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高冷校草被古板冷酷的伯父揍哭/塞姜、发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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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这几天皮痒的厉害,大哥你尽管揍,这屁股生养的又大又肥,我看天生就欠打,你让他掉点眼泪,知道知道犯错的下场!”爸爸气得 指着我的鼻子,又插了一句为我助火。 我笑了笑,而后终于迎来了第一巴掌。 “啪!” “啊——” 手板着rou的声音响脆,在这只属于4个人的房间里回荡。 我叫出的声音是清晰万分,果然疼得紧,毕竟算一场回锅rou,力道震得臀部敏感发胀,我都能清晰感受到了身后两团rou的耸动。 伯父的话很少,从头到尾就只有我的痛叫,和皮rou相接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啪啪——” “唔啊……疼…哈!” …… 肥臀被打的一颤一颤,那会退却的热度又卷土重来,陈刚的打法并不是毫无规章,而是规整利落,左边落下和右边落下的位置都大体一样,就好像有在这上面犯了强迫症非要把整个屁股都染成一个色。 要是哪边差了点颜色,就着重的照顾那一方,等平衡了就会对称抽打。 臀越打越肿,迅速的热胀鼓起,将我爸爸用木条抽出的细楞子都磨得近乎消失。我也被这股疼痛刺激的说话上气不接下气,身后的疼痛不断肆虐,躁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恰似动物趋利避害的本性,我追求的是强加给我的疼痛,但并不代表我很耐受疼痛,所以本能的把撅着的臀往外边窜。 但在我看不见的视角,陈刚眸光冷了冷,拽着我腰狠狠地扯过来,又加了几分力度抽在臀上以示惩罚。 我喜欢这种掌控感,现在屁股又疼又爽。大掌带来的疼痛不断累加,已经不是小范围的痛感,而是每一次下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就会马上蔓延到整个臀部。 浑圆丰腴的肥臀被厚重且急促的巴掌随着惯性不断来回折腾耸动,眼前的丰臀已深红肿胀,红得透紫的臀配上黝黑粗粝的大掌充斥着暴力美学感。 “疼啊……饶了我,屁股要打烂了!好疼啊啊——” “啪啪啪啪——” “啪啪!” 回应我的是不留情面的巴掌,我不知道大伯疼不疼,但我是疼得厉害。我声嘶力竭的喊叫疼,汗液顺着脸颊流下,眉毛拧作一团,鼻翼一张一翕,急促地喘息着,嗓音早以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沙发,手臂上青筋暴起。 “晃什么晃,屁股撅高了,老老实实让大伯抽。”爸爸又开始不满意地叫嚷着,不得不说他是过渡加火的一把好手。 我过大幅度的动作可能也真的惹着大伯了,虽然没说话,但我力度却能感知。身后的人仅仅在我的臀上盖了两下,一会就打得我整个人都快弹了起来,拱起腰背又被陈刚给稳稳地压回腿上。 后腰上放置着大伯粗糙的手,他换了一个坐姿调整着将我的屁股抬得更高,两瓣肥臀像是受力太多向两边分开,还穿在身上的成熟蕾丝内裤一展无遗,细带子卡在红肿臀缝。那一道道棱子纵横,似是在诉说施暴者的无情。 陈明远却晃了神,像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直勾勾地盯着了晃荡肿烂的肥臀,实在无法将此刻的陈晨与学校里那个高冷校草相互勾连。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睫毛像是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强子,厨房有姜吗?” “……你要?” “削一根吧,要粗长点的,小晨屁股绷得紧,得塞上一根姜,屁股软和了夹不紧就打的疼,事后上药也好整。” 陈刚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大段话,看着我爸去厨房忙活了,就开始给我‘贴心’揉屁股。 我有些难耐的小幅度摇晃,面子烫了起来,塞姜挨打竟然在伯父这里实行了,我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心跳跃着未及将来临的一切兴奋不已,难以自持。 老城区的一栋居民楼里,有四个人齐坐一堂,单独坐一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其他三个‘挤’在另一边的小沙发里…… “嗯啊——” 我仰起脖子,咬紧牙关。 卡在臀缝里的细带子被粗鲁扯到一边,一根粗长多汁的嫩姜正往着肥肿起来的xue眼里塞去。 辛辣的姜水溢到周围,疼得我嘶哈的直抽气,被柔软厚了的屁股也再次夹紧想抵御异物的插入。 事与愿违,姜一股脑得被狠狠地塞了进去,只留下一截未削皮的尾巴在外面,我被这股辛辣刺激得又软了身子,果然跟伯父说的一样,我一夹紧屁股就会给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要放松好好地接受抽打。 “啪啪啪!” “啊啊……疼,轻点啊!” “我错了呜呜,大伯,爸爸啊——” “啪啪——” “啪!啪!” “……呜呜,疼死我了啊,饶了我,我听话呜呜啊——” “不要了啊……唔啊!” 如果是巴掌,我可能还没这么狼狈,但现在换了工具,一个我没尝试过的工具,时常在SP视频中能够看到——发刷! 这东西质地硬,受力面积不大,但加上大伯的臂力和已经伤痕累累的肥臀成为我现在不想面对的一大凶器。 椭圆形肿痕在肿烂的大屁股上快速浮起,泛白后又充红,皮子磨得都快要烂掉。 泪水开始在我脸上纵横交错的流,双眼便像漏了底的水桶,放纵地朝外淌,身体也抑制不住的抽搐,气噎喉堵。 更要命的,我爸爸还让陈明远抱紧我的腿防止我东摇西晃,好让伯父重重的教训我,脑子一片空白,血液仿佛也被疼得涌了出来,火辣辣的感觉立刻变为了麻木--疼得麻木了,我不敢用手碰后面,只能哇哇大哭。 陈明远看着红紫肿烂的大屁股心有不忍但也不敢违抗他叔叔的命令,只能死死摁住这剧烈挣扎的双腿。 已经变得沉闷的声音和愈加猛烈的哭喊求饶让他对这个优秀的表哥产生了不一样的情绪。 肥美发胀的屁股夹着一根流水的嫩姜也在他爸爸手臂左右来回击打的间隙中若现。 臀腿上也不可幸免红紫了一片,他表哥喜欢这样吗? 我嘴唇哆哆嗦嗦,手臂顺着沙发攀下想躲避这里的可怕,我现在可能到了极限,屁股上的滋味儿已经不允许我再去享受疼痛带来的快感。 我也不敢夹紧,双重刺激是直刺灵魂的颤擞。 最后我被双手反剪摁在沙发上,承受着那躲不开的抽打与教训,伯父也倒是个“听话”的狠人,按照先前的规定丝毫不讲情面对我的求饶充耳不闻。 等到我爸爸都心疼地讲了几句才缓缓的停下手,松开了对我的桎梏。我便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没心情去顾及屁股被打成了什么样,像灌了铅一样,沉的抬不起来,就觉得浑身连四两劲儿都没有,真像是爽过头了。 屁股上余痛猛烈,我有气无力弹了弹腿,“放开。” 陈明远才像缓过神来嗖地离开了我的腿。 爸爸想把我扶到他的腿上给我揉药,却意外的被大伯拦下,他声调依旧平平淡淡:“我来吧,你可以给小晨做点饭吃去。” 倒是陈明远有些尴尬的冲我爸笑了笑。 最后我的屁股真当揉搓成了个过分发酵的紫红色大馒头,大伯却并没留下吃饭,揉完了之后就把我放在一旁沙发上休息,带着陈明远离开了。 吃完饭了,我明显感到爸爸对我有这过分的关心,把我拉到他的腿上避开肿臀坐好,轻轻抚摸着我肿大火热的肥屁股,又在我的要求下帮我将xue眼里粗长的姜条给拔抽出。 “知道错了吗?” 跟问小孩子一样,我心里暗道,但却受用的点了点头。 “嗯,以后犯错了,爸爸也会像今天这样重重的打你屁股。” 缓过劲儿的我暗搓搓地回味刚才被狠狠摁着打的过程,虽然疼很了,但此时此刻躁动的心异常满足,被填得满满的。 “爸,屁股打肿了我才长记性,只要我犯了错,你只管扒了我的裤子抽我。”我夹紧屁股,又开始跟我爸灌输着要时常打我屁股的想法,最好让它成为一种日常惯例,我也肯定那一定会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