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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的人。“哦,小少爷啊,舒总管就在那小院子里,您自个儿过去吧。”漂亮的人,可是,那粗布衣服证明他仅仅只是个下人。也许是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怜君阁里要找个漂亮人不难,难就难在找个丑人。“那个,别,别叫我小少爷。”红着脸,愁衣第一次被叫做少爷。“呵呵,害羞了。”似乎愁衣粉嘟嘟的样子让人怜爱,那下人也顺手摸了摸孩子的头发。“他是你可以摸的吗?”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下人吓得赶紧低头就走,留下愁衣一个人愣愣地站在那里。“跟我来吧。”冷冷地转身,青年便不再看愁衣一眼,而愁衣也自觉地跟上。“舒,舒总管?”“我姓秦,不姓舒,还有,我不是什么主管。”冷冷地回了愁衣一句话,吓得愁衣一个踉跄,可是,仔细听舒青的呢喃,“要不是怜易那个懒家伙,只知道用钱不知道省钱,用得着我cao心啊,真是的,懒家伙,配那个冰坨子正好……”“咯咯咯……”原本因为舒青严肃冰冷的感觉吓倒的愁衣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玩得紧,不由得笑着。“小鬼,笑什么啊?”愤然地转身,让愁衣第一次看清楚舒青的容颜,不能说艳丽的脸上是清爽的感觉。一身淡紫色的长衫华贵但优雅,散乱的秀发飘扬,真真好看的紧。“喂,笨小鬼,你死啦。”“死老头,我都十一了,不是小鬼,死老头。”完全和优雅的容貌不一样的性格,让愁衣不由得感叹,人无完人这个道理。“臭小鬼,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横眉怒目地看着也同样的愁衣,嘴角抽搐,很多年没人敢这样对舒青了。要知道,这怜君阁大小财政可是这个人一手掌管的,谁想喝粥吃咸菜就敢得罪这不是总管的总管。“死老头,臭老头,呆老头……”做鬼脸,愁衣似乎彻底摆脱了刚刚的恐惧,现在想的就是怎么反驳这个臭脾气的舒青,“真是没听过有人讨骂的,臭老头。”“你,好,好,是怜易叫你来说的是不是?”气得直打哆嗦的舒青愤愤然得走进自己的屋子,狠狠地在他的“罪孽薄”nongnong的写上一笔。唉,如果此时的怜易知道这件事的话,恐怕就不会享受地□做的事了。“喂,臭老头,你不要冤枉人啊……”愁衣一听有人冤枉怜易,气冲冲的跑进舒青的房间,却被满眼的诗词书稿看呆了。“喂,谁让你进来的啊?”一看愁衣冲进自己的私人临地,叫嚣地问。“这,这都是你的吗?”想要伸手去抚摸,却又怕自己弄脏了他们。一本本的书籍,曾经是愁衣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哥哥连买药的钱都没有,而那时候的自己也只能笑着说没关系。“喂……”见愁衣呆呆的看着那些书,舒青一瞬间地触动。“我,我可以,可以看看吗?”没有了刚刚的盛气凌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请求。“啊?嗯。”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曾让人触碰的东西会让这个孩子触碰。也许,仅仅是那双眼睛里的渴望,还有,不易察觉的哀伤。愁衣轻轻地将书捧在手里,温柔得怕弄坏了一样地看着,一个字,一个字仔仔细细地看,想要都记在心里,刻在脑子里。舒青静静地看着,手上,是慢慢碾的墨,阵阵的墨香飘摇。愁衣沉浸在书中的安静,让人感觉无比的宁静。“你喜欢?”舒青轻轻地打破了宁静,放下手中的东西。“嗯,啊,对,对不起……”愁衣似乎被舒青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要把书放回原地,可是,却始终放不进。“别放了,要是你乖乖的回答我的话,那我就把它送了你。”舒青温柔地笑了,那笑,比春风拂面更让人舒心。“真的?”“真的。”“哇,舒大哥,你真是太好了。”愁衣开心得大叫,完全忘了刚刚吵架的事情,而这一叫,也引得舒青无奈的一笑。“我姓秦,你读过书?”“嗯,读过,我爹在世的时候让我去夫子那里学的,后来我爹走了,我哥还是坚持让我学堂,直到……”些许的伤心,愁衣无奈的苦笑。“为什么来这里?”舒青自然知道是孩子自愿的,可是,他想知道原因。“我,我,与其让别人卖了去,还不如自己卖了。”愁衣义愤填膺地抬头挺胸的说,引来舒青的轻笑。“想读书?”“嗯,可怜易说他会教我琴棋书画……”“他那个半吊子教你?误人子弟。”轻蔑的瞥了一眼一脸兴奋得愁衣,“喂,我可不会教你啊。”“切,我又不要你教。”愁衣耸耸肩,虽然愁衣不是什么特别会察言观色的人.但是,他知道,舒青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如他表面做得那么不耐烦或者说不容易接近的人。“哈,我还不愿意教你。”夸张地皱眉,原本清秀的脸上是悠然的快乐的样子。“哼。”愁衣似乎忘了一闪而过的忧愁,快乐得吐着舌头,做着久违的怪脸。“孺子不可教也……”“哼,汝老子犹可教也焉?”“喂,臭小鬼,讨打啊?”“死老头,你要打谁啊?笨老头……”“臭小鬼……”“死老头……”…………有人从喧闹的屋外经过,却不想打断这恼人却又快乐得喧闹.午后的秋风徐徐,吹起悠然的快乐,叶落下,不是离别,只是回归。有人说,命运给与人们的是如海洋一般的波折,运气好的,一生风平浪静;运气不好的,便只有葬身这一片漆黑的汪洋之中,尸骨无存。“愁衣,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我这里上课,干嘛假正经的扭捏成这样啊.快,脱了衣服,把这个放进去啊……”慵懒的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愁衣“欲课”的夫子,南阁阁主,赤衫。而那个要求被放进去的东西正是在桌上呈列的大小不一玉器,当然,放到哪里,自然也就不用多说了。“……”“喂,我可是累得很啊,不想学可以和怜易说一声,那你便不要来了。”矫揉造作的皱眉,丝薄透明的长衫随着赤衫翻身的动作而滑落,上面赫然呈现的是斑驳的欢爱痕迹。愁衣踌躇的站在门边,即使已经上了十几天的所谓的“欲课”,甚至已经从赤衫的说教中了解了所谓的欢爱。可是,愁衣依然不敢也不会主动去面对这种羞耻的事情。“怎么,不满意吗?”赤衫看着愁衣皱眉,冷笑。“我,我不要,不要做这个。我,我觉得,觉得恶心。”愁衣羞红的脸颊,尴尬。“怎么,到今天来我这里装清纯了?”赤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