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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黎明时有云遮了月,一下子黑的让人窒息。风里有淡淡地香味,混着梅花香几乎叫人识不出来,可毕竟瞒不过裴京这样常年做暗卫的人,他刚要动,一片树叶又封住了他的动作。他看向乔羽商,那人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不要打草惊蛇,这个药无大碍。对他们这样的人,一般的迷药都跟面粉似的,就算整包吃下去都不见得有用。就在裴京看见一个黑影闪进了嘉恒卧房隔壁的书房时,乔羽商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位置,早贴在了那回廊顶上。天,那人什么时候过去的,他连个影子都没看清。虽然共事两年,他还是不禁为他的轻功叫好。有乔羽商盯着“客人”,他自然放心,专心守着他家主子。黑影出来了,乔羽商没有追,只是在地上洒了什么东西,沾在了那人脚上。人一走,他就扫净了那东西。裴京忍不住好奇的飞了过去,无声问:谁?乔羽商回道:贼,没找到想找的东西。裴京俯身摸了摸地上那粉末,没见过,但应该是追踪用的,却没色没味,大概是乔羽商最近才配出来的。他不禁眨着眼期待的看着乔羽商。乔羽商瞥了眼裴京,说:回头跟你说,回去守着。裴京识趣的不招他,悄声隐回了树杈里。乔羽商闪身进了嘉恒的房里,挥手洒了那迷药的解药,不然王爷明早起不来可就不好了,记得皇上招他进宫来着。要走的时候,依旧忍不住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淡淡的眉让人觉得心头蓦然软了,眼睫安静的将影子映下来,连一丝颤动也无,睡的那么好,叫人怎样都不忍心打扰。他的唇有些干燥,微微张着,像在……索求着什么。乔羽商觉得自己是热的。回头瞥见裴京又心不在焉的打瞌睡,纵然不满,却又庆幸着,伸手取了桌边的茶,沾了水的食指轻轻附了上去。好像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吸引着不由自主的附了上去,湿润他的唇。软热的触感,几乎将他烧的尸骨无存。多危险,一次触碰,就能毁了自己。可为了这个人,毁了自己又何妨。眨眼功夫,他已经飞身回到了屋顶上,眼里丝毫不见方才的情动。裴京回过神来,只道乔羽商蹲在那儿好一会儿了。天亮了,这一夜,依然和平如斯。清早嘉恒快醒的时候,裴京先退下了,乔羽商吩咐了人去查那小贼,边挨在卧房屋顶上守着,等着来交班的人。每一次这个时候,总是只有自己守在嘉恒身边。那种错觉,仿佛是,自己是他唯一的守护者一般。那么认真而悉心的守护着自己毕生珍爱的宝贝,默默地,孤寂地,却又是独占的拥有这一份心情。多好,就像那个美好的少年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一般,让人幸福到战栗。嘉恒醒了。有些不对劲的红着面颊,双眸半睡半醒的湿润着,轻微的喘息。好像是刚从梦中惊醒,嘉恒茫然的四顾,然后脸颊更红了一分。嘉恒是不知道暗卫的存在的。他只知道有侍卫守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却并不知道他爹早在他很小的时候便为他组织了一个暗卫队,时时刻刻守着他。也因此,乔羽商有了这样一个美好而香艳的早上。嘉恒的手,在被下缓缓的向身下移动着。乔羽商屏住了呼吸。少年含羞的表情,懵懂而困惑的难耐,乔羽商很清楚嘉恒是在什么状况之下。年轻男孩子的正常生理反应。只是不知道,他梦里是哪个女子让他动了情,叫乔羽商嫉妒得发狂,全身都忍不住跟着心尖在疼。多想他梦里只有自己。可是,嘉恒甚至不认识自己。嘉恒的手在被中缓缓动作着,乔羽商只看得到一点轮廓,可那人的表情,他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他小小的舌尖舔舐着干燥的红唇,双目微眯,呼吸着欲望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的,让乔羽商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多想过去跟他抢夺那一寸的空气,彼此温热的交换着气息,即使无法触碰,也足够让自己痴狂。这是一个稍微越轨的早晨,因为乔羽商,已经无法专心履行职责了。幸好很快嘉恒便起床了,交班的人也很快便来了。乔羽商大大松了口气,又去处理了好些事情,才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倒在了床上。嘉恒的表情,真的很美……那么青涩、纯洁,却又性感迷人。让人忍不住生出狠狠玷污的变态心思,又夹杂着温存的柔软,真想……一辈子将那表情据为己有……乔羽商早按捺不住似的,手缓缓伸进了裤子里。嘉恒触碰自己的时候,有没有害怕弄脏他那修长美好的手指呢?白玉一般干净,却沾着肮脏的液体……从那初次情动的欲念上滴出的,异常甜美的……乔羽商有些忍不住了,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加快起来。如若触碰他的是自己的手指,一定会好好的,描绘着,并记住他的形状,温度,触感。可以的话,还想要亲吻他那沾着快感的泪水的眼角。乔羽商深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想着那少年情动的模样,手下越来越激动起来。直到一双不属于他的手绕过来,包住了他的手。身后传来轻笑:“乔,等不及我了吗?竟然自己做起来了……”第2章被威胁的H熟悉的声音,让乔羽商蓦地僵住了。自己的轻功已经极厉害,洞察力敏锐力更是百里挑一,要不也不会有当年的“鬼剑”之名,但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却从来无法设防。乔羽商想将手抽出来,对方自然不让,握紧了,依旧沿着他原来的动作上下动着。“乔,做到一半就收对身体不好的。还是你希望,我亲手帮你做……”那人的手已经开始绕过乔羽商的手,似不经意的触摸那一块灼热的禁地。“大人今日不是要保护王爷吗……”乔羽商自知无法反抗,只能任他动作,将心里的抗拒压下去。戴着面具的男人总是流露着笑意,乔羽商即使看不到也总能感受到其中的嘲讽。“不是说了这时候要叫我的名字吗?乔真是不长记性。”那人收回手,抽出一根黑色的布条牢牢遮住了乔羽商的眼睛,随后便摘了面具,在他身后恶意的舔咬着乔羽商极为敏感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