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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败家子,你又腐败了吧?”我指着她身上的衣服,她做实习医生月薪才多少啊,不及身上一件衣服。“我在英国打折时候买的。”她非常自豪的说,“你知道打折打得多么凶猛吗?”早晨起得太早,苏如春再后座迷糊地睡着,赵枚悄声跟我说,“我在英国扫货的时候你知道我碰到谁了?苏灵灵!”“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打了个哈欠,从行李中拿出一件大衣披到如春身上。“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赵枚幽幽来了一句,“你看你对苏老师这份细心劲儿。”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谢谢。”谢谢这个姑娘善解人意,知道真相以后反倒一直和我关系很好。“有什么好谢的?”她抿了一下嘴,“你对苏老师好我就放心了。我第一次在医院看见你的时候,发现苏老师看你的眼神儿,心里就觉得坏了,我的第六感一向准得不可思议,等到后来遇到你买手表那次,我的心就变成了升降机一直往下走。果然,苏老师生日一过,那块手表就在他手腕子上再没拿下来过。”“十分生动形象。”我点评道。“去你的!”她锤我一拳。我也困到极点,晕乎乎睡了一会儿,等到睡醒了,车子也快开回家了。赵枚说:“我说的不好听,但是我总觉得你们两个看起来太漂亮太光鲜亮丽了,反倒是有什么这个洞那个洞的不那么容易看清楚,脚下全是雷,一踩一个死,你给我小心点儿。”“乌鸦嘴。”我骂她一句,却觉得有几分心惊rou跳的味道。22.微隙人生就好像价值规律曲线一样。越是丰盛完美,价格越是金贵高昂,越是会供大于求,走上下坡路越是贫瘠丑恶,价格越是低廉,越是会供小于求,从而出现转机。我隐隐觉得和苏如春之间有什么微妙的线尚不及越过,却无法用语言精准的表达,也不忍心去强行的探索。我只能在每天面对他的时刻小心翼翼的揣摩。他有闲暇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在小区的花园里一前一后的散步,健身器械上的老人和孩子们无论是清晨和傍晚总是充满了生活的信心和活力。我们肩并肩静静地看,不多说什么,感觉时光在身边温柔流逝。他身上的味道渐渐染上了我的香水味,armani的寄情,初时清冽清贵到极致,耳后逐渐转为单一的麝香,纯然的男性味道,一如绵亘蚀骨的情爱。不知不觉之中,蔓延开来,即使是洗手,依旧手有余香。有时候我捧着一本书等他回来,一身寒气铺面的同时是一个缠绵火热的吻。人在被牢牢盯住的时候会有所感觉,如果是长期有人跟着也会有所察觉。我觉得有什么人经常性的跟在我身后,一回头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头罕见的严肃,又约我出去喝酒。我首先跟他说好:“不许喝醉,不许让我拍陪你喝,我只喝苏打水。”他不耐烦,“韩若,你怎么越来越小家子气,大男人喝几口酒怎么了?”我说:“我们家那口子平时工作忙,我怕他担心。”大头一脸嫌弃。“韩若,老子要走了,你下次想要我陪你喝酒也没机会了。”我一愣,嘴里叼着的吸管掉下来,“你要走了?”“嗯。”大头把酒瓶里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我要出国留学。”“搞笑一样,哪有出国留学不早做准备的,你现在都开始读研究生了说什么出国?”“英国,普利茅夫大学。”大头把酒放下,趴在吧台上不再说话。呵,英国,我一下子就知道了个大概。读研究生一般情况下大家都倾向于美国,英国的研究生只读一年,都把它当做去别的名校的跳板,几乎从来没有半毛钱奖学金,只要有钱就可以去的地方,普利茅夫在英国排名不高,这样的学校遇到一个两个清华北大的学生会乐颠,R大这种级别的学校,也够招生的教授笑半天。“你怎么突然要出国?”大头吸了吸鼻子,“你也知道我们家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我说我在国内念得不开心,没什么前途,我妈一个同事的亲戚正好在普利茅夫管招生,我的雅思成绩考到了7,本来就不太难办,几十万的事儿。”林立安出身于正宗的暴发户家庭,他爸爸mama本来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谁知道他们家祖上留下的几块地被国家划入开发区,然后又被发现是巨大的国有资源金刚石矿,虽然不到能够开采的程度,但是还是给了他们不少钱。后来他爸爸用这钱去样海参,谁知道几十万的参圈一下子长到几千万。他妈又觉得还是不动产握在手里最放心,开始了不断地买房子,还是地段好价位合适的房子。房价上涨的速度,大家都有目共睹。大头他爸他妈来送他上大学,一身的金光闪闪,班级同学对他多有几分鄙夷。有一次,我两篮子衣服没洗,洗衣机的两缸没凑足,就把对面铺大头的衣服一并拿去洗了,我淡淡告诉大头的时候,大头的白皙的脸上忽然诡异的红了,咧咧嘴,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为了拯救他失败的品味,我陪他到三里屯买衣服,彻底淘汰他那些3千块一套却土到不行的台湾品牌的衣服,大头本来就是个长得挺俊的人,没有哪个身材不错长得挺俊的男人穿一身简单的素色恤名牌牛仔裤会不好看。我们逐渐开始形影不离,考试作弊哥俩好,平时泡妞少不了,吃喝嫖赌一起来。“林立安,你别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出国的不是你怎么办的出国,老子大一的时候去办护照可是只用了1个小时,去韩国开国际交流会顺便拿下一起开会的日本小美女的的时候你还在琢磨怎么才能在‘四大名捕’的手下通过思修马哲呢。”大头闷闷的说,“国内我呆不下去了,我再呆就要被那个混蛋给毁了。”“谁,倪显赫?”我挑眉。“废屁!”大头吼了一声。“怎么,那个长的无比纯良的牙医想要上你?”大头的一张脸雪白雪白的,“韩若你说话怎么都不顾忌一下,这种话是能够随便说的吗?”“他都快写在脸上了,我不过是说出来而已,当初是谁的电脑里那个什么资源最多,现在说一句都不让说啦?”“废话,又不是你被这样想着,当然说的轻松!”我脑子里忽然浮现郑风微笑的英俊脸孔。下意识的觉得身体像高中时候在显微镜里看质壁分离一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不过大头对倪显赫的感觉和我对郑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