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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变化,僵硬到了极致,生生把疑问说成了肯定,幸得明柯二人听明白了。“是。”明柯还在犹豫要如何回话,却是任茗先出声回复了。“是从东笪来的。”王麻子接着问道。明柯搂紧了任茗,轻声道:“是。”“嗯。”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王麻子竟是转身走到了另一角落,“一刻钟后,跟我到外面营地去。”说罢便闭上了眼睛休息。明柯二人面面相觑,没懂这人的意思,又不好再问,便准备静等着那一刻钟过去。“没在睡觉。外面营地在聚众yin.乐。”没听到明柯二人的动静,王麻子又冰冰冷冷地补上了一句,并打定主意,这对夫夫若是再听不懂,自己便扭头便走,不再管了。只是明柯二人到底不是傻子,王麻子一提,二人便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只是明白了之后,二人皆是红了脸,只是不敢耽搁,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力求最大程度的还原被yin.辱过后的样子。……一刻钟过后,王麻子准时的睁开了眼,他冷淡的扫过明柯二人此时的模样。只见明柯二人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烂烂,还粘上了各种灰尘,跟被yin.辱过后的样子相差甚远,瞧着只像是被歹徒洗劫了……见王麻子打量了自己和任茗许久也不作声,明柯便晓得这人对所见不满意,只是他们真的已经尽力了,毕竟他们只吃过猪rou没见过别人眼中的猪跑是怎样的场景……帮任茗理了理身上的破烂处,明柯冲着王麻子尴尬的笑了笑。“嗯。”王麻子转身,不再理会明柯二人,只打了个响指,唤醒了那两兵士,径直朝着帐外走去。“嘿嘿嘿,王麻子,看不出来嘛,还真有一手,两个小sao.货被你……”那两兵士醒过来便直接搭上了王麻子的肩膀,嬉笑道:“不过,瞧见没,我哥俩也是很不错的。”王麻子亦扭头冲着他俩猥琐地笑道:“老子都说不是吹牛了,早在几年前,老子便在王都达成千人斩了……”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明柯二人在身后听得目瞪口呆。……眼瞧着王麻子是朝着篝火堆那处走,两兵士都停下了步子,一人问道:“王麻子,该回我们值夜的地方了,头儿他们也等久了。”“喏,你扭头看,他们二人也跟出来了。”王麻子往身后一指。那俩兵士瞧见了明柯二人竟跟在他们身后出了营帐,下流的目光便一直在明柯二人身上打转,“怎地?食髓知味,舍不得哥哥们了?”二人哄笑。“头儿肯定懒得理这俩麻烦,于是,我就想着把他俩往篝火堆那里一领,让他们浣衣处的人聚个齐喽。”王麻子挖了挖鼻孔,无所谓地说道。那俩兵士瞬间笑得更不怀好意,“哟,王公子可真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啊,方才才睡了他俩,也不念半点情分,就要赶着把这两块rou往那狼堆里送……不过,也行,跟上。”他们向明柯二人一招手,扭头便朝着篝火堆那处走去。而此时,方才还各种调笑声不绝于耳的营地因着一人的到来,短暂的沉寂了下来,片刻之后,却是更加不堪入耳的yin.声浪.语。“蒲大人,怎么着,你在帐里也听着这边儿的动静了?那就快来一起乐呵吧。”一个看着像是这帮人头头的兵士出了声,他的职位虽比蒲方低,但手握的却是实权,便真没把何文的到来当回事。“你们是那个将军麾下的?”何文不理他的招呼,直接走到了离着自己最近的一兵士身旁,开口问道。被他问询的又是个兵赖子,答话也是前半截还听得过去,后半截便开始吊儿郎当,“禀告指挥使,我们是克鲁大人手下的,怎地?指挥使大人也想要来玩玩?”“兄弟们都让让,我们得挑个好看的爷们给指挥使。”他旁边的人听着他这般跟何文说话,也跟着调笑的添上了一句。一两人起了头,其他的人见何文没生气,便也跟着瞎起哄,竟是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说开了。“都是浣衣处出来的,哪里会有什么好看的,皮子也是糙得很,若不是提前叫他们洗干净了,恐怕还得加上一句臭得很哩。”属这个声音吼得最大声,笑倒了一大片。“平日里便是这样吗?”何文亦跟着笑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嘻嘻嘻,这几日不是不用死命攻城吗,兄弟们也只是放松放松,待休息够了,小王爷回来了,咱个个都是挣军功的好手,攻城的时候不比在这帮爷们身上表现得差啊,不信大人问问大家伙,是吧?”之前的那兵赖子继续回答道,又有几人开始起哄。“哈哈哈哈。”“对啊,比在这帮爷们身上还要威风哩。”……“是吗?”何文淡淡道:“我便记住了,等小王爷回来,原样说给他听。”话音刚落,这片营地突然就静了下来,兵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何反应,这个姓蒲的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东笪的降臣,且还在浣衣处待过不少时日,其实说实话,比他们的地位高不到哪儿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确实能在小王爷面前说上几句话,他们也确实不敢得罪,于是此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有点儿慌。当场就有几个人瑟瑟发抖,俯下身来,“大人恕罪,小的们只是昏了脑子,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请大人高台贵手,莫同我们一般计较。”何文冷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皮笑rou不笑地道:“如若这营地里人人都如你们一般,何谈把居延攻下来,只怕小王爷还未回来,我便要同你们一起灰溜溜地回到王都去。”他倒是不怎么生气,班图同他原本就没多大关系的,兵士们贪图享受,军心不稳反而比较合他的心意,只是既然他身在这营地里,少不得要做做样子,毕竟他收到消息,阿图尔会急着赶回来。“这……”伏在地上的兵士们冷汗直流,而四周站着的觉得不用给蒲方面子的人心里也打起了嘀咕,毕竟,战场上风云莫测,谁也说不好明日会如何,今夜若是被这人盖定了帽子,万一出了事,他们绝对是先挨刀的那帮人。“你们先起来吧,何必跪我,我蒲方尚有几分自知之明,我管不着你们,自去所属的大人那里去领罚罢了。”何文脸色倒是平静,只是面上的疤痕也实在是有威慑力,他环视周围,瞧见没一个离开的,不知道他们是被吓软了腿,还以为是这些人依旧不当回事儿,于是冷笑道:“看来,我的命令果然是没有用的,也是,你们又不是我的部下,我不过是挂在小王爷麾下的一个无实权的家伙罢了。”地上的众人果断起身,各回各的营帐去了,剩下的人,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没多时,这片营地里,除了篝火,便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