思让他内心又沉重起来。他没有办法抑制自己每天、每天、每天地思念他。虽然恨他欺骗,气他隐瞒,可是,nongnong的思念,如疯长的蔓草,在他心底潜滋暗长,蔓延开去。恨着他,却也忘不了他的好,忘不了他柔情似水的眼波,缠绵甜蜜的爱语,无微不至的照顾,宽阔温暖的怀抱。从小到大,少爷都一直在他身旁。可是现在陪伴他的,只有冷冷的衾被。青阳拉了拉被角,蜷得更紧一些。这些天以来,因为从未得过纾解,蕴藏了丰沛乳汁的胸房一直隐隐胀痛,他知道原因,可出于羞耻心,从来不肯去触碰,每天用白纱紧紧裹住,不愿意多碰一下。他就此呆了下来。这处军营距都城并不远,青阳提着水去马厩时,隐约能远远见着城墙上飘扬的旗,每到这时,心中无数感念,终化作一道低叹,他年纪尚小,可眼中已有了几分老成的落寞。与南阳处得久了,青阳每天服侍他,渐渐也摸清楚了这看似刚硬冷厉的大将军的脾气,发现他性子虽直,寻常人难以亲近,却待自己极好,生活上予他诸多照顾,他流落在外,无依无靠,南阳将军与他非亲非故,也未曾受过他恩惠,却肯收留他照顾他,于他来说,着实是一大幸事。青阳随在他身旁做了小厮,因着容貌俏丽,身姿柔弱,难免招来过心思龌龊之徒,所幸被南阳及时发现,将其重重责罚一顿,甚至打断了其腿骨,自此,再无人敢对青阳动些歪心思。“你既自知自已这张脸招蜂引蝶,就少出去给我晃悠!”南阳处置了那兵痞后,神色不豫地对青阳道。青阳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满头雾水。“罢了,族人天性有媚骨,尽招些孟浪之徒……”南阳低低嘀咕两句,青阳没听得清楚,昂起头正要发问,南阳转过身,见他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拍拍他肩膀:“以后你不用去河边跳水,呆在本将军帐里少出门,知道了么?”“喔。”青阳疑惑的点头,内心划了个大大问号。随即,南阳解下战甲,递于他:“去把这甲袍擦洗干净。”青阳赶紧接过,见南阳转身便要走,抱着战甲问道:“将军,您的里衣我也拿去一并洗了罢。”南阳背脊僵了僵,摆了摆手,便大步跨了出去。他脸上泛起一丝红,神色颇为尴尬,只是青阳并未注意到。南阳将军倒也奇怪,换洗贴身的衣物,他全是亲力亲为,从不交给青阳来做。呆在军营的日子过得很快,算算时日,竟然已过去了大半个月。这几日出了太阳,天有些热,青阳连着好几日竟都做了春`梦,每次从睡梦中醒来,一摸背脊,全是热出来的汗,掀开薄被一看下`身,湿粘一片,连被子上都沾了些白浊的液体,他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个透,赶紧悄悄翻身下床,偷偷换了里裤,将沾了污秽的被单卷成一团拿去河边洗。也不知怎地回事,这几日总是梦见些不正经的事,一醒来,就是这副难堪模样。他尝过情`欲滋味,知道这梦遗由何而起,羞耻之余,内心却又躁动不安,或是因太久未尝情`欲,心底竟然悄悄升起了几丝渴望。夜深人静时,军营早已沉静了下来,青阳居住的那间小小侧房里,却隐隐自屋内漏出一丝呻吟。“唔啊……”青阳躺在床榻上,发丝凌乱披在肩头,衣衫半解,自衣缝间隙可窥见洁白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再往上寻溯,顺着纤细的大腿,至稍沾染了胭脂红的腿根处,即将见到那玉笋般的阳`具与私密的菊`xue,却扫兴的被衣角掩盖了,只可见下腹略略敞露出的几根淡色毛发。他眼中含着几分雾气,湿润迷蒙,眼角微红,一双杏核眼惹人怜极爱极,仅仅是如此一副春情微醺的模样,便足够让人血脉贲张。他仍在半梦半醒间,尚未完全清醒。昨日将军在帐营中宴请众下属,他也偷偷喝了一点酒,军中的烧刀子对他来说太过烈性,才喝了半杯便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南阳将他送回了房。渐入黑甜乡,随着酒劲上头,浑身都燥热起来。半梦半醒之际,只见一黑影忽现他面前,模糊的身影,看不见面容,他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那黑影却一把搂住他,熟悉的记忆顿时蹿如脑海,他慌忙喊着不要不要,可那黑影不理睬他,只遵从本能行事,将他摁倒在床,剥光他的衣衫,掰开他的双腿,尽情的用力cao干,挺动着腰杆似乎永不知餮足。他被干得几乎失了魂,一面觉得耻辱无比,可内心更深处却隐隐感到快活,叫嚣着让他去迎合,去用双腿缠住那黑影,乞求更多的欢愉。他为这样yin`荡的自己不齿,可喧嚣的快感竟使得他昏头昏脑攀住了那人的脖颈,对方顺着他动作伏下`身,却现出一张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