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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您送到我这的个大还甜,朝我讨要,我也没办法。”楚溪抿着嘴道。“算了,回头把我府里的再拿来些,木樨昨晚上到了家就上火了,也吃不得那些了。”荣真一边说一边坐到椅子上,“我看了你给我的那些资料了,还是不够,我要知道他们的弱点,如何才能把他们一个个从朝堂上除去。”“可公爷,您给我的名单里,许多人跟咱们毫无干系,为什么……”“现在跟咱们毫无干系,不代表以后也会和咱们没关系。”楚溪点点头,“我听说您今天早上从皇上那领了新的差事。”“你不是把两钱教的窝点都找到了吗,找个日子一锅端了就是。”“可,”楚溪道,“狡兔三窟,那两钱教的副教主并不是个简单的人,光我查的,他在京城起码有十几个联络点。”荣真眯起眼,“如此复杂?”“公爷不是说两钱教的教主住在您府上吗,从他那能得到什么消息吗?”“我让云苍盯着了,”荣真又道,“但你可别对他有什么期望,他连两钱教靠什么营生都不知道。”“不,我听说那副教主和他亲如兄弟,对他一直礼敬有加,兴许……”“别想着利用他了,”荣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让韩宇掺和进这事来,摇摇头,“我们自己不是能解决吗?”楚溪察觉到荣真眼里的犹疑,垂下眼,“我明白了,公爷。”“这事我打算让云苍来办。”“嗯?”“我知道你们俩一向不对头,但是你要帮着他点,我要他立个功,然后调到极北军里去。”楚溪连忙问,“若是把云苍派到极北去,那谁来保护公爷?”“到了京城,便不会有那么多人敢对我出手了。”“可……”“我都已经决定好了。”荣真抬起手,不让楚溪再说。楚溪明白,又道,“把他派去极北也好,他性喜杀人,这倒是给了他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若他能闯出些名头更好,”荣真看楚溪,“所以我要你教他些排兵布阵的事。”“我?”楚溪叹了口气,“公爷,您既然知道我和云苍过不去,为何还要我来教他,我出钱,帮他请个教书先生还不行吗?”“你平时挺看得清局势的,怎么一到云苍身上就幼稚起来了?”荣真笑笑,“他不同你这个最厉害的学,还要同谁去学?”楚溪呼了口气,又不好再反驳荣真,只能自己把气都闷在心里。荣真看楚溪这般模样,觉得好笑,道,“别气了,伤着身子。”听了这话,楚溪连忙收敛起来,他不想让自己这副任性的样子给荣真看见,“公爷,我不是……”“没事,寻常看你冷冰冰的,我倒觉得不好。”楚溪低下头,不敢再看荣真的眼。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玩的时候的欠的都补完了!第80章第八十章木樨俯着身子,从菊花花蕊中取出一个小纱包,里面包着的是茶叶。茶叶是他昨晚就放在里面的,闷了一个晚上,带了香气,用清晨的露水泡着这茶,是荣真最喜欢的。“怎么醒的这么早?”荣真身上披了件长袍,靠着石桌,盯着木樨在花丛中来来回回的身影,问,“茶好了?”木樨回过头,看到他,连连点头,他小跑几步,把纱包凑到荣真的鼻尖,让他嗅嗅。“很香。”荣真抖了下长袍,“回头把杨……”他说道这话时忽然顿了下,“回头咱们一同品品。”木樨把茶包放到茶盒里,腾出手来,问荣真,“今天要上朝吗?”“嗯,”荣真应了一声,“中午就不回来了,直接去户部了。”木樨点头。荣真看着木樨单薄的小身板叮嘱道,“天转凉了,别光穿一件单衣。”荣真想到这又道,“是不是该给府里的人定衣服了?”“公爷,那事我都安排妥当了。”陈展走过来,笑着看木樨,“木樨这又弄茶呢?”木樨又把茶盒里的茶叶包向陈展炫耀了一番。荣真道,“另外,大祭还有那么几天,府里的人都识得礼仪吗?”“识得的,”陈展答。“下人我倒不担心,担心的是那主子,”荣真抬抬下巴,示意江玉簪的院子。“我给夫人讲解了许久了,不会出错的。”荣真叹了口气,“你对她倒是耐心。”“夫人她,”陈展垂下头,他被长发遮掩住的伤疤露了半截出来,“也是个可怜人。”“别想那些了。”荣真清了下嗓子,“木樨,你来帮我更衣。”木樨扣上茶盒,连忙跟在荣真的后面。另一边,韩宇也醒了个大早,他轻功了得,走路毫无声息。趁着清晨朦胧的天色,他便隐进了京城那时刻都在忙碌的大街之中。……荣真一下朝就被太后的小轿接进后宫去了,也是难得,太后隔了两日才找他。“本宫听说你途中遇了险?”太后抿了口清茶,问荣真。“是,”荣真知道自己和韩宇逼退禁军的事肯定是被太后知晓了,也不敢隐瞒,“当时臣为保命,只能行下策。”“那些人是去追拿两钱教的教主的你知不知道?”“知道。”“和你同行的就有他?”“是。”荣真拱起手,“两钱教教主虽然武功高强,但从未管过教务,两钱教所作所为大都与他无关。”“你都这么说了,是想要保他了?”荣真垂下头,“是。”“我要个贼头子也没用,但这两钱教必须给我除了,今杀个陈大人,明杀个李大人,朝堂上不得空了?”“臣明白,臣对两钱教也恨之入骨。”“很好,难得我们母子在这事上意见一致,到时候皇上也会赏你,”太后的语气不咸不淡,“两边都讨好着。”荣真低着头,“太后莫要开臣的玩笑了。”太后笑笑,“我知道你对我一片忠心,不用表了,对了,你知不知道禁军最近大换血了一波?”“臣不在京城,并不清楚。”“呵,你逃得倒是时候,”太后又道,“皇上这回是真打算跟本宫杠上了,你瞧着吧,再不过几年他就要废了我了。”“太后……”“甭劝我了,你的意思我知道,”太后朝荣真招招手,“我还有另一件事要你办,中秋大宴就在一个月之后,我打算把李啸请过来。”荣真愣了一下,“您当真?”“自然,你给我的密信中说他的军队隐而不发,我就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荣真点头,“臣明白了。”“我还听说你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