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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刀山火海面对口怕的心魔和梦魔大大什么的啊QAQ!这究竟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混到这地步啊……他刚才还埋怨这个世界的神,想想,神也很无辜,创造这个世界的不就是向天打飞机么?人家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种马文写手,肯定也不愿意文章里出现这种情况。好端端的妹子被换成了人渣反派,多糟心。两人前行一阵,头顶云空和身边景色如同万花筒一般,时而拉长扭曲,时而破裂成万千碎片,变幻莫测,他们走在这个世界里,就像人是达芬奇画的,背景是毕加索画的,画风不同,违和感不是一般的强烈。忽然,前方黑压压的云层里,出现了一座城池。两人停下脚步,洛冰河看向沈清秋,等他的示意。沈清秋沉吟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进去。”走到城门口,洛冰河仰头望着,露出微微迷惑的表情。沈清秋心知肚明,他是觉得这座城看起来很熟悉。当然熟悉,这就是洛冰河幼年时期流浪的那座城。城门前自然没有士兵把守,自己缓缓打开,沈清秋带着他走了进去。这个梦境真实到可怕,抽象时抽象得像几团色块,写实的时候又与现实分毫不差,城里的大路、集市、民宅、小摊,无一不精致得令人发指。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远远看着似乎热热闹闹的,可是走近一看,就算是沈清秋早有准备,还是心里打了个突。这些活动的“人”,全部都没有脸孔。他们的脸,只是糊糊的一团,看不清五官,也没有声音。根本不像是活人,却还在忙忙碌碌地穿梭游走,整座城静如死寂,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繁华。洛冰河从未见过这种景象,骇然道:“师尊,这些是什么?”沈清秋有点瘆的慌,但还是负担起了解说小百科的职责。“这是利用梦魇制造出来的幻城。梦里像房屋树木这样的死物可以制造,但活生生的人却无法被制造出来,最多只能做成这样没鼻子没脸说不出话的怪物。但是,一下子就能制造出一座城的规模,还几乎以假乱真,恐怕也只有那个人了。”洛冰河虚心求教道:“哪个人?”沈清秋:“梦魔。”梦魔,就是这场梦境副本里的BOSS。梦魔真身乃是魔族赫赫有名的一位高人前辈,在几百年前的一场天劫中被毁掉了rou身,强大的元神却完好无损,从此寄生在旁人的梦境之中,靠吸取灵力和精气存活。同时,他也是主角实际上的师父之一。就是他,在洛冰河破除结界之后,俗套地和主角一见如故,把一身绝学倾囊相授,时不时还出个谋划个策什么的,帮把手什么的。洛冰河阅历不深,当然不明白此人来历,还想再多问几句,眼睛无意见在人群中一扫,却愣住了。沈清秋明知故问道:“怎么了?”洛冰河道:“师尊,不知道是否是我看错了。刚才我,好像在人群里看到了有脸的人。”沈清秋袖袍一振,朝他指的方向走过去,言简意赅:“追。”两人紧随那画风和旁人格格不入的几人其后,在城中七万八转,终于在一条小巷前停了下来。有脸的人,一共有五个。个个面目清晰,而不是模糊的一团,看着还是五个少年,其中四个高的围着地上的的一个,叫骂声不绝于耳,什么“小杂种”、“王八蛋”满箱子乱飞,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跟来了两个人。洛冰河道:“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们。”他看着沈清秋,仿佛在问,不是说梦魔无法制造有五官的人吗?又到了开虐时间了。沈清秋心里叹息一声,道:“梦魔的确不能利用梦魇制造人,可这个人不是他制造的。洛冰河,你仔细看一看这几个人。”洛冰河缓缓把目光移到他们身上,看了一阵,忽然身体一震。沈清秋道:“这些不是梦魔制造出来的幻影,他们是存在于你记忆里的真实人物的投影。梦魔只是略施小计,把沉睡在你心底的这些影子唤醒了。”洛冰河好像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了,举手覆在太阳xue上,似乎脑筋正在抽搐。沈清秋知道,洛冰河的心魔,已经来袭了。那四个流里流气的少年围着地上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大的孩子,拳打脚踢。那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一声不吭地挨打,真让人担心,这么小的孩子会被他们活生生打死!“嘿这没长眼睛的小杂种敢到哥儿几个的地盘上抢饭碗!”“活腻味了!”“踩死他。他不是可怜吗,不是没饭吃肚子饿吗,打死了也不愁没饭吃了!”洛冰河似乎头痛欲裂,仿佛只能看见地上那个孱弱的小小身影。那是过去年幼的他,从披头散发和满面血污里露出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两道利剑一般射来,和他对视。洛冰河完全移不开目光。沈清秋沉声道:“冰河,这只是幻境。”作者有话要说:☆、反派如此多娇然而这是梦魔的幻境,他最擅长利用人心深处的情绪,唤起他们最原始的恐惧或者愤怒、痛苦,击溃心理防线。(号称)数百年来还没有一个人能从中挣脱。沈清秋一直想吐槽原作设定的这一点,既然说的这么牛掰,却被洛冰河和宁婴婴两个半大的毛孩子拉拉扯扯苦情一番就破解了,向天打飞机菊苣,不要太不给魔族前辈面子啊!洛冰河突然冲上前方,似乎想把围殴年幼自己的流浪儿们打开,可他的拳头虚虚地穿过他们的身体,根本无法击散幻象。拳脚依然如落雨般击打在那小小的身体上。沈清秋及时截住了洛冰河的拳头,稳住他的身体,冷静地道:“看到了吗?你碰不到他们。这只是梦魔的陷阱。”如果是开挂后的洛冰河,一万个梦魔加起来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不入流的小小伎俩,可是现在的洛冰河,体内的魔族血脉尚未觉醒,已经深陷在灰暗的记忆与梦境之中。他所能看到的,只是他的无能为力。忽然,两人所在的小巷景象一阵扭曲,幻化成了另一处场景。沈清秋心道不好,措手不及二连杀!这是一座破败的小屋,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歪歪扭扭的小桌,桌上一盏昏暗的油灯,一个小板凳。床上躺着一名憔悴的老妇人,勉力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始终不得力。门外冲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只十岁出头、面容稚嫩的洛冰河扶着妇人,脖子上还带着那枚玉佩,急道:“娘亲,你怎么又要起来。不是说你休息就好吗?”妇人咳嗽道:“躺着也没什么起色,倒不如起床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