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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金刀卫一口老血堵在胸腔,差点仰天喷出来,左首那人好不容易缓过气,弯下身一阵猛咳。“连身子骨也不好啊!”锦绣眼神愈发同情:“瞧着挺壮的,可惜了。要不……咱们就先从基本功练起来?”“基本功?”“就是蹲马步嘛!”“听见了没有,快去那边空地上蹲马步。”程如衣向两人呵斥道,见两人均是一脸怒容地望着他,不由挺了挺腰杆:“怎么?不服?你们两个废物,小心我回宫告诉皇上你们非礼我。”半晌后,两人终于妥协,愤懑地走到边上蹲起了马步。程如衣虽心底暗爽,但犹觉不足,脑子一转又出了幺蛾子:“有道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还没到冬天呢,不能让你们那么舒服,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敢不听话我就告诉皇上……”还没等他说完,那两人就把上衣给脱下来扔到了一边。程如衣满意地笑了笑:“锦绣,你看这样差不多了吧?”“差不多了,我看看,恩,姿势挺标准。”锦绣托着下巴,略有所思地想了想:“就是还少了点什么……”转头看见校场边上放着的平日士兵练习所用的石锁:“对了,把那个也举上,练练臂力。”“好兄弟,还是你想的周到。”程如衣拍了拍锦绣的肩膀:“让他俩在这里练一晚上,咱们回帐篷聊。”两侍卫正做着一个蹲茅坑的姿势练马步,听他一说不由大急:“程公公,你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若有意外,我们难以向皇上交代。”“拉倒吧!就你们两个废物,不给我找麻烦就谢天谢地了。”程如衣嗤之以鼻:“况且我们已到了西北大营,这里有我大宋十万将士,能出什么意外,你们两个今天不给我蹲到天亮,我就回宫告诉皇上你们非礼我。”见那两人终于噤声,万分得意地拉了拉锦绣:“咱们走,别理他们。”“哎,不行。”锦绣婉言拒绝道:“我出来很长时间了,现在天色已晚,我得回去烧水给我家庄主洗漱休息。”“行了行了。”程如衣无趣地摆了摆手:“瞧你那一脸sao样,看见个俊的连魂儿都给勾没了,上赶着回去伺候人家呢!”他伸手在锦绣臀上捏了一把:“去吧去吧,明天我来哪里找你?”“旗杆左边第三顶帐篷,上头插面蓝色旌旗的,你在门口唤我名字即可,不要擅自进来,我家庄主不喜欢有人打扰。”锦绣笑盈盈地转身:“还有,我现在也不叫锦绣了,前主人给我起的名字,叫做阎七。”第67章第67章阎七回到自己营帐,荣洛华正像往常一样打坐练功,没有搭理他,他烧了一盆热水悄悄放到桌上,然后放下帐内的隔帘,在外间给自己打了个地铺。不一会,隔帘内传来洗漱的水声,蜡烛也随之熄灭。阎七满足地钻进被窝,暗想这位庄主也太好伺候了,对衣食住行几乎没有什么要求,不知道以后回去了还能不能继续跟在庄主身边,有那几个粉嫩的小童在,想来也轮不到自己,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睡至半夜,忽然营帐外面一阵喧哗,有人大叫“有刺客,辽国jian细混进来了”,还有人叫着“走水了,快救火”。凌乱的脚步声将阎七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看见一个黑影从头顶上掠了过去,他愣了一下,随即抓起外衣披到身上追了出去:“庄主,等等我。”阎七追到营帐外面,荣洛华早已不见人影,他拦住一个手持铜盆的兵士:“这位兵大哥,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辽国人打进来了。”“也没什么大事。”那士兵抹了把汗笑道:“就后营烧了几个空帐篷,现在火势已被扑灭,哦对了,还有京里来的那个太监不见了,恐怕是看见起火,害怕了乱跑,现在已经派人出去找了,没什么事的。”“你说谁不见了?”阎七大惊失色。“就是今天来的那个死太监啊!折腾了咱们一整天的,要我说啊,这种人烧死了最好,屁都不懂一个,收起银票倒是挺利索,还监军呢?哎……哎你去哪里啊?”阎七撇下那兵士,拔腿就往程如衣所住的监军营帐跑。那两名金刀卫还光着膀子在校场上拿大顶呢,听见出事,迅速穿戴整齐赶回营帐,不巧正在门口撞见阎七。两人一见阎七,立马怒气冲冲地迎了上来,其中一人手按刀柄,面色铁青,另一人则双拳紧握,手背青筋爆出,均是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样子。阎七“啊”地尖叫一声,踉跄后退几步,撞入一个人的怀里,随即便被那人提着脖子甩到身后。“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荣洛华淡淡地瞥了两名金刀卫一眼,伸出三个手指头:“在我手下能走三百招,已经算很了不起了。”“尊驾要与朝廷作对?”其中一人哼笑道。“谈不上,不过你们是要先进去看情况还是在这里与我动手?”荣洛华冷冷地回道。两名金刀卫恶狠狠地瞪了阎七一眼,火急火燎地冲进营帐。地上横放着三具尸体,看衣着皆是营帐门口的守卫。“一击毙命。”荣洛华蹲下身翻看其中一具尸体:“剑法与我源出同宗。”“这么说不是辽人干的,是你的同门?”两名金刀卫怒目而视:“你是同党?”“我若是同党还会告诉你吗?”荣洛华冷笑道:“我只是对这个刺客颇感兴趣,本以为是辽人来犯,不想却看见了本门剑法,而且我想我知道他是谁。”“哦?是谁?”话音落处,赵熙大步踏进营帐:“不管是辽人还是汉人,他劫走一个太监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赎金?本王听说这个姓程的太监身家丰厚,被人盯上了也未可知。”此时阎七正躲在荣洛华背后偷瞄那两名金刀卫,适才那两人的气势将他吓了一跳,一点也没了在程如衣面前吃瘪的样子,及至看见赵熙进来,更是害怕得一哆嗦。“那个,那个是靖王?”他舌头打颤,慌慌张张地小声道。阎七身后站了名牙将,听闻此言奇怪地回道:“咱们西北大营的主帅便是靖王啊,这谁都知道。”看见阎七低着头,畏畏缩缩地退到营帐门口,四下张望一番,转身一溜烟跑了出去。“神神叨叨的。”那牙将自言自语,随即把目光投向营帐中央。只见荣洛华皱了皱眉道:“我师尊在收我为徒之前曾经有过一名弟子,后来不慎走火入魔散去了全身功力,不久人也不见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他把武功再练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劫走程公公要做什么?”那两名金刀卫气愤地道:“离京前皇上千叮万嘱要好好保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