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嘉慶君與白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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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嘉慶君與白玉娥
懸疑、懸疑、懸疑! 光是陳大松就製造好幾個疑問,遑論其他人。 為免消化不良,我還是別去想較好。 不過,這些人像是說好般通通跑來吃海產,背後的動機倒是不難猜測。 一來、他們把青石湖當自個的家,逗留不去,肯定身負使命,欲進行某種任務,未達成心有不甘。好佳在的是,這些人馬加起來的總人數,雖然比民進黨的立委還要多多,卻各有各的來頭。我們不用擔心,他們使用資進黨那一招:『鴨霸呷你夠夠』表決表決再表決,開會可以安穩睡躺椅、悠閒看影片,每名立委每年就可以開心領取上仟萬納稅人的錢。其中勞工朋友的稅金,一毛錢都跑不掉,還要被人家剝削、謾罵,實在有夠可憐! 二來、今天跑來海鮮樓大吃大喝,絕對不是只為了祭五臟廟。 多半是發現我和信洋一反常態,特地把傑克等三人請到這裏來吃飯。 他們可能很聰明的認為,我們要向傑克等人詢問早上尋寶的進展,甚至是慶功。 這是很合乎常理的推斷,但對他們而言,無異是個探聽的好機會。 於是抱著聽到多少賺多少的心態,他們不約而同,一窩蜂跟上來。 來成為我們的散財童子,其動力八成都源自同一個地方,矗立著陽具石的陽巨岩。 它究竟隱藏著什麼重大秘密,讓人趨之若鶩,汲汲營營不惜花費金錢與時間? 雖然我還沒得到什麼寶貴的訊息,但不排除任何可能性,即便內容很荒誔玄奇。 這陣子,信洋派人四處探聽,收集回來的情資,大同小異,主軸都一樣。 聽說嘉慶君遊臺灣的時候,雖然改了行頭,卻未改風流多情的習性。 尤其是發現寶島真美麗,民風純樸很好騙,土地肥沃很適合大肆播種耕耘。 嘉慶君有意推廣「漢子推車犁田術」,便以身作則走到哪就把種子撒到哪。 其中有一段戀情,發生在第九天。 嘉慶君因為昨夜匆匆投宿,沒有良田可播種耕耘。 所以他一大早就走出下榻的客棧,漫步在街上,表面上是遛鳥,實則是獵豔。走啊走,嘉慶君忽然被一個柔曼悅耳的聲音吸引住,不覺加快腳步,一面循聲而去、一面聽那聲音清脆響道:「來喔!肥滋滋ㄟ鵝仔,好呷ㄟ鵝rou,烤的香噴噴、煮的很爽口,保證乎你呷佮真煞嘴,包君滿意!來喔!肥滋滋ㄟ鵝仔,好呷ㄟ鵝rou……」片刻,嘉慶君尋芳的腳步停在一處鵝rou攤前,失魂落魄盯著使勁叫賣的小姑娘。只見她,面孔俏麗如鵝蛋,眉毛彎彎、睫毛翹翹、鼻毛沒有跑出來嚇人;兩個烏溜溜的眼睛水汪汪,賽雪的肌膚雙頰紅撲撲,年約十五、六歲,全身散發含苞待放的芬芳。 「噢~」嘉慶君內心翻騰喜出望外的呻吟,玉樹臨風的身體彷佛突然被雷電擊中般的擻擻抖個不停。他養在神秘三角洲的烏龜猛地抬頭,癡癡仰望由著垂涎的口水從龜嘴裏流出來。把隨從李勇給嚇一跳,從未見過他的主子這麼…… 不知見笑的花癡。 「這位公子,您要買鵝rou嗎?」聲音婉轉,小姑娘笑微微地招呼詢問。 嘉慶君回過神,忙不迭地說:「是是是!我要買鵝、我要買鵝!嘿……」鬼迷心竅,口水都快流出來。 見他長得一表人才,反應卻這般呆頭呆腦的好像一隻大笨鵝,小姑娘不由發噱,噗哧一笑! 剎那間,嘉慶君陡感眼前一亮,光芒璀璨,彷佛百花齊放,美不勝收。教他心兒怦怦、rou兒蹦蹦,好想從褲子裏跳出來一訴衷腸。忽感心中那座巍峨的皇城也受不住如此美麗的吸引力,漸漸地傾倒,只想倒向美人的懷裏去【後人便將此情形,稱之為一笑傾城】。嘉慶君心旌搖動,情意飛揚,不覺癡癡說:「姑娘,妳好美呀!來!本宮親一口……」 「蝦米?公你去死啦!」小姑娘把本宮聽成本公,不堪受輕薄,瞬間繃起臉蛋,揚著手中切rou的刀,怒目圓瞪說道:「原來你不是要來買鵝rou的,是來泡妞啪七仔的花花大少啊!少臭美啦你,本姑娘才不怕你。我告訴你,我們白家在這裡賣鵝rou都已經三代了。滿城皆知,現在輪到我白玉娥cao刀,我們正正當當營生,賣鵝rou不訛不詐,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落翅仔!喝!瞧你穿得這麼體面,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做白日夢吧你!」 她這一嚷嚷,怎不引人側目。嘉慶君卻渾然不查,因為他一心都在小姑娘身上,只覺她跟以前所見的女子完全不同,好有個性,好不動靜皆宜。連她氣呼呼的花容都別有一番韻味,被罵他都覺得好爽,認為遇上曠世奇珍,不禁大聲喝采:「好!原來妳叫玉娥,人美名字好聽,幸會、幸會!本宮乃是當今……」嘉慶君說到神采飛揚,忘情流露本性,又爆出平常的自稱。但這一回李勇有所防範,不等嘉慶君說完。李勇一把封住他的嘴吧,用左臂把人摟得死死的,再對著白玉娥陪笑道:「姑娘!失禮了、失禮了!我家公子剛到貴寶地,略感水土不服,本想用他最喜歡吃的鵝rou順一順。無料因不了解此地的民俗風情而鬧出笑話來,若有得罪,請姑娘莫往心裡去。待我跟他解釋、解釋,我家公子定來當面賠禮,並且跟姑娘買鵝rou,一定、一定喔!」 李勇一邊彎身賠禮,一邊把嘉慶君拉到一旁,才放開封住他嘴吧的手。 「我的好主子,你快把小的魂兒嚇飛啦!這裡不是皇宮,你也不是太子,忘啦?」 「我沒辦法呀!這玉娥姑娘天生麗質,與眾不同,實在太迷人了。教本……教我一見傾心,魂都想往她身上飛,我控制不了啊!」嘉慶君想要衝過去,卻被李勇拉住,「公子!你再這樣莽撞衝上去,打擾人家做生意,肯定又找罵挨。」 「我可以買鵝rou啊,全部包下來也無妨,這樣不就得了。李勇!你快放手。」 「公子!恕屬下僭越,屬下就是了解公子的心意,但欲速則不達,公子請三思。」 「那行!用老套,你將銀子拿給她,要她把攤子收一收,跟我去客棧搞恩愛。」 「這套肯定行不通,咱們得有對策。」 「為什麼?」 「玉娥姑娘與眾不同,這不是公子您說的嗎?」 「是不一樣沒錯,可人人都愛白花花的銀子,行的啦,你快去、快去!」 「公子!銀子雖是萬能,卻買不到感情。如果咱們蠻幹,依玉娥姑娘的性情,事情必然鬧大。到時這裡的民眾勢必人人皆知,縱使他們敢怒不敢言,私底下也會怨聲載道,肯定驚動官府。萬一公子的身份曝露,官府敢不往上報嗎?然後……」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勇!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公子!你是萬人迷,只要用對方法,玉娥姑娘很難不喜歡上你,這不就結了。」 「莫非你要我……先跟玉娥姑娘培養感情,再施展君王推車犁田術將她征服?」 「是的!公子只要展現誠意,打動玉娥姑娘的芳心,接下去……這還要小的教嗎,公子?」 李勇擠眉弄眼,還抬膝蓋碰下嘉慶君高撐在胯前久久不收的帳篷。 卻不等他發話,李勇接著道:「待會公子先向玉娥姑娘賠禮,再買鵝rou,但只買一隻就成。」 「一隻?你沒瞧見嗎,那裡擺著的,每一隻都肥滋滋,買一整隻你吃得完?」 「不是屬下要吃,是公子你和玉娥姑娘一起吃,當然還要酒菜助興嘍!屬下的計劃是這樣的,公子!等買完鵝rou,不管玉娥姑娘是否反對,你都得很熱心主動幫忙叫賣,如此一來,公子和玉娥姑娘就有相處的時間。而在這個過程中,公子拿出迷翻後官佳麗的本事,儘管甜言蜜語灌迷湯,但不能輕浮、不能粗野。待鵝rou賣完,公子以切鵝rou為藉口,請玉娥姑娘到客棧切切。只要她首肯,那就代表公子的心願只差最後一哩路。屬下相信,以公子的能為,到時勢必美夢成真,好事成雙,嘿嘿嘿!」 「行!我聽你的!」 話落,嘉慶君大步走向鵝rou攤,依計行事。他賠完禮買好鵝,挽起袖子扯開嗓門叫賣開來:「來喔!肥滋滋ㄟ鵝仔,好呷ㄟ鵝rou,烤的香噴噴、煮的很爽口,保證乎你呷佮真煞嘴,包君滿意!來喔!肥滋滋ㄟ鵝仔,好呷ㄟ鵝……」 嘉慶君為了把馬子,放下尊貴的身份,當街叫賣鵝rou。 「這樣就把到馬子,好好喔,台灣人真好騙。難怪當初那個『妖獸黨主席』拿小豬去市場叫賣,沒幾天就把到很多粗勇ㄟ勞工朋友。這一招很好用,我要學起來。青仔!你認為我該去市場叫賣蝦米,就可以把到很多懶叫?」 揚晨風想以親民騙憨懶叫,我說:「白玉娥沒那麼好騙的,嘉慶君連續叫賣了三天才得手。」 事實上,背後還有一隻推動愛情的黑手。嘉慶君和白玉娥的戀情能升溫那麼快,全靠李勇暗中打點。一方面用銀子收買玉娥姑娘怹老北,另一方面請人代為處理鵝rou上攤之前的一切事宜,這樣白玉娥才有時間陪嘉慶君談情說愛。兩個人打得火熱,早上一起叫賣鵝rou,收攤以後就關在房裡吃恩愛火鍋。煮佮強強滾,火勢延燒將近一個月,嘉慶君突然收到皇太后派人快馬加鞭送來的密旨,上面只寫了短短一句,翻成白話文就是:「恁老北快要翹辮子了,速回接皇位。」 事關重大,且片刻也耽擱不得。 ★★★★ ★★★★ 悬疑、悬疑、悬疑! 光是陈大松就制造好几个疑问,遑论其它人。 为免消化不良,我还是别去想较好。 不过,这些人像是说好般通通跑来吃海产,背后的动机倒是不难猜测。 一来、他们把青石湖当自个的家,逗留不去,肯定身负使命,欲进行某种任务,未达成心有不甘。好佳在的是,这些人马加起来的总人数,虽然比民进党的立委还要多多,却各有各的来头。我们不用担心,他们使用資进党那一招:『鸭霸呷你够够』表决表决再表决,开会可以安稳睡躺椅、悠闲看影片,每名立委每年就可以开心领取上仟万纳税人的钱。其中劳工朋友的税金,一毛钱都跑不掉,还要被人家剥削、谩骂,实在有够可怜!二来、今天跑来海鲜楼大吃大喝,绝对不是只为了祭五脏庙。 多半是发现我和信洋一反常态,特地把杰克等三人请到这里来吃饭。 他们可能很聪明的认为,我们要向杰克等人询问早上寻宝的进展,甚至是慶功。 这是很合乎常理的推断,但对他们而言,无异是个探听的好机会。 于是抱着听到多少赚多少的心态,他们不约而同,一窝蜂跟上来。 来成为我们的散财童子,其动力八成都源自同一个地方,矗立着阳具石的阳巨岩。 它究竟隐藏着什么重大秘密,让人趋之若鹜,汲汲营营不惜花费金钱与时间? 虽然我还没得到什么宝贵的讯息,但不排除任何可能性,即便内容很荒誔玄奇。 这阵子,信洋派人四处探听,收集回来的情资,大同小异,主轴都一样。 听说嘉庆君游台湾的时候,虽然改了行头,却未改风流多情的习性。 尤其是发现宝岛真美丽,民风純朴很好騙,土地肥沃很适合大肆播种耕耘。 嘉庆君有意推广「汉子推车犁田术」,便以身作则走到哪就把种子撒到哪。 其中有一段恋情,发生在第九天。 嘉庆君因为昨夜匆匆投宿,没有良田可播种耕耘。 所以他一大早就走出下榻的客栈,漫步在街上,表面上是遛鸟,实则是猎艳。 走啊走,嘉庆君忽然被一个柔曼悦耳的声音吸引住,不觉加快脚步,一面循声而去、一面听那声音清脆响道:「来喔!肥滋滋ㄟ鹅仔,好呷ㄟ鹅rou,烤的香喷喷、煮的很爽口,保证乎你呷佮真煞嘴,包君满意!来喔!肥滋滋ㄟ鹅仔,好呷ㄟ鹅rou……」 片刻,嘉庆君寻芳的脚步停在一处鹅rou摊前,失魂落魄盯着使劲叫卖的小姑娘。只见她,面孔俏丽如鵝蛋,眉毛弯弯、睫毛翘翘、鼻毛没有跑出来吓人;两个乌溜溜的眼睛水汪汪,赛雪的肌肤双颊红扑扑,年约十五、六岁,全身散发含苞待放的芬芳。 「噢~」嘉庆君内心翻腾喜出望外的呻吟,玉树临风的身体彷佛突然被雷电击中般的擞擞抖个不停。他养在神秘三角洲的乌龟猛地抬头,痴痴仰望由着垂涎的口水从龟嘴里流出来。把随从李勇给吓一跳,从未见过他的主子这么……不知见笑的花痴。 「这位公子,您要买鹅rou吗?」声音婉转,小姑娘笑微微地招呼询问。 嘉庆君回过神,忙不迭地说:「是是是!我要买鹅、我要买鹅!嘿……」鬼迷心窍,口水都快流出来。 见他长得一表人才,反应却这般呆头呆脑的好像一隻大笨鵝,小姑娘不由发噱,噗哧一笑! 剎那间,嘉庆君陡感眼前一亮,光芒璀璨,彷佛百花齐放,美不胜收。教他心儿怦怦、rou儿蹦蹦,好想从裤子里跳出来一诉衷肠。忽感心中那座巍峨的皇城也受不住如此美丽的吸引力,渐渐地倾倒,只想倒向美人的怀里去【后人便将此情形,称之为一笑倾城】。嘉庆君心旌摇动,情意飞扬,不觉痴痴说:「姑娘,妳好美呀!来!本宫亲一口……」 「虾米?公你去死啦!」小姑娘把本宫听成本公,不堪受輕薄,瞬间绷起脸蛋,扬着手中切rou的刀,怒目圆瞪说道:「原来你不是要来买鹅rou的,是来泡妞啪七仔的花花大少啊!少臭美啦你,本姑娘才不怕你。我告诉你,我们白家在这里卖鹅rou都已经三代了。满城皆知,现在轮到我白玉娥cao刀,我们正正当当营生,卖鹅rou不讹不诈,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落翅仔!喝!瞧你穿得这么体面,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做白日梦吧你!」 她这一嚷嚷,怎不引人侧目。嘉庆君却浑然不查,因为他一心都在小姑娘身上,只觉她跟以前所见的女子完全不同,好有个性,好不动静皆宜。连她气呼呼的花容都别有一番韵味,被骂他都觉得好爽,认为遇上旷世奇珍,不禁大声喝采:「好!原来妳叫玉娥,人美名字好听,幸会、幸会!本宫乃是当今……」嘉庆君说到神采飞扬,忘情流露本性,又爆出平常的自称。但这一回李勇有所防范,不等嘉庆君说完。李勇一把封住他的嘴吧,用左臂把人搂得死死的,再对着白玉娥陪笑道:「姑娘!失礼了、失礼了!我家公子刚到贵宝地,略感水土不服,本想用他最喜欢吃的鹅rou顺一顺。无料因不了解此地的民俗风情而闹出笑话来,若有得罪,请姑娘莫往心里去。待我跟他解释、解释,我家公子定来当面赔礼,并且跟姑娘买鹅rou,一定、一定喔!」 李勇一边弯身赔礼,一边把嘉庆君拉到一旁,才放开封住他嘴吧的手。 「我的好主子,你快把小的魂儿吓飞啦!这里不是皇宫,你也不是太子,忘啦?」 「我没办法呀!这玉娥姑娘天生丽质,与众不同,实在太迷人了。教本……教我一见倾心,魂都想往她身上飞,我控制不了啊!」嘉庆君想要冲过去,却被李勇拉住,「公子!你再这样莽撞冲上去,打扰人家做生意,肯定又找骂挨。」 「我可以买鹅rou啊,全部包下来也无妨,这样不就得了。李勇!你快放手。」 「公子!恕属下僭越,属下就是了解公子的心意,但欲速则不达,公子请三思。」 「那行!用老套,你将银子拿给她,要她把摊子收一收,跟我去客栈搞恩爱。」 「这套肯定行不通,咱们得有对策。」 「为什么?」 「玉娥姑娘与众不同,这不是公子您说的吗?」 「是不一样没错,可人人都爱白花花的银子,行的啦,你快去、快去!」 「公子!银子虽是万能,却买不到感情。如果咱们蛮干,依玉娥姑娘的性情,事情必然闹大。到时这里的民众势必人人皆知,纵使他们敢怒不敢言,私底下也会怨声载道,肯定惊动官府。万一公子的身份曝露,官府敢不往上报吗?然后……」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李勇!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公子!你是万人迷,只要用对方法,玉娥姑娘很难不喜欢上你,这不就结了。」 「莫非你要我……先跟玉娥姑娘培养感情,再施展君王推车犁田术将她征服?」 「是的!公子只要展现诚意,打动玉娥姑娘的芳心,接下去……这还要小的教吗,公子?」 李勇挤眉弄眼,还抬膝盖碰下嘉庆君高撑在胯前久久不收的帐篷。 却不等他发话,李勇接着道:「待会公子先向玉娥姑娘赔礼,再买鹅rou,但只买一只就成。」 「一只?你没瞧见吗,那里摆着的,每一只都肥滋滋,买一整只你吃得完?」 「不是属下要吃,是公子你和玉娥姑娘一起吃,当然还要酒菜助兴喽!属下的计划是这样的,公子!等买完鹅rou,不管玉娥姑娘是否反对,你都得很热心主动帮忙叫卖,如此一来,公子和玉娥姑娘就有相处的时间。而在这个过程中,公子拿出迷翻后官佳丽的本事,尽管甜言蜜语灌迷汤,但不能轻浮、不能粗野。待鹅rou卖完,公子以切鹅rou为借口,请玉娥姑娘到客栈切切。只要她首肯,那就代表公子的心愿只差最后一哩路。属下相信,以公子的能为,到时势必美梦成真,好事成双,嘿嘿嘿!」 「行!我听你的!」话落,嘉庆君大步走向鹅rou摊,依计行事。他赔完礼买好鹅,挽起袖子扯开嗓门叫卖开来:「来喔!肥滋滋ㄟ鹅仔,好呷ㄟ鹅rou,烤的香喷喷、煮的很爽口,保证乎你呷佮真煞嘴,包君满意!来喔!肥滋滋ㄟ鹅仔,好呷ㄟ鹅……」 嘉庆君为了把马子,放下尊贵的身份,当街叫卖鹅rou。 「这样就把到马子,好好喔,台湾人真好骗。难怪当初那个『妖兽党主席』拿小猪去市场叫卖,没几天就把到很多粗勇ㄟ劳工朋友。这一招很好用,我要学起来。青仔!你认为我该去市场叫卖虾米,就可以把到很多懒叫?」扬晨风想以亲民骗憨懒叫。 我说:「白玉娥没那么好骗的,嘉庆君连续叫卖了三天才得手。」 事实上,背后还有一只推动爱情的黑手。嘉庆君和白玉娥的恋情能升温那么快,全靠李勇暗中打点。一方面用银子收买玉娥姑娘怹老北,另一方面请人代为处理鹅rou上摊之前的一切事宜,这样白玉娥才有时间陪嘉庆君谈情说爱。两个人打得火热,早上一起叫卖鹅rou,收摊以后就关在房里吃恩爱火锅。煮佮强强滚,火势延烧将近一个月,嘉庆君突然收到皇太后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密旨,上面只写了短短一句,翻成白话文就是:「恁老北快要翘辫子了,速回接皇位。」事关重大,且片刻也耽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