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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大尾巴狼给叼走了。谭消感觉喉咙一梗,端起茶杯把剩下的茶水一口闷下,冰凉的茶水并没有消除他心头的闷火,于是十分郁卒地扫了眼沈凌松。接收到谭消的怨念,沈凌松却装作没看见,反而摸了摸沈凌乔的软发,柔声道:“谭消之前没有马上和你相认,就是因为知道秦珊和肖韫光害了你mama,想和沈家联手把他们解决了,再来找你,对不起,我没有马上告诉你,谭消是你的亲生哥哥。”沈凌乔拉住沈凌松的手,摇摇头,认真道:“哥,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没怪你的意思。”谭消牙根一咬,这沈凌是真是不要脸,当他是不存在的吗,当着他的面,给他上眼药。什么叫“对不起,哥没马上告诉你”,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小乔,哥当时找到你太激动了,感觉把你吓到了,所以……”谭消垂下眼帘,头上顶着心塞二字,身后一片失落的阴影。沈凌乔想到当初自己对谭消避如蛇蝎的样子,脸红了红,身体不禁向前一倾,说:“是、是我误会你了……你不要难过,我也没怪你的,你、你也是为我好。”“你能叫我一声哥哥吗?”谭消抬起头来,深棕色的眼眸专注地锁住沈凌乔的双眼。沈凌乔闻言一愣,然后连连点头,眼眸晶亮地看着谭消,红润的嘴唇的上下一碰,一声清脆中带着软糯的“哥哥”响起,听得谭消眉开眼笑,沈凌松脸黑似铁。沈凌乔和自己的亲哥哥相认,自然有一大堆的话要说,一大堆的关心要问,谭消乐得接受弟弟的关心,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段地聊了起来。沈凌松第一次体味到被沈凌乔完全冷落在一旁的滋味,却依旧保持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只是桌上的那一壶茶后来都进了他的肚子。……肖韫晖这两天一直处于焦虑狂躁的状态中,秀湾一期的工程是隆云地产去年最大的投资的项目,宣传力度前所未有的大,光广告投资就将近3亿,肖韫晖简直将老本都投在其中,就为让隆云重复虹滨绿地项目夭折前的辉煌。这个月秀湾一期开始售盘,眼见业绩一日日火箭似的飙升,结果两天前各大主流网络媒体就爆出隆云地产的黑料。不提那些台面下的暴力拆迁,真正要命的是隆云去年在c省承建的灾后楼房在一场暴雨后出现大面积坍塌,其中还有一所中学宿舍,几十个正逢花样年华的中学生,没有在天灾里丧命,却死于人祸。这件事发生在两个月前,本来刚被报道,他就托秦珊压下去了,结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爆出,还是这么大规模的报道,这其中没有上面的手笔,肖韫晖绝对不信,一定是秦珊有什么更大的把柄被揪住了,秦家保不住她了,决定弃卒保车,要不然,怎么会被爆出?闹出这样的丑闻,秀湾一期的所有投资算是打了水漂,这两日一波又一波的人涌进秀湾售楼中心退房,股票也是一路猛跌。偏偏在这个时候,秦珊怎么也联系不到,这不得不让他做出最坏的打算。☆、第73章动作肖韫晖的直觉很准,再一次确认秦珊联系不到后,他果断订了飞往c国的机票。从他开始借由秦珊踏上秦家这艘大船,自然就要帮着秦珊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也靠着秦家这颗大树,多年来在商海里顺风顺水,揽下许多油水丰厚的项目。但其实,这里面大部分好处最终都流进秦珊的口袋,秦珊明面上不能公开持有大份额的股份,所以那些股票名义上归他所有,但肖家内部和董事会那群老狐狸都心知肚明,他肖韫晖不过是秦珊手下的掌柜。而肖韫晖自然不会是条忠心耿耿的狗,这么多年,借着秦珊这面大旗,他也为自己捞了不少好处。像去年的c省灾后重建工程就是块肥差,当时c省的负责人就是秦家的人,肖韫晖靠秦珊的关系,不知吞了多少款项。这些年,从他手上流过的资金绝对有几十个亿,所以,如果秦珊倒下,留在国内,他绝对没好果子吃。权利使人膨胀,秦珊这两年行事愈加张扬,肖韫晖怕将来哪天把自己折进去,就开始往c国转移财产。他有一个情妇,跟了他很多年,两人还生了个儿子,肖韫晖对这个肖似自己的小儿子是十分的疼宠,自从开始着手退路,就让两人移民c国。而这些他的妻子陈兰菁和儿子肖逸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从一开始,陈兰菁和肖逸就是他迷惑秦珊的烟幕弹,为了不被秦珊察觉,他的妻儿只能留在国内,被当成弃子。肖韫晖在荔江的别业其实就是他藏赃的地方,这些灰色收入都是他借着秦家在警局的人脉,从事人口贩卖得来的。在华国,人口贩卖一直是条斩不断的利益链,就因其中泼天的利润实在迷人眼球。肖韫晖所做的,更是涉及跨国人口贩卖和人体改造拍卖,当初,沈凌松在金水兰庭看到的猫耳双胞胎拍卖,其中就有肖韫晖的影子。肖韫晖本来一直和陈家合作,可是陈家渐渐洗白,就断了他的渠道,好在陈老爷子给自己的私生子陈飞留了些会所,这陈飞只认钱不认事,肖韫晖转头就找到下家。而这些交易其实都是由陈兰菁经手的,肖韫晖拍拍屁股走人,两手干干净净,到时上面查下来,陈兰菁只怕要吃枪子。肖韫晖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俯瞰整个繁华喧嚣的江海市,心里闪过一丝愤恨不甘,就这样灰溜溜地外逃他国,实在有够憋屈,而他甚至不知道,这些都是谁的手笔。最后看一眼这间装修大气豪华的办公室,肖韫晖不再留恋,疾步走进专门的电梯,按下b1层,看着电梯一层层下降,肖韫晖心里一阵焦躁,一想到秦珊或许已被双规起来,他就感到脚底发烫,很不得此时已经身在c国怀抱情人娇躯。在没有离开华国前,每一刻都是不定的,像是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时时刻刻折磨着他大脑里紧绷的神经。肖韫晖的担忧完全不是杞人忧天,事实上,之后的两个月,c省秦家一派的官员几乎纷纷落马。而就在两天前,网上刚刚放出隆云的黑料之时,秦珊则忙着如何打动沈凌乔。装潢典雅的特护病房里,秦珊替肖然掖了掖背角,肖然似有所感,慢慢睁开眼睛。秦珊一喜,立即坐下,轻轻捧住肖然瘦弱骨材,青筋浮起,扎满针眼的左手,“小然,感觉怎么样?”肖然的头发早已掉光,巨大的脑门趁着毫无血色脸颊凹陷的脸孔,显得分外可怖,眼角疲惫下垂,双目无神,哪有之前的嚣张跋扈神采飞扬。他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都没发出来,虚弱得好似一张纸,这个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