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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璜抚了抚他的性器,手法技巧性的上下滑动。快感几乎瞬间被挑拨到了极限。大早上本就容易冲动,房璜又清楚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轻易的撩拨起来却无法到达高潮,尽管被折磨得不行,面对和平常不一样的房璜,就算知道只要抬抬腰或者哼哼两声,房璜就会cao到自己高兴,但白涵不想顺他的意。房璜放开他的手,轻抚着他的大腿内侧,把白涵腰侧和小腹也被照顾不错。“房璜你今天怎麽……啊……”白涵没来得及说什麽性器就被含住了。房璜舔弄了一会儿,小白突突的跳着,他觉得白涵快不行了,抬眼看了下他,揉了把他的屁股,抬起了白涵的腰。“你……别……”快感又又又又又被生生压下去,这他妈房璜你还是人麽……白涵还没来得及做什麽,股间突然一片温热。房璜的舌头从他的睾丸、会阴一路滑到臀缝。白涵的双腿被房璜架在肩膀上,连脚趾尖都绷得死紧,只有咬着自己的指关节才能不因为要爆炸的快感而尖叫出来。糟糕。怎麽可能这麽深……房璜的舌头在xue口处滑了一圈便直捣黄龙,勾着内壁。这种快感顺着脊椎直通脑髓。白涵爽得只想收紧xue口夹紧那个作乱的东西,却又努力张开双腿和xue口好让房璜进得更深。感觉要到骨子里了。“房璜……房璜……”现在就只有房璜了。白涵的脑子里,只装得下房璜,房璜的身体,手,体温,舌头,还有他的名字。“房璜你别闹了……啊……不行了……”房璜一手托着他的腰,舌头快速进出。白涵想去摸自己的性器,刚伸出手双手马上被房璜抓个正着。他捏紧房璜的手:“房璜……呜呜……啊……”脑中劈里啪啦的像是在放烟花,耳边全是下面的水声,羞耻得不行。就要到了……就要……“爽得快射了吧。”房璜握住他的手爬上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快被你男人舔屁股舔到射了?”“cao……”白涵努力收缩空虚的后xue,不行……不行了……要高潮……快给我……他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房璜……”房璜看进他眼里,感到后背被他的双手环住,眼神终于温柔了起来。他亲了亲白涵的脖子,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滑了进去。房璜温温柔柔的进出,不再欺负他。心中的柔软,几近全给了他。阳光温暖,时光平静。心下的躁动、不安、焦虑都被冲刷的一滴不剩。只有眼前这个人。只有他。白涵小声呜咽着。“房璜。”“嗯?”“喜欢。”“我知道。”“喜欢你。”“嗯。”“喜欢……”第9章我的,我的了。两个人在床上赖到了中午,盖棉被纯聊天,慵懒是一种周末的必需品。直到房璜手机响了他才终于套了条裤子,与床体分离。房璜走到窗边,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嗯?”“你到门口了?为什麽?”他掀起窗帘看了看楼下,外面阴着天,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咖啡店面口,他想起什麽似的叹了一声:“啊……”那边说了什麽,房璜辩解道:“没有,我没忘。”说着还瞥了一眼床上的白涵。“我真没忘!”“好吧我忘了。”房璜扶额。“我现在下楼给你开门。”房璜揉了揉眉心,回头又看床上的白涵。后者捧着本德语原文书看得正认真,一手在床头柜上摸摸索索,大概是在找眼镜。有人把眼镜递到了他手上,白涵头都没抬,戴上眼镜继续看书。没看完一行书就被抽走了,他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站在床侧半裸的房璜。白涵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房璜真是性感得可以。房璜定期去健身房,肌rou线条完全没的说,天生偏深的肤色衬得身材线条更加漂亮,此刻他的人鱼线像箭头一样插在裤子里,像是刻意指着什麽,昭示着裤子里的什麽。房璜张了张嘴,没说话。从早上开始白涵就有点被他的眼神煞到,别扭如白涵自然不可能把视线移开,他看着房璜的眼睛,心脏砰砰砰的跳。房璜把书扣在白涵腿上,转身出门。白涵不明所以,从早上起来房璜就怪怪的,准确的说是从昨天晚上起。两个人过了这麽多年好不容易第一次坦率的表白,现成的粉红泡泡现成气氛,就连润滑剂都是现成的,衣衫不整、奶油都抹了一身,这样房璜再没行动他不是脑子进水就是阳痿。可房璜确实没行动。或者说是,他是本来打算行动的。那时候他正帮白涵擦脸上的奶油,手机日程提醒就响了。房璜查了一下明天都要做什麽,顺便看了眼有没有未接短信,这才想起来下午脑子不正常,居然让郑川明天来上班。cao,这不找死麽。这时候让他过来上班算什麽?早之前做的那些又算什麽?房璜有些心虚,他舔过白涵鼻尖上的奶油决定老实交代。白涵听完应了一声,没什麽反应。就是这个没什麽反应才让房璜无比火大。之前也就算了,就算知道郑川喜欢房璜,每次两个人见面或者出去,白涵都没什麽反应,房璜对此不做评价。可是关系都到这步了你多少给点儿表示啊?!你爷们儿,好吧现在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说自己是白涵的情人了,你的情人把对他有意思的人都招到家里来了,你还是这副不愠不火的死态度。合适麽?房璜才不信什麽‘白涵相信他’的鬼话。好歹紧张一下啊。表达一下在意会死啊。我就那麽让你放心?好歹看看我啊。看着我啊。房璜对此积怨已深。自己的目光从幼时就是他的追随者,当事人却极少给予回应。即使‘一直在看着他’这件事房璜并不想让他知道,但这种感情上的‘收支不平衡’让房老板不是很高兴。之前的事情怎样无所谓了,到现在你竟然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房璜觉得昨天为了“杜诗雨”这三个字动肝火的自己简直是个傻逼。算了。房璜把大门打开,外面的风吹进来,一阵刺冷,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上衣。裤子也就只是套上去而已,别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