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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死对头。西里斯刚过三十的年级正是让十几岁的姑娘们着迷的时候,她们认为他成熟,多年来忍辱负重的阿兹卡班生涯更是给他增添了了不起的资历。“他们各有各的好,都十分优秀。”在某天的晚餐时,潘西·帕金森郑重其事地说。“我注意到那个西里斯·布莱克还是个血统背叛者,潘西。”德拉科懒洋洋地反击。“无论如何,他还是你的舅舅。”扎比尼似笑非笑地望着铂金贵族,后者脸上浮起一丝粉色,然后猛地低下头看起来像是对自己面前的土豆泥忽然产生了极大地兴趣,薄薄的唇刻薄地勾了勾,以低不可闻地声音迅速说了几个词。“你mama怎么啦?”斯科皮八卦地凑过去。德拉科猛地后退,撞到了潘西,黑发姑娘夸张地尖叫了一声,然后笑倒在扎比尼身上。德拉科声音尖锐:“又关你什么事儿啦?”“用不着那么凶。”斯科皮冲他翻了个白眼,目光游弋,最后落在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金发姑娘手上,并注意到当大家闹哄哄地讨论比较两个醒来的教授时,她一直没有说话并认真地翻看着手中的书,于是凑了过去,“嘿,阿斯托利亚,你在看什么书呢?”德拉科在斯科皮身边啧了一声:“多管闲事。”二年级斯莱特林姑娘飞快地瞥了德拉科一眼,看上去有些敬畏,往后缩了缩。斯科皮扭头瞪了眼德拉科:你吓着她了。后者毫无歉意地耸耸肩,挂起一抹虚伪的假笑。见德拉科重新转过头跟潘西说话把铂金色的后脑勺对着他们,阿斯托利亚这才对斯科皮扬起一个小心翼翼的笑容,并把手中的书封面翻给他看:。斯科皮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原本还忙着嘲笑潘西“只会看脸的虚荣女人”的斯莱特林王子听见了猛地转过头来,银灰色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那本厚重的书的封面,在书本封面赏一条鱼从水草里冒出一个头又受惊般地缩回去后,忽然嗤嗤发笑。“你病了,德拉科。”斯科皮同情地说。“你才病了——如果你病了,你可以在这本书上找到治疗方法,”德拉科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翻开它第367页,有惊喜,傻孩子。”阿斯托利亚好奇地埋头去翻,在翻到德拉科所说的页数时第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的图片解释,她捂嘴发出一小声惊呼,然后也跟着低声乐了起来——斯科皮不明所以地伸脖子去看,在看见精美的书籍右上角腮囊草的植物解剖图时,恼火地一把夺了过来,用力拍在德拉科脸上。德拉科一闪没闪过,被拍了个结结实实,他捂着鼻子痛得眼角泛红:“你怎么总像个女人似的动手动脚?——该死,我的鼻梁肯定断了!”“它结实着呢,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再来一次。”斯科皮叉腰讽刺道。阿斯托利亚将那本被当做凶器的书飞快地塞进书包里丢到脚下,关心地望着德拉科,潘西将一切看在眼里,最后只是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一直显得忧心忡忡的。德拉科难得宽容地没有对斯科皮施个恶咒什么的,只是在走出礼堂的时候,十分嫌弃地打量了小斯莱特林一圈,吐出一句比较标准的中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斯科皮:“……”斯科皮对此的反应是要扑上去再揍他一顿,而扎比尼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领子往后拽了拽,笑眯眯地提醒“保持优雅,少爷们”。……十月将近的几天里,所有的学生都停下了大部分课程——除了魔药课。这对格兰芬多们说简直是最大的灾难,每一个年级都不得不在“斯莱特林油腻腻的老蝙蝠”的监督下去一遍又一遍地配置“清洁药剂”,纳威在如此强大的压力下弄坏了第七只坩埚,斯莱特林们愉快地假笑着看斯内普教授最终忍无可忍地将他赶出了地窖,并让他“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不要再回来”。罗恩羡慕地伸着脖子看着面红耳赤的纳威,叹息说:“纳威真幸运,不是吗?”说着,他还在用自己的魔杖搅动那个橘黄色的清洁药剂,那是正确的颜色——连粘稠度都十分合格,因为这至少已经是他配置的第五遍了。哈利对着自己面前的坩埚坏笑着:“我倒是想知道那只油腻腻的蝙蝠什么时候才死。”赫敏用力地将一个新的坩埚架上火上责备地道:“哈利!”哈利举起手,挑眉戏谑道:“好了赫敏,你知道我只是在开玩笑。”罗恩当真了,当斯内普教授又以奇怪的理由扣了格兰芬多五分以后,开始幸福地幻想着让巨乌贼吃了斯内普比较好还是塞进禁林让马人们踩死他比较好。在制造魔药之后,由海格教授打头,全员开始清扫霍格沃茨的工作。“我们得将所有蒙尘的东西带回光鲜的世界来,孩子们——就用我们的双手,亲自!”保护神奇动物课教授粗着嗓子愉快地宣布。“要世界末日了吗?还是我今天根本没有起床?!——他还挺有文采。”在队伍最后面,德拉科状似惊恐地嘲讽。“就像圣诞节提前来了似的。”斯科皮头疼地说。“哦,圣诞节都没这么大阵势。”潘西愤恨地卷起自己的校服袖子,“天啊,这水可真凉!——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用魔杖!”“因为魔法会损坏一些古老的画像和盔甲。”德拉科事不关己似地站在一旁,现在他们每一个人面前都放了一个铁桶,他撇撇嘴,任性地踹了那丑陋的铁桶一脚,干巴巴地宣布,“这让我们看起来像麻瓜——要么就是家养小精灵!我才不干呢!谢谢。”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西里斯·布莱克不知什么时候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嘶嘶地警告:“——老实点干活儿愚蠢的男孩!不然我就学穆迪教授那样儿,把你变成雪貂!”格兰芬多的孩子们应景地哄堂大笑,笑声充满了本身就挺热闹的走廊,许多站在远处的人不明所以地探脑袋往这边忘来。但是十分意外地,德拉科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生气,他傲慢地用银灰色的双眸瞥了西里斯一眼,拖长了尾音,故意用十分讨厌的强调说:“哦,我的老天爷,他吓着我了。看在梅林的份儿上,说点什么,腮囊草先生。”一瞬间,西里斯的脸色变了变,从原本得意的样子变成了随便其他什么样子——站在人群后的斯科皮沉下脸,拍开德拉科拽着自己袍子的手,淡淡地撇开眼道:“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西里斯僵了僵,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那样子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大狗。德拉科扭脸,冲黑魔法防御助教虚伪地假笑:“这表情有点儿适合您,教授。”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