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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抽打著自己的手心,像是在掂量第一鞭落下的力道。荣佩已经开始扭动身体,药效发挥得很快,从脚底发热,心脏要跳出来一样,脸上发烫,连视线都开始变模糊了。并不是单纯的催情药,还有迷幻剂的成分。吃下的症状就如醉酒,半清醒半迷茫。赵宣看著时间差不多,慢悠悠地站起,围著荣佩转了一圈,想著从何下手。荣佩紧紧咬著口枷,腮帮子又酸又痛,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单单来看,是一副让人血脉愤张的景象。修长白皙的身体焦躁饥渴地扭动求欢,神情茫然充满情欲的诱惑。赵宣死死地盯著这样的荣佩。荣佩努力集中注意力盯著赵宣手中的皮鞭,预备著从身体某处突如其来的剧痛。神经紧绷著,反而越发的疲惫。眼皮垂著千斤重物一般,眼前开始闪现白光。赵宣扬起手臂。荣佩竭尽全力睁开眼。抽击在活生生rou体上的皮鞭落下,瞬间离开,留下一条红肿的伤痕。并非料想中的剧痛,虽然也有疼痛的感觉,可对於嗜好SM的身体来说,更像是猫爪挠著心尖。要不是戴著口枷,荣佩一定会放浪地大声呻吟起来。赵宣满意地点点头,双手一收一展,鞭子绷直的脆响直直钻进荣佩的心里。还想要,不够,根本不过瘾。不得不说赵宣在学习做一个完美S方面很有天赋,柔黄灯光下白皙的rou体越发的诱惑人心,荣佩只能从喉咙发出呻吟,眼神更加散乱迷离。一条条鞭痕只向他一个人展示著yin虐的美。赵宣放下皮鞭,轻柔地环抱著荣佩,若有似无地抚摸著胸膛背後豔红的鞭痕。荣佩绷直了身体,脖子扬起,眼泪终於滑了下来。赵宣又仿佛变了个人,不仅舔去了荣佩的眼泪,还亲了亲他干裂的嘴唇。荣佩浑身颤抖著。他害怕,又期待著。赵宣解开荣佩被束缚的双手,牵著荣佩脖子上的铁链,一步一退,直到他倒进沙发里,荣佩柔顺地趴跪在他膝盖上。荣佩仰著头才能看到赵宣的脸,他的眼神已不复清明愤怒,他目光中的赵宣好像有两个,一个朝他笑得温柔如昔,一个冷漠憎恨。荣佩抬起酸软的双手,想要抱著那个温柔的赵宣,却扑倒在赵宣的怀里。赵宣解开口枷,麽指擦干净荣佩嘴边的唾液。荣佩张了张口,嗓子嘶哑,嘴唇干裂,一句话也讲不出。他不断地努力发声,像个初学的孩子,咿咿呀呀。赵宣抚摸著他的头发和背脊,教荣佩说:我是的奴隶。我……我是……奴……隶。荣佩神志不清,呆呆地模仿著赵宣的发音。赵宣温柔地哄著:再讲一遍。我是……奴隶。比刚才顺畅许多,赵宣脸上浮现出笑意,他奖励地吸吮了一下荣佩干裂的嘴唇。荣佩亟不可待地舔过嘴巴,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赵宣。赵宣耐心地抚摸著荣佩的额头鬓角,低声细语:我是谁?荣佩歪了歪脑袋,结结巴巴地:赵、赵宣?赵宣揉了揉荣佩圆润的耳垂,在嘴角边落下一吻。那你是谁的奴隶?荣佩愣了愣,浑身渴求地颤抖著,他紧紧拽住赵宣的衣领,拉近两人间的距离。我是……我是你的奴隶。赵宣脸上不复笑容,他沈下脸,不知悲喜,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而荣佩还在重复著刚学会的句子:我是……我是你的奴隶两人额头相抵,不知是谁的眼泪悄然落下。作家的话:今天就到这里,rou慢慢炖吧XD欠调教-31-荣佩不满足地扭动身体,不敢冒然碰触赵宣。赵宣想起他和荣佩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荣佩也是这麽主动饥渴地索取,可那时候的荣佩是完全心甘情愿地,十万分个愿意张开大腿,任由他激烈cao干。但若荣佩此刻恢复神志,一定会把他整得半死不活。赵宣这才发现,他不喜欢这样一个被控制的荣佩。他说荣佩贱,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荣佩还趴在他脚边,张开腿偷偷用急於发泄的yinjing磨蹭沙发的棱角。赵宣忽然心头一酸。他捞起荣佩,重新把黑布条给他戴上。荣佩不安地扭动,大概是先前的阴影,被吓怕了。赵宣哄小孩子似的,拍著他光裸、布满鞭痕的背脊,细声细语,生怕再次惊吓到了他。荣佩紧紧捏著赵宣的手腕。不怕,很快就好了:赵宣轻声地。他把荣佩圈在怀里,分开两腿,一手轻柔地套住先前被狠捏了一把的命根子,一手在臀缝和後xue游走。荣佩浑身紧绷著,慢慢才放松警戒。赵宣间断地啄吻著,给予慰藉。喂了药的身体远远不是这样轻柔触碰能够满足的,可赵宣并不愿在荣佩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插入占有他。荣佩开始哭了起来,赵宣没有办法,他後悔这麽做了。荣佩突然离开是不对,可依照两人未明的身份立场,他管不到那麽远。荣佩招妓玩三人行,他越发管不著。而他就这麽以一个占有者的身份强行出现,擅自惩罚,未免显得自作多情。荣佩敏感地察觉此时赵宣不会再施予暴行,主动难耐地转过身,跨坐著,扶著赵宣的yinjing急切地想要插进去。荣佩激动地控制不住力道,赵宣忍耐著痛,安抚焦躁的荣佩,帮助他顺利地把粗大的性器吞入。赵宣并未感到什麽快感,荣佩完全被药物主宰的身体分不清痛苦和快感。激烈且无法缓解的快感也是一种痛苦,而恰到的痛苦却能激发快感。这样的死循环里荣佩更加急躁,而赵宣却因为疼痛疲软了下去。荣佩干脆丢开赵宣,在房间四处翻找,掏出一个按摩棒,自己就硬塞进了後xue。痛也是一时的,荣佩停顿了一下,很快继续动作起来。他依然不满,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麽。赵宣冲过去紧紧抱住沦为欲望奴隶的荣佩,却被一把甩开。没有用的按摩棒,荣佩不要。但是荣佩自己掌握不好力道,赵宣见那处已经出血,不顾荣佩剧烈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四肢,荣佩始终力量不敌赵宣,发狠地胡乱咬到一个什麽就不松口,赵宣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松了手。荣佩咬的正是赵宣的耳廓。赵宣咬紧牙,捞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荣佩的手捆了个严实。荣佩以为赵宣又玩什麽新花样,愣直地躺在地上。不知反抗还是要顺从接受。赵宣把荣佩的两腿环在腰侧。按摩棒兀自扭动,黑色的圆柱上布满凸点,远看就像只丑陋的巨大毛虫。赵宣一手挥开,俯下身轻轻地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