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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的寒铁心忽然开口说道:“王少庄主是无辜的,我想杀人凶手另有其人。”在这个所有矛头纷纷指向自己的节骨眼上,寒铁心的话仿佛成了王钰黑夜中的启明星。他硬生生的止住了招式,用他这辈子最客气的口吻焦急问道:“公子可看出了什么端倪?”海棠也颇为不服气的问道:“你说我说的不对,那你说是怎么回事?”“这里虽然看上去很乱,却并没有发生过打斗。”寒铁心肯定的说。“真的?你怎么知道?!”海棠与王钰异口同声的问道。“因为这里无论是桌椅还是书柜,都没有任何被刀剑砍伤的痕迹。”萧凤翎扶起一张椅子说道,“这些椅子只是被人推到的。”“真的!”海棠仔细看了几把椅子,果然找不到任何被砍到的痕迹,敬佩的说,“教主果然是观察入微。”寒铁心哭笑不得,心想难道你忘了我么,但他不会和海棠去计较这些问题,在房间内转了一圈,停在一扇窗子前说:“整个房间只有这一扇窗子是打开的,其他均是从里面锁上的,这里通往哪儿?”“山庄中的池塘。”山庄中的一个婢女回答道。“难道是从水里逃走的?”萧凤翎喃喃。那婢女又道:“那个池塘是老庄主在世时命人挖的池子,并不与外面相通。”一句话再次使得众人陷入了沉默。萧凤翎低头怔怔看着地面,忽然问道:“王庄主的尸体当时倒在哪里?”“这。”王钰用手比划着说,“爹就倒在这里,头朝向门口。”“这就奇了。天人永隔一剑穿吼,地上怎么会只有这斑斑血迹?”萧凤翎转头问王钰,“你发现王庄主时他脖子上的伤口是个怎样的状态?”“这个……”王钰抓着头发,努力回忆着说,“我当时脑中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留意到爹爹身上有着什么样的伤口。”海棠不服气的说:“那你凭什么肯定人是我们教主杀的?”“庄中有人认得这玄武剑诀,说是青萍教的独门剑法……”王钰的话没说完,寒铁心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然转身快步走向灵堂,众人不解他的用意,只得在身后紧紧跟着。寒铁心走到王奎身边,伸手过去企图扒开他的嘴,这一举动被王钰粗鲁的制止了。“你要做什么?不准对我爹的遗体不敬!”面对王钰的质问,寒铁心显得异常冷静:“我怀疑他不是死于玄武剑诀。”“你说什么?”王钰大惊,“那喉咙处的这道伤口你怎么解释?”“所以说只是怀疑。”寒铁心不顾王钰的阻止将王奎的嘴打开,淡淡的说,“我现在,就要证实一下我的怀疑。”☆、第27章凶手寒铁心扒开王奎的嘴,将头低下去仔细看着,这个动作引起了萧凤翎的不适,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胸口,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这股恶心感压了下去,心中正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些年见过的死人无数,比王奎死相可怖的有的就是,今天怎么会觉得恶心呢,又见寒铁心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木制的小镊子探进王奎口中,动了几下,夹出了一块残留在他牙齿中的菜叶。看到这里,萧凤翎再也受不了了,转身快步走出灵堂,倚在一颗老槐树前捂着胸口干呕了几下,把在路上吃的一点点干粮全部吐了出来。“教主!你怎么了?”海棠跟在他身后追了出来,看着树底下呕吐不止的萧凤翎,急忙过来一下一下帮他顺着背。“没……咳咳……没事……”萧凤翎虽然觉得胃中一阵翻腾,却仍倔强的将背脊挺得笔直,擦擦嘴转身问寒铁心,“你发现了什么?”“现在还说不好,但是我想很快就会有答案,我需要一晚上的时间。”寒铁心回答。“好,我便给你你晚上。”王钰说,“希望明天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王钰为萧凤翎一行人安排了住处,寒铁心因为是萧凤翎的“教主夫人”,自然而然的和他被安排到了同一间房。回到房间,萧凤翎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默不作声,一来是恶心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二来他忽然觉得,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寒铁心了。许久没有听到声音,萧凤翎小心的将眼睛眯成一条缝,缝隙中他看到寒铁心坐在桌子前很认真的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正在纳闷,忽然寒铁心抬起头看向自己这边,萧凤翎一惊之下急忙闭上眼睛。又是半天听不到声响,就在萧凤翎准备再睁开眼睛看看时,他听到了椅子挪动的声音,一个很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向自己走来,萧凤翎的心理竟莫名涌起一股紧张,将双眼闭得更紧。“原来你已经醒了。”寒铁心看着萧凤翎眼皮下转动着的眼球,轻笑着说,“醒了怎么不说话?还是不舒服么?”萧凤翎见已经被他识破,再装下去未免显得心中有鬼,索性大方的睁开眼睛,用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真的不用去看看么?你的脸色很难看。”寒铁心看着萧凤翎苍白的脸,皱着眉头问道。“无妨。”萧凤翎嘴上这么说着,心中也很是纳闷,胸口处泛起的阵阵恶心似乎与龙精花蕊之毒发作时不太一样,但他现在并没有心情去深究究竟是哪里不一样,眼前杀死王奎的凶手是谁才是萧凤翎最大的心病。萧凤翎抬起手指着摆满一桌子的瓶瓶罐罐,用略显沙哑的嗓音问道:“你发现了什么?”“我怀疑王奎的致命伤不是喉咙处的那一剑,而是中毒。”寒铁心认真的说。“中毒?”萧凤翎问道,“何以见得?”寒铁心说道:“王奎的房间凌乱不堪,家具上却没有留下一处剑痕,你不觉得此事很蹊跷么?”萧凤翎点头道:“没错,这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故意布下的局。”“还有另一种可能。”寒铁心说,“王奎在毒发的时候由于痛苦挣扎而将桌椅撞倒。”萧凤翎眯着眼睛想了想,说道:“你说的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但是按照你的说法,既然凶手已经对王奎下毒,那他又为什么还要和他比试,在杀死他后又是如何逃跑的呢?”“从王钰所说的时间上看,凶手根本就没有和王奎比试的时间。”寒铁心说道,“当然,这其中不排除他说谎的可能。”“那王奎身上的伤口怎么解释?”萧凤翎又问。“这正是我怀疑他中毒的关键所在。”寒铁心将萧凤翎拉到桌子前,萧凤翎看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