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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道“行,那就吃饭吧。”都落座以后,开始动筷子,人多口杂,饭桌上又是说又是笑,好不热闹。完了以后,何伯道“山上棒子都已经弄完了,就剩着一块晚熟的,等会你们上去看看。对了,小木屋里边还有你们放这的睡袋,看还能用不。”看晋玉跟楚绪道“等会你俩骑着摩托车买点东西往上送。”晋玉跟楚绪得令,其余人开始收拾东西上山。山不高,算是一个小丘陵,山上有平地,何家夫妇就在那种点粮食,逢年过节,这些家伙来了,就算是野营。晋玉骑着摩托车载着楚绪去旁边的镇上买点需要的东西,啤酒,小菜,rou啊,是少不了的。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进了镇子里的街上,都是各家门前堆积起来的玉米,跟刚褪了的玉米皮,还有哗哗的尘土。俩人找了rou食店买完就窜了。送上山后,摩托轱辘里还拖着棒子皮。把东西卸下来放木屋里面,就看见来的时候他们几个带的行李,人影是不见一个,估计溜达去了。晋玉在前面走,楚绪在后面看周围,木屋前面又块不小的空地,用木头桩子圈了一圈,左边整齐的堆着秸秆,再往前面走,就是桩子外面了,走几步就看见前面满铺在地上黄灿灿的棒子,个子不小,颜色够亮丽,阳光晒着,干净的跟刚蒸出来白面馒头,不带瑕疵的。难怪用黄色象征着秋天的收获,看见这种黄灿灿的却是有种收获的喜悦,这还不是自己家的,要是自己一板一眼种出来收获了,估计这种感觉会更强烈,就跟是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似的感觉疼惜,骄傲。☆、第7章太阳偏西,人陆续回来寻食,就看见晋玉跟楚绪俩人躺棒子上睡的正香,小七跟左夜对视一眼,眼睛里闪着光。俩人去找了棒子里的红毛毛,搓成一条,挺进俩人。晋言还有周家俩人坐在棒子上看乐。左夜迈着猫步踩着光溜溜的棒子小声上去,还得谨防脚下被滑。小七也好不到哪,脚下滑的厉害,偏偏俩人还躺在中间。左夜好不容易接近,半蹲半坐着,凑头拿着毛毛刚要挠楚绪的鼻子,楚绪眼睛就眨开了,沉静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左夜吓得一屁股坐了下去,扶着心口道“鬼呀你。”楚绪抬脚踢了下,声音清朗道“你闹鬼啊。”左夜摸着被踢着的地方,啧啧嘴转过头看另边的晋玉。楚绪也看过去。小七刚接近晋玉,跪在一侧,一只手撑在一旁,扒着脸靠近晋玉脸庞,一只手拿捏着红毛要挠不挠的,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偷亲人。楚绪不动声色的看着。眼看就要挠上去的时候,晋玉一个挺身,抓着身前人的胳膊给按在地上,登时,位置翻了个个,晋玉压在小七身上,小七在晋玉身下,两只手还被逮着。于是,姿势更加暧昧了。晋玉跟小七俩人也愣了,晋玉脸上一副小样被我逮着了吧的得意,小七半张着嘴还是惊吓的状态。持续了几秒,晋玉忙松了手,慌慌下来,小七耳朵根红透了,晕到脸上。旁边左夜指着明显有点尴尬的人调侃道“姿势不错哦,相当合适。”晋玉找楚绪看过去,楚绪枕着胳膊,刚扭了脸看向另一边。稍远点的几位只能看见动作,晋言乐道“笨死了,一个没得逞。”周洋道“偷米不成反蚀米。”周粥头枕着周洋腿,拿着棒子不知道研究什么。中午饭在山上解决,何伯何嫂兜了馒头,拿了东西上来。晴天大好,一群猫吃饱了,就懒洋洋的打着成群的哈欠找地方睡觉。周粥手里有根尾巴草,左夜跟他说尾巴草能编东西,还说棒子皮能编鞭子,把小孩给诓走了。几个人里面就左夜好玩,周粥年纪小好奇,俩人搭着伙去找东西去了。晋玉晋言跟小七在棒子上说话,有打有闹。楚绪跟周洋爬高高秸秆上,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楚绪仰头看正中的太阳,眯着眼,道“好久没有这么看太阳了。”周洋笑了笑道“是啊,大白天的谁都忙。”楚绪躺下去,枕着手臂,看周洋“我怎么感觉你是最闲的那个,挂着证不用上班,悠闲的不行。”周洋躺在一侧道“我还有个孩子要养。”楚绪嘴角扬起,眼睛看远处的晋玉,叹了口气道“我也有个孩子要养啊。”周洋无奈道“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楚绪略笑笑道“哪段感情中都有问题,我总感觉像你跟周粥的这种感情出不了什么大问题,”顿了顿道“虽然么,现在还没有成正果,不过是迟早的事。”周洋看着天蓝蓝的,轻轻舒了口气,“是么?”楚绪应声。周洋侧身看晋玉那边道“那你跟晋玉呢?”楚绪也侧身看过去,小七坐着拿着棒子一个一个丢晋玉身上,晋玉接住扔回去。道“如果我说内忧外患呢。”周洋扭头看楚绪,楚绪笑了笑,重新躺下道“开玩笑的。”周洋道“晋玉其实是一根筋,要不然也不会追你追了这些年。”楚绪闭上眼,迎着阳光道“我知道,有时候就像只呆雁。”周洋躺下去,道“你是他的xue点。”过了会,回忆道“大二你刚转过来,进宿舍的第一面,他看你眼神就不一样。”楚绪嘴角扬起,比喻道“是猫见了老鼠?”周洋仿佛是回到那个时候,眼神悠长,带着笑意道“反正是眼睛发了光,直盯着。”楚绪笑道“可惜我没注意。”周洋扭脸看楚绪道“后来他看你的眼神都这样。”楚绪愣了下,撇嘴道“好吧,当局者迷。”周洋笑了笑“你没感觉晋玉很热情当时?”楚绪思索道“我还当这个同学是哪个班委呢?”周洋笑了会,接着道“后来,你一直跟曾毅作伴。”楚绪点头,眼睛放空,道“我当时就是因为他才转过去的,谁知道折腾了半天,也没跟他凑一个宿舍。”周洋道“然后就隐约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刚开始晋玉还没表现出来,后来不知道怎么脾气就有些暴躁,问他什么也不说。”楚绪看着远处没说话。周洋想了想道“左夜跟晋言两个神经一个比一个粗,段启那时候还回家了。我摸摸糊糊知道一点原因,就拉着楚绪喝了回酒,套了不少话。”周洋停了停道“后来晋玉好很多,脾性安静下来,跟以前一样,能闹能说能笑。不过,到大三又不知道抽什么风,满学校嚷着要追你,宿舍人都吓了一跳。”楚绪笑笑,脸上有无奈“我也吓了一跳。还记得他跑食堂站我跟前说了句话,当时曾毅也在。”周洋也笑笑,回忆道“那一年可真是疯了。”楚绪点头。“真疯了。然后大四下半学期,曾毅出国,工作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