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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应道:“蜜蜡色。”天风丑声音没有什么改变,淡然道:“那还早呢!”从袖中取出张绘了个站立人形的纸来,道:“你可同时照这图示姿势练气,会觉得舒服一点。别再做傻事。爷说了,若再发现你私自将之取出,就没有这样轻松了。”我为之愕然。雨扶风竟已知道我昨夜将那物取出的事了?那怎么可能?我一时连羞窘也忘了,只懂呆望着天风丑。天风丑猜到我心思,冷然道:“只要爷高兴,宫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瞒不过爷。以后你就知了。”我垂首无语。天风丑长身而起,淡淡道:“午膳会送到你房里。膳后可休息,或随便在宫中走走。未时初各人都要回到房里。下午是修习音律和房术的时间。暂时是祁子指点你。”这一上午我呆在房间里,照那图示的姿势练气,果然觉得舒服多了。当然还觉得痒和有物在,但已没有昨夜那般难过。我房中有一只书架,摆了近百函书,其中果然有一套史记。我取了一册读起来。倒也不是太难。快到中午时,天风丑又走了来,问我有否何处不懂,逐一给我讲解。他讲解简单明了,我一听就明白。“不错!”天风丑点了点头,对我这“学生”表示满意,然后就走了。毕竟是到一个新地方,我急于熟悉周遭环境。因此虽后庭中有巨物碍事,午膳之后,我还是出了房间,四处走走看看。不知是宫中地方太大,还是其他人都呆在各自房里,只我这新来的出来乱跑,我走了一大圈,竟没有看到一个人。午末未初,我返回自己房间。呆不多时,天祁子来了。他抱了一只琴来,教我弹琴。去年时长清原请了个先生,教过我个把月,也算略有所知。天祁子教我一只曲子,我很快就会弹了。天祁子称赞我两句,嘱我有暇多练习,就把琴推过一边,笑道:“上趟我给你的册子呢?”这是要“修习”房术了,我想,取出册子递给天祁子。天祁子比天风丑要随和得多,且我们毕竟要算多接触一回,因此对着他时,我比较胆大。“祁哥说过宫中男女都称‘弟子’,莫非就是修习这些?”我指一指册子,问道。“大家都叫我祁子,你也这样叫就是。”天祁子微笑道,“弟子只是一习惯上的称呼,并不是真的要学什么。只是平日宫中无事,大家也不能总闲呆着。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相互争竞吵闹,那就不好了。读书练武,弹琴下棋,都算是个人的修养,至于房事,则是为了使爷喜欢了。”“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这话真是再对也没有。想来在徐府时,我和碧桃搞出事来,还不是因为平日闲的?我想起初见到天祁等“男弟子”时的念头,大着胆子再问道:“那……是否众弟子都要服侍爷欢好呢?爷亦喜欢女弟子吗?我还一直没见到女弟子们呢。”天祁子脸孔微微一红,道:“那就看爷的意思了。女弟子们住在宫中另一边,除非特别过去,很难碰到的。”他看我一眼,道:“你若想找女弟子,最好先跟爷请示一下,不要私自去。”我为之一呆:“爷不禁止男女弟子交往吗?”天祁子耸肩道:“没有禁令,不过这事很少发生。”我目瞪口呆时,天祁子掀开图谱第一页,道:“我们开始好吗?”我想起天风丑的话,拦住他道:“就还有一件事……昨夜,爷给我,呃……给我上了玉势,早上天风丑来时,问我什么颜色的,还说‘还早呢’,那是什么意思?”天祁子道:“听说那玉势是成套的,不同尺寸,颜色各不相同。爷天赋异禀,初到的弟子们都要用到,一般从较小的开始,逐次换过大的,所以……”那是说如今我后庭内的尚是小的,到大的“还早”?我害怕起来,嗫嚅道:“那么大号的要有多大?”天祁子摇头道:“我不知道。”看我吃惊的模样,他解释道:“爷一直没有要我服侍欢好过,所以我没见过那些东西!你该问风丑才对。”天祁子竟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除了天风丑外,他是众弟子中最最出色的了!怎么会……天祁子把我从惊愕中震醒,他拿起那册子道:“我们开始吧。”虽然天祁子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他对房中术知道的却绝不比我少。那些图谱我本已觉都看熟看透了,经他一说,才知还有许多没看到的东西。天祁子旁征博述,什么素女经、赤诚子,以及许多我听也没听说过的典籍,听得我大为佩服。天祁子要我记下各种有关书籍,并说都可在我房中书架上找到,要我照他说的,找出来看。这天他讲解了两幅图后,就要我自已研习,起身走了。***申末晚膳。膳后无事,我溜出房间转了一圈,仍不见别人出来闲走,只好再回至房间。此时出了件麻烦事。我内急起来,想要大解。经了早上天风丑的警告,又不敢再取出后庭中的玉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尴尬时,一个弟子来叫我到温泉宫去见雨扶风。今次雨扶风在一间我昨晚未到过的房中见我。房中摆了许多书函,桌上纸墨齐备,似是书房模样,靠墙摆一张铺陈舒适的檀木雕花床榻。后来我才知这房便是雨扶风的寝室。雨扶风在榻上盘膝而坐。我见过礼起身,偷眼看雨扶风时,倒也看不出他对我昨晚私自取出玉势一事如何生气。不会是天风丑虚张声势地吓我吧?我立即否定了这念头,毕竟天风丑更没有理由会知道这事。雨扶风似乎知道我心中的尴尬,没有多说什么,唤来两个白袍人,带我至邻室取出后庭中的玉势。白袍人取出那物后,又让我解了手,随后令我趴到一竹榻上,用一只接上软管的囊袋插入我后庭,灌水进去清洗。折腾一大轮后,才再带我到雨扶风面前。白袍人把洗净的自我后庭中取出的玉势交给雨扶风后,就退下了。雨扶风看着我的神情倒还温和,问我道:“觉得怎样,紫稼?还习惯宫里的生活吗?”我规规矩矩地站在地上,垂首应道:“是。”雨扶风望着我沉吟了一会,道:“昨夜的事念在初犯,我且不计较。今后若再如此,你可不要怪我不怜惜你。”我噤口无声。雨扶风轻喝道:“上榻去。”我战战兢兢地爬上榻躺下。雨扶风走至桌旁拉开桌屉,取出一只雕花木盒,将蜜蜡色玉势放入,再拿出另一只同样大小的木盒来,打开来时,内中是一只淡红色玉势,较昨日那只略粗,长短相若,前锐后丰,略有弯曲,后端以银链系着同色质的坠块。雨扶风回至榻前,令我褪去底衣。我仰卧榻上,双腿分举。雨扶风又取出一只盛满淡红色透明药膏的玉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