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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毫无交友目的的四个人早早两两回房休息。沈陌闻着身上的衣服,总觉得散不去的羊rou膻味。趁着肖绎用手机的移动办公处理邮件,到卫生间三两下脱掉衣服开始洗澡。洗头时,洗发水的泡沫不注意进到眼睛里,他正小心冲水,一双手覆到他头发上替他轻柔的搓着泡泡,他转头看到肖绎站在后面,不着片缕……这厮是几时跑进来的!沈陌作势要赶人,沾满泡沫的手找不准着力点,俩人不知不觉抱作一团,在水雾里深深浅浅地吻着,搞得彼此口腔内都是洗发液的余味。吻到动情,肖绎一把搂过沈陌滑溜溜的腰,把人抓离喷头,背向自己压到洗手池上,抹掉镜子上的水雾,镜子里映出交叠的人影,染着旖旎的颜色。想要玩镜中py的理想很饱满,现实果真很骨感。肖绎刚压上沈陌的后背,底下的人就叫着水池太凉,停下来扯过酒店的浴巾搭在上面,沈陌又嫌脏。只能让沈陌的胳膊撑住洗手台沿,未动作几下,肖绎扶着沈陌腰的手触到其上的痒痒rou,沈陌手劲一松,肖绎怕沈陌磕在池子上,赶忙伸胳膊去护,脚底一滑,俩人连拉带拽手□□缠摔在地上,怔楞之后,丢人二人组不约而同默默起身,同时动作,冲水、回房、上床、tobetinue……山里入夜后凉意甚重,任宏盖着被子躺了好久仍然觉得没暖和过来。从外面回来后,他和任纪斌俩人先后洗了澡就匆匆各自上床睡觉,连交谈都寥寥。任宏的心理还没法做到与任纪斌在密闭的空间和带着特殊氛围的环境下自如相处。无法再如兄弟般同宿,却又做不到像爱人样共眠。这种尴尬的境地之下,假装睡觉是唯一解困方式。可惜任宏躺下许久却翻来覆去睡意全无,听着另一张床上的人平稳的呼吸声数羊。也不知现在几点了,他不敢开手机看时间,任纪斌睡觉有点亮光就会醒。没办法,干耗着吧。任宏强迫自己闭眼静心,不知过了多久,隐约有睡意袭来,眼看就要睡着之际,直觉到有些不对劲。一睁眼,吓得一哆嗦,一声叫喊憋在嗓子里。他看到任纪斌此刻手肘撑在自己脑袋两侧,正俯身看着自己。任宏的火气一下子就冲上来了,怒骂了一句:“你他妈有病吧,大晚上要吓死谁!别太过分了!”任纪斌以为任宏睡着了,想跑过来偷偷轻薄一下,没想到赶上对方睁眼,自己也吓了一跳,讪讪道歉:“哥,对不起,我没想吓你。我、我这就回去睡觉。”说着,从任宏身上下来,往自己床前走,听到任宏在背后舒了一口气的声音,突然一股巨大的惶恐和委屈冲杀到脑子里。他又走回去,跳上任宏的床,跪坐在任宏腿边。任宏发现本来听话去睡觉的弟弟去而复返,连忙起身,和任纪斌面对面坐着:“小斌,去睡觉,别闹!”作者有话要说: 章末副副cp小剧场:天水:“啧啧啧,酒池rou林!粑粑你堕落了。”汤圆:“隔壁这位美女,你我一见如故,可愿与我回家?我家有小猫可以欺负,还有蠢狗可以揍。”铅球:“喵~怎么还不来接我,都过了24小时了,吓shi宝宝了。”第23章爱是......你在哪,底线就在哪黑暗的环境下,任宏愣是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狼猎杀前的目光,一时不敢先开口,怕哪句话说错就演变成最后一根稻草。然而事态并不因人的胆怯而平缓,任纪斌忽然解开睡袍,只剩内裤在身:“哥,你把我要了吧。”任宏的脑子瞬间被“完了......”、“果真还是说了”之类的念头充满,他如同一只待宰的大块头羔羊,面对着比自己小了两号的恶狼瑟瑟发抖:“小斌啊,进展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准备。”任纪斌一边说着:“不需要准备,上个人你不会吗?”,一边开始□□,任宏赶忙按住任纪斌的手,任纪斌挣脱不开,干脆上嘴狠狠咬了哥哥的手腕一口。任宏忍住疼,死活不撒手:“小斌小斌,你听我说,别冲动,咱们来日方长。”任纪斌不舍得真的咬伤任宏,松开嘴抬起头,心里一酸,泪就下来了,说出的话带着哽咽的鼻音:“哥,我不安心,哪怕你保证再多我都不安心,你想明白了后悔怎么办。我真的等不了什么来日方长,我怕连来日都没有。”“弟啊,怎么又哭了,我不是答应过你在一起试试吗?我从小到大骗我你吗?你还不相信哥吗?”“不相信。”......这话叫人怎么接。任纪斌深呼吸几次,忍住了眼泪,开口说:“随你怎么说,就是今天了,这样,就算哪天你不要我了,和女人结婚去,我......也没什么遗憾了,绝对放你走,你放心。”我放个p心!任宏刚说:“小斌,你别瞎想,我哪有女......”任纪斌就打断了他的话:“就今天,没什么准备的,工具洗手间有,我人也在这。或者你想我上你也不是不行,但我怕你更不能接受。”“你能别逼你哥吗。”“不能!或者今天,或者结束,你选。”“你!”任宏此刻才深深意识到自己多年来的纵容把弟弟惯成什么样了,气得恨不得上前抽他一巴掌。对上任纪斌倔强的脸,又哪里下得去手。任纪斌在死寂一样的沉默中,抱住了任宏,忍过任宏用尽力气锤了几下后背后,他成功把人压倒在床,带着铺天盖地的紧张和兴奋,小心翼翼像猫一样舔着任宏的喉结、脖颈,又匍匐向下。大势已去的任宏一副任人宰割的绝望脸,心道养虎为患也是活该被吃。空气的热度渐渐升高,高到快沸腾起来时,任宏终于反客为主,抱着人一个转身,把任纪斌压在身下。唇舌纠缠、汗液相融,两人如轰雷般的心跳声纷乱急促,同频率共振出激烈的节奏。攀峰登顶之际,任宏恍惚地想:“自己对这个弟弟,果真是宠成了惯性顺成了习惯。小斌小时候不爱说话,因此难得流露出喜好自己就想方设法去满足。想要吃糖不要吃饭,给他;想要他玩的玩具看的书,给他;想要他年复一年的照顾和陪伴,给他;想要他,也给了他。下一次,该要哥哥的命了吧,那就......也拿走吧。第二天,沈陌睡到日正当空才醒,肖绎作息比他规律的多,早早醒来,坐在桌前边用笔电改报告边等他起床吃饭。沈陌收拾完毕后俩人出门去餐厅,路过任宏的房间,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动静,以为屋里没人正想离去,忽然听到门内由远而近传来的脚步声,不一会,门开了一个小缝,任宏探出一个脑袋:“嘘,小斌还在睡。”沈陌看着任宏明显挂着疲相的脸,一句:“吃早饭了吗?”从嘴边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