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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变天了…都一个星期不知道什么叫美食…每天粗茶淡饭好苦比所以春天不讨喜啊不讨喜(至少被我嫌弃…)还有两章节就桃夏byebye咯第176章第176话毓佳微微垂眸,轻轻点头。苏仲明又叮嘱林嬷嬷:“务必要趁楼琳柔半梦半醒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提醒她诞下毓佳的往事,如果楼琳柔在问话,就对应回答,但记住要机灵,牵住母子情。”林嬷嬷会意,点了点头。苏仲明伸出右手时,说道:“明日大家要好好加油!”话落,在座的其他三人皆一片茫然。苏仲明无奈,只好道:“别愣着啊,把手鸭上就是。”毓佳虽是不懂,但应了声‘哦’之后,按照苏仲明说的,把右手鸭在苏仲明的手背上,林嬷嬷也照做了,宝琴也照做了。苏仲明再把自己的左手鸭在宝琴的手背上,又说了句‘加油’,随后把双手收回,其他三人也随即撤回了右手。按照计策的步骤,翌日,毓佳趁傍晚换班之际出了宫,将苏仲明的四部计策书交于那位陆太尉,随即返回王宫,前往一梦斋,告知结果。白日,宝琴从御医房那里骗得了些许迷药粉末,用纸片包好。毓佳来时,从宝琴那里收了这迷药粉末,藏于袖中,即刻返回太后寝宫继续值事。夜深以后,楼琳柔想要入睡,但入睡前,总习惯喝药汤。毓佳便抢着帮侍药宫娥的忙,故意将桌案上的杯子斜着放,让宫娥不小心将杯子碰倒打碎,趁宫娥弯下腰收拾碎片时,快速将藏于袖中的迷药粉末倒入药汤中,用勺子将粉末速速搅溶。宫娥浑然不觉,收拾完碎片,便将汤药送入楼琳柔的寝房,侍奉楼琳柔服用。这一夜,毓佳推辞了换班,一直呆在太后寝宫,即使困乏了,连连打了几个呵欠,也仍然坚持着,偷偷瞧着寝房榻上楼琳柔的动静。夜半,林嬷嬷悄悄来了,给毓佳送来了热乎乎的醒神茶。毓佳只是喝了一口后,一回头,陡然见榻上的楼琳柔的双手忽然揪住了被衾,忙放下杯子,带林嬷嬷进入房内,但见楼琳柔双眼微微睁开缝隙,却无法完全睁开。毓佳便急忙轻轻扯了扯身旁的林嬷嬷,示意提醒,随之离开寝房。被毓佳扯了袖口,林嬷嬷才陡然记起自己今夜的大任,忙凑近楼琳柔,低声问道:“太后,您还记得么?当年在这座寝宫诞下过龙儿啊。”楼琳柔半梦半醒之间,启唇:“龙儿?我的龙儿……?”林嬷嬷忙接话:“是啊,龙儿啊,当年刚诞下来,在襁褓里哇哇哭啊还曾着小腿啊,甚是可爱呢。”楼琳柔道:“龙儿呢?我的龙儿呢……?”林嬷嬷继续接话道:“龙儿还活着哩,天天挂念着自己的生母啊。”楼琳柔喃喃着:“我的龙儿啊……我的龙儿……”睁着的缝隙,又缓缓合上了。林嬷嬷晓得大任完成,便抬起枯骨嶙峋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随即出到外面。毓佳在外室已经喝了两杯醒神茶,而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个半时辰,便劝林嬷嬷先回去歇息。林嬷嬷便带着盛了半点醒神茶的茶壶回去了,而毓佳仍然留在太后寝宫。黎明刚过,楼琳柔从梦中醒来,想到自己在夜里做了一个怪梦,而此前并没有做过这样的怪梦,便渐渐觉得自己在那夜里被人暗算过,便叫了声‘来人’。毓佳正在前庭里打扫,隐约听见楼琳柔的交换,便放下扫把,赶忙入殿,向楼琳柔恭敬请安:“太后万福。”楼琳柔瞅了瞅他几眼,忽然问道:“你是今早刚来值事,还是守了一夜?”毓佳愣了愣,却是实话说来:“小的……守了一夜了。”楼琳柔淡淡道:“你还倒挺诚实。快些招了吧,昨夜有没有做毛手毛脚的事?”毓佳微微垂眸,不由心虚,只问道:“太后指的,是什么事?”楼琳柔怒哼了一声,脱口:“昨夜哀家服药时,你也在殿上,而又守了一夜,说!你是不是在哀家的药汤里捣了什么诡计?!”毓佳暗暗吃了一惊,但慌乱之中,还算机灵,只道:“太后究竟遇上了何事,为何一大早就问罪于小的?兴许只是一个误会?”楼琳柔坚信不疑道:“昨夜里,哀家突然梦见有人问哀家是否记得当年诞下过的孩子,哀家醒后,越想越觉得是个诡计。如果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毓佳愣了愣片刻,随即跪下来,问道:“您……一定要知道么?您知道了,会不会……会不会杀我?”此时,苏仲明已经赶到,静悄悄地立在寝宫外,送洗漱物品和干衣服的宫娥们也来了,苏仲明将她们拦在了门外。楼琳柔道:“你不说,哀家便要杀你!”毓佳急道:“不!不!您不能杀我!当年!您只是因为生气而想要杀我!如今,您还是因为生气而想要杀我!但您十月怀我是为了什么?母后……”楼琳柔闻言,万分震惊,亲自掀起珠帘,不顾披肩乱发和一身谢衣,冲到了外室,打量了跪在地上的毓佳几眼,脱口:“你……你叫哀家为母后?!可是,哀家当年,已经命人将产下的孩子杀死了……”毓佳忙说:“林嬷嬷没有这么做!她没有把我扔进水井!而是收养了我十几年!”楼琳柔怔然:“林嬷嬷?”苏仲明觉得时机到了,便马上领着宫娥们步入太后寝宫,插话道:“林嬷嬷在当年,是服市过你的嬷嬷。当年太后诞下毓佳之后,把毓佳交给了林嬷嬷,但林嬷嬷心软,只带回了秋芳殿养育,那天正好是她在你身边服侍的最后一日!”一见这男子,楼琳柔便晓得是他的主意,便沉静下来,脱口道:“苏仲明,今早的事是你安排的吧?毓佳也是你一手安排好的?”苏仲明坦然:“我只是希望桃夏王室的血脉,能够认祖归宗!他继承王位,总比何笑要更靠谱一些。”楼琳柔淡淡笑道:“可是哀家,是要你和天应一起打理桃夏国的江山。”苏仲明认真道:“我知道你以国家的社稷为重,但你的亲身骨rou就只有一个,你真的舍得抛弃他么?”楼琳柔静了片刻,突然间失笑了起来,说道:“骨rou亲情,只是妇人之仁,你想拿这出戏赢哀家,可真是失算了!”苏仲明当机立断,迅速从身旁的宫娥的托盘抓起一只发簪,随即迅速冲到楼琳柔面前,将尖锐的末端指着楼琳柔的玉颈。楼琳柔见状,不禁愠怒而起:“你想要逼宫不成?!”苏仲明平静道:“我相信,桃夏国的历代先祖,会赞同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