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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一身本事去偷师傅的易容秘方,结果被人发现,在大冬天里跪了三天的雪地。”松岛优子大怒,一鞭啪的抽过去,大校被结结实实扫翻在地。“师傅的绝学都传给了你!传给了你这个最不成器最没出息的家伙!”松岛优子勃然大怒,鞭柄几乎指到了大校头上,“——都说你最有易容的天分,凭什么偏偏是你?我们那么努力,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结果最后被什么都没付出的你得手了!”大校捂着嘴咳嗽,没有说话。“你得了秘制人皮,然后立刻背弃师门,一到中国就立刻带人回来清剿,死在你手里的师兄弟不知道有多少!连师叔都被你活活拷打致死!”松岛优子深吸一口气,疯狂吼道:“我们密宗一派,简直就是在你手里灭绝的!在你这个密宗第一弟子手里——!”“如果你是我,你会放任这世上还有和自己一样能随心所欲扮成另一张脸的人存在吗?”大校踉跄着站起身,拭去脸上的血迹,冷笑盯着松岛优子:“何况人活在这世上,总有一两个人是恨之入骨的,活活打死都尤嫌不足——你对我不也是如此吗?”“你知道师傅当年为何最钟意我?”没等松岛优子变脸,他便微笑着接了下去:“——因为师傅最喜欢心狠手辣之人。你确实心狠,但是跟我相比差远了。我不仅对别人狠毒,对自己,更能狠上千倍万倍!”“——你!”松岛优子疯狂大怒,一扬鞭柄就想狠狠抽大校的脸!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鞭子竟然被凌空打飞了出去!叶真抓着松岛优子的手——少年眼神锋利,面沉如水,一脚把松岛优子踢出几米之外。在场所有人都举起枪,好几个人忍不住冲上前来,局势立刻一触即发!松岛优子一骨碌爬起来,怒道:“你又是什么货色?!”叶真头也不回道:“——张三同志。”大校被他挡在身后,闻言惊疑不定的看向少年背影,只听他说:“找个角落躲好,没事别出来。”大校喘息着,握着枪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叶真一步侧身,左手五指微弓,掌心前伸向上,望着前方拿着鞭子的松岛优子和十几个带枪警卫。只听他冷淡道:“在下叶真,旅顺叶家十三子。今日既自通姓名,黄泉路上尔等便知,自己是被何人所杀了。”57、杀人如麻很久以后大校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都觉得是场惊心动魄的梦。是的,惊心动魄。他们被惊醒是深夜两点十五分,遇见松岛优子是两点十七分,叶真出手是两点二十五。分针指到三十的时候,天台上躺了满地警卫,有些额头中弹脑浆迸裂,有些满地翻滚大声呻吟;有些已经昏了过去,半个身体悬挂在天外之外。松岛优子气急败坏,鞭子刚出手就被少年一把抓在手里——倒刺瞬间在叶真手心上留下三道狰狞的血口,但是少年面无表情,紧接着反手一拉,松岛优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凌空摔倒,紧接着被叶真一脚狠狠踹出了十几米!哐当一声巨响!松岛优子背部重重砸到天台栏杆,她痉挛了两下,还没站起来,叶真当胸一脚把她狠狠踩翻在地!“张三同志,”叶真问,“这女人欺负过你吗?”少年的脸在夜色里冰冷仿佛罗刹,大校立刻吼道:“不要杀她——!下边的人上来了,劫持她为人质!”叶真手里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松岛优子,闻言点头道:“哦。”然后收起手枪,把手伸到裤子里摸了一下,抽出把暗沉沉的匕首。他用拿匕首柄漫不经心的抵在松岛优子身上——其实那一瞬间松岛优子还在想为什么他用的是匕首柄而不是匕首尖,但是紧接着她就什么都想不了了。叶真停在她锁骨下七厘米靠右胸的位置,用匕首柄不轻不重往下一戳。几乎要洞穿身体的痛苦瞬间让她说不出话,肋骨仿佛被刺穿了,内脏仿佛被戳烂了,她的身体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竭力睁大双眼,疼痛电流一般辐射到右侧身体,继而整个背部!那一瞬间她简直想凄厉的破口大叫!叶真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刷刷两下挑断了她的两条手筋。鲜血如同喷泉一样飞射出来,少年浑不在意的任凭血液喷射到自己身上,用匕首把她脖子一勾,直接拖着往下走。背景是一片漆黑寥远的夜空,天台之上血流成河,少年手里拖着个垂死的女人,毫不介意踏过满地尸体。那一瞬间他就像地狱里走出来的妖魔。无数人挤在楼下庭院里,带枪的警卫轰隆隆跑上楼梯,争先恐后往天台上爬。叶真守在天窗狭小的洞口,出来一个戳死一个,尸体随手拖出来扔到一边。这可能是大校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惨烈的一扇窗子了——它的碎玻璃沿上挂满了滴着血的碎rou,鲜血积成了厚厚的污渍堆在窗框上。有的人被拖出来时还没有死透,有的人则脑浆迸裂,面目狰狞。连大校都有点支撑不住了,少年却冷若冰霜,毫不手软。楼下有人发了狂,子弹如同雨幕一般往上扫射。尖叫和怒骂声仿佛混乱的乐曲,最终有人扔了枪,崩溃的吼叫着掉头往别墅外跑。“叶……叶十三,够了……够了,”大校抓住叶真的手,喘息着道:“监狱的情况还没摸清,我们必须尽快离开。”噗呲一声,叶真把匕首从警卫喉管上拔出来,提着他鲜血狂喷的脖子,把尸体拎出天窗扔到一边。大校别开目光,几乎无声的吸了口气。“你觉得我不该滥杀?”大校没来得及回答,叶真淡淡道:“不杀他们,我们今天就走不出这里。”“……可是……这里有太多人了。”少年拖着松岛优子从天窗上跳下去,瞬间稳稳落地:“日本人不是人。”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声音是非常平淡甚至没有半点波澜的。但是大校听到这话的时候,竟然有种冰冷刺骨、难以言喻的感觉。他是个军人,就算是情报工作中坚分子,也是军队系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