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顏射不是顏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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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顏射不是顏色(下)
「不認識不代表找不到人。我們可以透過關係,紅包準備厚一點,還怕人不來嗎?」 「好吧。」信杲態度軟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為了撈一筆,咱們花錢請鬼來也無可厚非。不過,人真的來了,你是要讓他摒懶叫出來噴潲膏,還是仰著面孔……」 「這還不簡單。」我說:「安全無虞的賽制,刺激的賽程,機會難得。來的若是男立委,應該樂得摒懶叫出來拼一下。若是女的,坐在一邊看懶叫相拼,她會不喜歡?」 「按捏喔。」信杲投來審視的眼光,「你應該打定主意了,把計劃說來我聽聽吧!」 「得不流俗套是吧?」我緩緩噴出一個個煙圈,把信杲的胃口吊上半天高,才說:「我初步構想是這樣的,賽制分為個人和團體,分別以時間和潲膏量,判定勝負,選出兩種冠軍。至於被顏射的靶子,換點花樣,我打算……由男外勞來承接甘露。」 「蝦米啊?!」信杲又彈了起來,若非穿著牛仔褲,懶葩恐怕甩出去了。 「杲哥!別那麼驚喜嘛!」我氣定神閑說:「佛家曰,人不可有分別心。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你管理「龍鳳園」的小姐和猛男,一向都是無差別待遇。只不過,他們是吃這行飯的,無論男女,幾乎天天都在玩顏射。面孔就那幾百張,難保沒有客人打通關,多少會覺得膩吧?我想讓男外勞上場,無非賣新鮮感,當然要經過變妝……」 「燒等咧!」信杲聽出玄機,忍住笑意說:「你這點子是新奇,我並不反對。可是咱們園區的男外勞都是經過你事先挑選的,個個體格粗壯,長相要不是像打家劫舍的土匪,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強盜。你要把他們男扮女裝,個個不都變人妖嚇人來的?」 「嚇人不至於吧。」我說:「靶子不具色誘功能,負責搞笑,比賽不是更有看頭?」 「那應該很好笑。」信杲說:「但是,選手顧著笑,懶叫硬得起來?怎麼噴潲膏?」 我說:「這就是賣點啊!明知得向不可能挑戰,贏了豈不更能顯出自己的不凡?」 「哈!」信杲瞪來炯炯的眼光,「你始終那麼壞,玩弄人性,算計人心,rou啊!」 我說:「台灣慘綠綠,生意不好做。不玩心機,要叫員工跟著咱們喝西北風啊?」 信杲說:「咱們醜話說在先,你要我籌畫,地點卻選在陽巨岩,到時業績算誰的?」 我不假思索說:「平分,行吧?」 「嗯,這樣最好,我對下面才能交代。」信杲不是愛計較,是為員工爭取福利。 我說:「可惜啊,這一季的冠軍寶座,穩入洋哥囊中,虧你還有高昂的鬥志。」 「你不必來搧風,其實差別不大。」信杲很有自信說:「得你之助,我這邊周周有活動,業績強強滾。季冠軍雖得拱手讓出,但員工的績效獎金絕對不比上一季少。」 我說:「若非你把別人的懶叫和雞掰,玩得出神入化。我的點子再好,也沒路用。」 「嘿啦!全虧我是雞巴超人。要不聽大枝仔說,阿振那邊被風颱掃到,不嚴重吧?」 信杲所指的颱風,不是狂風暴雨的天災。而是一意孤行的人禍,導致陸客大幅流失。 我說:「還好。自由行的受限制,但罐頭大仔的丈人夠份量,安排的並未受影響。」 信杲說:「阿嬤不知聽見什麼風聲,憂心忡忡,剛剛特地打電話來關心,你知某?」 我說:「她要我抽空過去一趟,看來是為了這件事。你放心啦,我不會讓她cao心。」 信杲笑道:「有你這個活寶出馬,我還有什麼好擔心。快去吧!別讓阿嬤等嘸人。」 雲淡風輕,烈烈的陽光普照在初秋的午後,惟有一個熱字了得。 我把車子停在園區活動中心的停車場,走進最初發跡的大餐廳,迎得滿身的涼意。 不是我愛杞人憂天,報載新政府準備將台電拆解,釋出大部份業務給民間財團經營。 表面上是國營民營化,但套用綠色邏輯,合理的懷疑,動機恐有實行回饋金主攏絡人心之嫌。可預見的,未來的電費肯定一飛沖天,小康之家恐怕吹不起冷氣囉。 「那不是很好嗎?」阿恩又有精闢的見解:「沒錢的通通熱死,臺灣剩下好額人,成為名符其實的精英之礁。」聞言,我吃了一驚,「你不是滿嘴鬼島,幾時變礁?」 「你嘛幫幫忙。」阿恩擺出名嘴的專業架勢說:「你沒知識,也要常看電視。前陣子那個老jian臣去日本履新時……」這個我剛好記得,趕緊插花:「我知道、我知道!當時你大力稱讚,小英好英明,深懂用人之道,一記倒掛金勾把絆腳石踢去日本……」 「唉呀!那根本不要緊,重要的是,綠色名嘴在電視上說。台灣的未來會好得不得了,但是有前提。全民必須一條心,人人捧美國懶葩、抱日本大腿,你得牢記啊!」 「好加在、好加在!」我額手稱慶道:「古柏是道地的美國人,我很樂意甲伊捧懶葩;武田是織田信長支脈的高貴血統,揚叔經常有甲伊抱大腿,未來我發發發啦!」 阿恩說:「所以啊,為了向日本示好,我們自動把島降為礁,不是更有誠意嗎?」 我說:「這個建議很好,虧你想得到。恕我直言,你祖父輩是偉大的皇民嗎?」 「非也。」阿恩說:「我祖母以前住在英國皇宮的隔壁,是很有氣質的貴婦呦。」 就像那位神秘的貴婦,按往常那般揮發淡香飄浮角落一隅的靜閑,小汪和小姍同樣隨侍在側。先前的餐會,貴婦並未出席,只見夏建和夏達在桌檯間穿梭忙碌的身影。 這組人馬,在各路英雄好漢中,顯得特別柔弱。 看似最好對付,可又令人有種不知從何下手之虞。 最主要的是,貴婦始終保持低調的行事作風,令人捉摸不定。很難實行上兵伐謀之策,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更鬧心的是,我已見過她好幾回,每次都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怪在哪。甚至央請蔡世長這個老江湖出馬,摸底卻摸到滿手軟釘子。 由此可知,這名貴婦的幽冥軟骨功,實在深不可測。 無奈暫時無計可施,我只能靜待時機。 阿浩也在餐廳扮演慈父的角色,陪佳卉寫作業。不見他的跟屁蟲阿烈,八成藉著酒意助性,窩在「七月瓣歌舞團」團員的房間,恨不得多長一根粗硬大雞巴,好應付一朵朵紅艷盛開的太陽花。也有可能聯合數名猛男,數根大雞巴一起翻雲覆雨鬧春光。 ★?續★ 「不认识不代表找不到人。我们可以透过关系,红包准备厚一点,还怕人不来吗?」 「好吧。」信杲态度软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捞一笔,咱们花钱请鬼来也无可厚非。不过,人真的来了,你是要让他摒懒叫出来喷潲膏,还是仰着面孔……」 「这还不简单。」我说:「安全无虞的赛制,刺激的赛程,机会难得。来的若是男立委,应该乐得摒懒叫出来拼一下。若是女的,坐在一边看懒叫相拼,她会不喜欢?」 「按捏喔。」信杲投来审视的眼光,「你应该打定主意了,把计划说来我听听吧!」 「得不流俗套是吧?」我缓缓喷出一个个烟圈,把信杲的胃口吊上半天高,才说:「我初步构想是这样的,赛制分为个人和团体,分别以时间和潲膏量,判定胜负,选出两种冠军。至于被颜射的靶子,换点花样,我打算……由男外劳来承接甘露。」 「虾米啊?!」信杲又弹了起来,若非穿着牛仔裤,懒葩恐怕甩出去了。 「杲哥!别那么惊喜嘛!」我气定神闲说:「佛家曰,人不可有分别心。现在是男女平等的时代,你管理「龙凤园」的小姐和猛男,一向都是无差别待遇。只不过,他们是吃这行饭的,无论男女,几乎天天都在玩颜射。面孔就那几百张,难保没有客人打通关,多少会觉得腻吧?我想让男外劳上场,无非卖新鲜感,当然要经过变妆……」 「烧等咧!」信杲听出玄机,忍住笑意说:「你这点子是新奇,我并不反对。可是咱们园区的男外劳都是经过你事先挑选的,个个体格粗壮,长相要不是像打家劫舍的土匪,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你要把他们男扮女装,个个不都变人妖吓人来的?」 「吓人不至于吧。」我说:「靶子不具色诱功能,负责搞笑,比赛不是更有看头?」 「那应该很好笑。」信杲说:「但是,选手顾着笑,懒叫硬得起来?怎么喷潲膏?」 我说:「这就是卖点啊!明知得向不可能挑战,赢了岂不更能显出自己的不凡?」 「哈!」信杲瞪来炯炯的眼光,「你始终那么坏,玩弄人性,算计人心,rou啊!」 我说:「台湾惨绿绿,生意不好做。不玩心机,要叫员工跟着咱们喝西北风啊?」 信杲说:「咱们丑话说在先,你要我筹划,地点却选在阳巨岩,到时业绩算谁的?」 我不假思索说:「平分,行吧?」 「嗯,这样最好,我对下面才能交代。」信杲不是爱计较,是为员工争取福利。 我说:「可惜啊,这一季的冠军宝座,稳入洋哥囊中,亏你还有高昂的斗志。」 「你不必来搧风,其实差别不大。」信杲很有自信说:「得你之助,我这边周周有活动,业绩强强滚。季冠军虽得拱手让出,但员工的绩效奖金绝对不比上一季少。」 我说:「若非你把别人的懒叫和鸡掰,玩得出神入化。我的点子再好,也没路用。」 「嘿啦!全亏我是jiba超人。要不听大枝仔说,阿振那边被风台扫到,不严重吧?」 信杲所指的台风,不是狂风暴雨的天灾。而是一意孤行的人祸,导致陆客大幅流失。我说:「还好。自由行的受限制,但罐头大仔的丈人够份量,安排的并未受影响。」 信杲说:「阿嬷不知听见什么风声,忧心忡忡,刚刚特地打电话来关心,你知某?」 我说:「她要我抽空过去一趟,看来是为了这件事。你放心啦,我不会让她cao心。」 信杲笑道:「有你这个活宝出马,我还有什么好担心。快去吧!别让阿嬷等呒人。」 云淡风轻,烈烈的阳光普照在初秋的午后,惟有一个热字了得。 我把车子停在园区活动中心的停车场,走进最初发迹的大餐厅,迎得满身的凉意。 不是我爱杞人忧天,报载新政府准备将台电拆解,释出大部份业务给民间财团经营。 表面上是国营民营化,但套用绿色逻辑,合理的怀疑,动机恐有实行回馈金主拢络人心之嫌。可预见的,未来的电费肯定一飞冲天,小康之家恐怕吹不起冷气啰。 「那不是很好吗?」阿恩又有精辟的见解:「没钱的通通热死,台湾剩下好额人,成为名符其实的精英之礁。」闻言,我吃了一惊,「你不是满嘴鬼岛,几时变礁?」 「你嘛帮帮忙。」阿恩摆出名嘴的专业架势说:「你没知识,也要常看电视。前阵子那个老jian臣去日本履新时……」这个我刚好记得,赶紧插花:「我知道、我知道!当时你大力称赞,小英好英明,深懂用人之道,一记倒挂金勾把绊脚石踢去日本……」 「唉呀!那根本不要紧,重要的是,绿色名嘴在电视上说。台湾的未来会好得不得了,但是有前提。全民必须一条心,人人捧美国懒葩、抱日本大腿,你得牢记啊!」 「好加在、好加在!」我额手称庆道:「古柏是道地的美国人,我很乐意甲伊捧懒葩;武田是织田信长支脉的高貴血統,扬叔经常有甲伊抱大腿,未来我发发发啦!」 阿恩说:「所以啊,为了向日本示好,我们自动把岛降为礁,不是更有诚意吗?」 我说:「这个建议很好,亏你想得到。恕我直言,你祖父辈是伟大的皇民吗?」 「非也。」阿恩说:「我祖母以前住在英国皇宫的隔壁,是很有气质的贵妇呦。」 就像那位神秘的贵妇,按往常那般挥发淡香飘浮角落一隅的静闲,小汪和小姗同样随侍在侧。先前的餐会,贵妇并未出席,只见夏建和夏达在桌台间穿梭忙碌的身影。 这组人马,在各路英雄好汉中,显得特别柔弱。 看似最好对付,可又令人有种不知从何下手之虞。 最主要的是,贵妇始终保持低调的行事作风,令人捉摸不定。很难实行上兵伐谋之策,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更闹心的是,我已见过她好几回,每次都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怪在哪。甚至央请蔡世长这个老江湖出马,摸底却摸到满手软钉子。 由此可知,这名贵妇的幽冥软骨功,实在深不可测。 无奈暂时无计可施,我只能静待时机。 阿浩也在餐厅扮演慈父的角色,陪佳卉写作业。不见他的跟屁蟲阿烈,八成借着酒意助性,窝在「七月瓣歌舞团」团员的房间,恨不得多长一根粗硬大jiba,好应付一朵朵红艳盛开的太阳花。也有可能联合数名猛男,数根大jiba一起翻云覆雨闹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