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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担惊受怕。我盯着地板上的烟灰,有点生气,每次说话都说一半留一半,把我在半空悬着,等到我害怕的哇哇哭在张开手臂接住我有意思么?怎么好像管理学书里面最经典的管理办法,胡萝卜加大棒。可是我不喜欢胡萝卜,更不喜欢大棒。他从床上下来,蹲在我身边,光裸的背脊在月光下有玉色的光泽,一双黑眸一眨不眨盯着我:“喂,你羞不羞,都已经当爸爸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让你儿子看见一定笑话你。”我不是孩子气,大人难道就不能有情绪么?我两辈子加在一起,活了30多年的人了,论年龄也不比他小,论社会经验不比他差,论人生经历不比他少,我无非是太过在意他而已。“管他笑话不笑话,我得好好洗个澡了,一屋子的烟味。”我去浴室放水,存心让他光溜溜在那里不好过。“等一下,我们两个一起洗吧。”我停住脚步,“你要是想要先洗的话我等一下没关系。”“你没听见我说的话么?一起洗。”他的声音不容置疑。难道洗个澡也要听你的命令?鸳鸯浴,那也得有氛围才行。天时地利人和,除了地利,一切都不利。我扬起眼睛看他,带着挑衅的意思。“喂,你又让我给你养孩子又让我帮你赡养长辈的,就一点代价都不付出?”讨价还价的话语,调情用的语气。我哼了一声,不理他追不追上来,自己坐进浴缸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那个家伙的脚就迈进来,长腿把我的腿往前轻轻推了推,贴着我的后背坐下来。放了一会儿热水,又开了浴霸灯,这是浴室里面已经是水雾迷蒙,“走开,去洗淋浴,一定要跟我挤?”“你不舍得。”“你凭什么这么笃定?你从前不是觉得我不可靠么?”他无声地环抱住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看他的眼睛。黑亮的眼睛,满目的柔情,摘了眼镜,我400度眼睛也就能清楚距离近的东西,其他都是模糊的。于是一不小心,满眼都是他都是他的脸了,线条干净的,白皙清俊的一张脸。“我帮你擦背。”他说。我们两个人手一个长柄的洗澡刷,是某个周末两个热一起散步的时候在某个小店买的。他拿起了浴缸边挂着的洗澡刷,我顺着他手臂的方向趴到浴缸边缘,闭上眼睛埋着头,后背被不轻不重的力道刷洗着,是接近于按摩的舒适力道,他的另一只手却在我的后背上不停摩擦着,脊梁骨的骨节不上下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我舒服地闭上眼睛,身后的人放下刷子,两只手分别从身体两侧带着水流一起滑动着,直到肚脐上下,柔软的肚皮被一下轻一下重地揉捏着,而滑过下腹的手指却让我从头发到大脚趾头上的汗毛尖都立起来了。下面也像是打了兴奋剂的运动员,一下子抬起了头。“嗯……啊!”我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等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的时候,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丢人丢大了,摆出一副冰冷的态度,结果他一撩拨我就立刻热情起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没骨气。温热柔软的手掌扶住了硬挺的欲望,结实清瘦的大腿携水波而来,从背后挤到我的双腿中间,灵巧的手指熟稔地挑逗着,结实而带着热度的胸膛紧紧地压过来,胸前的突起在我的后背滑过。腿被分的更开,人被紧紧压制在浴缸边缘,他右手加紧了动作,我的呼吸开始粗重,眼前一片模糊的水雾,大腿的肌rou绷紧,臀部在最小的空间里寻求着贴近的摩擦。热流从体内释放出来,我本来就被禁锢的双腿更加发软,腹部被温热可靠的手掌拖起来,腰部被最大限度的抬高,整个后面都不再我的控制范围内,虽然借着水的冲力和两年时间的默契,他进来的时候我还是抽了口气。说起来我们两个之间真正做彻底的次数并不多,所以每一次真正做起来都会格外疯狂。他小心翼翼在刚进了一点点的地方扩展抚摸,在那里停了很久,停到我觉得不再紧绷,排斥的力量逐渐减小了点的时候,他就一下子全顶了进来。还没完全适应那样清晰跳动的炙热脉搏跳动在身体里的感觉,他就开始抽动起来。两个人的身子以他在上面拥抱我的姿势紧密贴合成一个,我的视线里甚至可以看见浴缸里的水随着一次次的摇晃漫到纯白的地砖上,转瞬就消失不见。撞击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可闻,一次有一次的深入,胸膛不可控制的撞上浴缸边缘,不过只有一次,后面那个人已经用右手环过我的前胸把我触礁的胸膛捞回去,在浸润在水里的rutou上大力揉捏。交合处的温度逐渐升高,流过身体的水流却逐渐冰凉,随着他的抽动,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忽高忽低起伏不定,唯有脑中的清明逐渐消失殆尽,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他的大腿又曲起来努力把我的双腿撑开,却因为浴缸太滑而反倒滑到后面,诱哄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来,带着难耐的沙哑,“乖,把腿张开一点。”我脑子抽筋竟然真的乖乖膝盖弯曲把大腿根部张大了一点。他抚摸着我大腿内侧幼嫩的皮肤,“不够,还要再张开一点点。”韧带被轻微牵拉,我咬牙又撑开了一点。结果他悍然挺身,一下子顶到了身体最里面。揉捏着前胸的手一路上滑,滑过喉结,绕道脖颈后方,脑袋被微微转过来,带着很淡的烟草味的软软的两片唇就这样贴了上来,舌头从微张的缝隙钻进嘴里,几乎到达了口腔的每一寸,最后到达几乎喉咙那么深的地方。激烈的撞击中,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锐,“韩若,你要什么都给你。”炙热撩人的呼吸喷在耳侧,黑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意。他只说了一句话,可是当我浑沌到几乎不能思考的大脑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我忽然觉得心口闷热,只能紧紧箍住他的身体。等到两个人终于平缓了呼吸,浴缸里的水几乎凉到常温。像孩子一样两个人裹着一件睡袍钻进我们的被子里面。他头发湿漉漉的,在我额前摇晃,眼睛在笑,“我有认识的前辈,是白血病方面的权威,如果她方便的话,我可以联系他们给他做一次全面的会诊。”很多时候,不愿意提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我们会用他或她代替。医生是越老身价越高,人情债人情债,一个这样的会诊不知道他要欠下多少人情债。我说:“好。”“那个叫小念的孩子,如果他会不会讨厌我?”“怎么会?”我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