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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船舱,血红的神像。 鼻尖有挥之不去的鱼腥味,高启盛环视四周,一时不清楚今夕何夕。 这是那场逃亡路上的渔船。 他在这条船上问神,求卜,为他哥求一道万里鹏程。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这里,不知道这几个月的回忆是否是黄粱大梦一场。 跑出船舱,外面是无边无际的海水,潮汐周而复始,浪头四面八方袭来盖过了他的头顶,他抬手想挡,又发现自己来到了碉楼。 子弹穿膛而过,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按下了慢放键,他看到血从胸口迸出,他哥跌倒在地,无望地伸出双手,他来不及细想本能般地抱起李响纵身跃下,他得帮他哥。 梦醒了。 高启盛猛然睁开双眼,在常年恒温的房间里惊出了一身冷汗。刚从重伤中醒来的时候,他总会困在这样的梦境里,一次次重复抉择和死亡,如同一只永远不能落地的无脚鸟。他哥就整晚整晚地守着他,在他每次惊醒的时候抱着他,像小时候一样拍着背哄他。他需要靠身边人的温度确认自己还活着的事实,然而今晚,他是一个人。 他起身下床去了书房,从他哥的书桌里翻出一包烟——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哥完全禁止他碰烟酒。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高度紧张的神经因为烟草的摄入而逐渐放松,黑暗中的烟雾模糊了视线,他在脑海中描摹出他哥坐在书桌前的样子。 一些久远的回忆飘了出来。 那是他离开家上大学那年。从小跟在身边的弟弟要离家了,他哥左思右想怎么都不放心,走之前拉着他去拜神,佛前三个头磕得心虔志诚,甚至不顾他的反对给了一笔香油钱。收钱的大和尚笑得牙不见眼,而香烟袅袅里他只顾盯着他哥的侧脸,连即将分别的伤感都被心底暗藏的雀跃冲淡了——他哥是这样在乎他。 沿海地区多信神,他哥从前也信,但只不过是逢年过节上供敬香。他知道自他出事后他哥更虔诚了,香港的房子里供着妈祖,早晚三炷香从不懈怠,却不叫他拜,大约是怕他再疯一回。 他在书房坐了一夜,烟倒是没敢多抽,怕他哥回来收拾他,天还没亮的时候戴上帽子口罩去了铜锣湾的天后庙。 其实他很久没见外人了,人群中的熙熙攘攘烟火气让人觉得恍如隔世。跪在妈祖像前的时候,他仿佛又闻到海水咸湿的味道,心口堵得发慌,转头看才发觉原来是旁边的阿嬷提着刚买的鱼来拜神,他不由得默默嘲笑了自己一番。 他高启盛,从来都只信他的哥哥,只是这一次,他诚心正意磕了三个头,为他哥,为他捡来的这条命,为他原本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得偿所愿。 高启强赶着四月的尾巴回了香港,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轻手轻脚地走到弟弟的房间门口,打开门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他只觉得脑子嗡了一声,转身在家里找人。 “阿盛——” “阿盛——阿盛你去哪儿了?” 咔哒,书房的门开了。 高启盛半梦半醒间仿佛听到了他哥的声音,迷迷糊糊打开门就看到他哥直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阿盛,你去哪儿了!” “哥…我睡不着,就…就去书房眯了会儿。” 高启强一时愣住,将额头散乱的头发捋了上去,“好…好,没事就好,我看你不在床上…” “没事哥,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高启盛搭住他哥的肩膀往卧室走,“还没洗澡吧,先换衣服洗澡吧。” “看时间还来得及,就让司机送我过来了。这几天好好吃饭了么?” “放心吧哥,每天都吃,还煲汤了。” 推着人进了浴室,听到里面哗啦啦响起了水声,高启盛才想起来没给他哥拿浴巾,“哥,我进来了啊,给你送浴巾。” 里面的人估计是没听到,他推门进浴室放下浴巾,默默跪了下去。高启强看到跪着的弟弟无可奈何地抿嘴一笑,“阿盛,过来吧。” 高启盛膝行上前,张嘴含住他哥还在沉睡中的下体。淋浴的水并没有被关上,淅淅沥沥地淋在他的头发上,被打湿的蓝白条纹衬衣勾勒出他瘦削的肩背,像只落水的可怜小狗。他兢兢业业地忙碌着,舌尖从yinjing的根部滑到guitou,收紧口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口中的yinjing逐渐硬了起来,他向下含住yinnang,听到头顶传来的吸气声,心里刚悄悄得意了一会儿就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下侧脸。 “好好舔。” 他抬头凝视着他哥,舔了舔嘴角溢出的口水,“舒服吗,哥。” 高启强失笑,“乖仔,继续。” 大约这些天都没释放过,高启盛舔了没多久就感到嘴里yinjing一跳一跳有了射精的前兆,他将guitou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喉咙,方便他哥做最后的冲刺。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高启强把jingye射在了弟弟口中。 乖乖张开嘴把jingye给他哥检查,得到允许后高启盛心满意足地吞了下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照亮了半边的卧室,高启盛准时睁开了双眼。其实他昨晚睡得前所未有地踏实,但他哥给他定的规矩已经让他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物钟。 昨晚他们久违地睡在了一起,就像很多年前在旧厂街,他们紧贴着睡在阁楼的小床上一样。他仿佛回到了少年的时光,转头就能看到他哥熟睡的面容。 他动作轻悄地爬下了床,跪在床边,用眼神描摹着这张他从小看到大的脸,眼角已经长了轻微的纹路,下眼睑有倒睫,唇珠丰润。 这是我哥,我一个人的,他想。 高启强在弟弟出事以后就多了觉轻的毛病,阿盛爬下床的动作其实已经吵醒了他,意识到自己是在香港后又闭眼小憩了一会儿才起身,“怎么醒这么早?昨天没睡好?” 安安静静跪在床边的高启盛没想到他哥这么快就醒了,结结巴巴地答话:“没…没有哥,就是习惯了” “挺好,早睡早起,你身体从小就不好,以后更要注意。”,高启强示意弟弟起身,“早上想吃什么?” “嗯……”,高启盛一路跟着走到书房,“哥我想吃肠粉。” 不出所料被他哥笑着拍了下脑袋,“臭小子,我让人去买。” 等早餐的时候高启强坐到茶海前准备泡今早的陈皮茶,本来想让弟弟也坐好,却发现人已经挤挤挨挨跪在了身边,支着手臂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多大的人了,还这么黏糊。” “哥你别管,我就喜欢这样。” 高启盛一直都很喜欢从跪着的角度看他哥。他哥不高,因为长身体的时候吃不饱,有点好的也都留给了他和小兰。后来他长得比他哥要高了,还是习惯低下头说话,他哥每次都拍他后颈让他挺起身来说话,这个毛病却总也改不了。 “这几天干什么了,看书了么?”,高启强一边说着一边将醒皮的热水倒掉。 “哥…我…” 高启强斜眼瞥见弟弟开始不自觉地拧起手指,敏锐地察觉了一丝不对劲,手下继续不动声色地泡茶,“说,怎么了。” “我….我..”,高启盛支支吾吾的,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回道:“哥我去了一趟天后宫。” 说完咬着下唇不安地看向依旧不动声色自顾自泡茶的人。 一杯热茶径直泼了过来。 “嘶————” 半开的热水烫得他一个激灵,脖颈的皮肤瞬间被烫出了红印,高启盛不敢再扒着他哥的腿,手指搅在一起,嘴唇几乎要被咬破。 高启强沉默了几秒,抬手把茶杯砸了,哐啷一声大理石的地面上只剩下四分五裂的碎瓷片。 “高启盛,你知道你这条命捡回来有多难吗?” “哥听我说——” 未出口的话被他哥反手一个耳光打断。 “你知道香港离京海多近吗?!被人盯上怎么办!阿盛,你过段时间…不,现在就走。我想办法,先出境。” 这句话点燃了高启盛内心不可名状的恐惧,他神经质般地抓住了哥哥的小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哥的眼睛,“哥,我不走。” 气氛一时沉寂了下来。 “哥,我…我做了一个梦。”,还是他先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梦到那天从碉楼上摔下来。” “我知道我的命是捡来的,哥,现在的日子从前我想都不敢想。” “但是哥,我怕啊。” “我怕不知道哪天醒来发现这一切根本就是做梦,是我的妄想。” “在船上的时候我求,想给你求一条路。” “我就没想过我还能捡一条命。” “哥,以前你没给过我的东西,我要不到,我也不敢想。” “现在你给过我了,不要再拿走,求你了。” “求你了,哥,别再让我走了。” 高启强沉默地看着眼眶通红的弟弟,话说得很急,身体因为激动还有些微地颤抖。他情不自禁地拉过弟弟,用手把脸颊上一滴将落未落的眼泪抹去,“阿盛,我就你一个弟弟,我…” 所有的语言都藏在了消失的话音后,他只有一个弟弟,上天怜悯给了他们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的惶恐担忧其实本就和阿盛如出一辙。 “哥你放心,我…我出门的时候都带了口罩和帽子,这里没人能认出我。对…我还有身份,就算查也经得起。我答应你,以后不出门了,行吗哥?” 默然良久,高启强深深叹了口气:“有机会,去谢谢书婷,我们欠她的。” 高启盛当然知道他应该谢陈书婷,只是心底总横梗着一道过不去的坎,因此他只嘴里含含糊糊地应着,身体却悄悄跪直了,胳膊像小蛇一样缠上他哥的脖子,“哥,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坐在这里想你。” 高启强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弟弟散乱的头发丝,原本跪在地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起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哥…我想……”,高启盛直勾勾盯着他哥红润饱满的唇珠,然后就被按着头亲了下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唇齿相依地接吻。 不是疼痛的发泄,不是癫狂的zuoai,而是一个交换爱意的、绵长悠远的吻。 他们用唇舌交缠分享着对彼此丰沛的感情,仿佛从生命之初就本就该如此一样自然。 高启强隔着轻薄的家居服用勃起的yinjing顶了顶弟弟躁动地扭动着的屁股,“脱了。” 大约是在家里待了太久的缘故,高启盛整个人的皮肤都透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重新跨坐到哥哥身上的时候,胸前殷红的rutou正对着他哥的脸。 高启强两根手指捏住面前的rutou碾弄着,看着它从绵软慢慢挺立,硬得跟粒小石子似的。 “阿盛,说说看,它怎么硬了?” “啊…因为被哥摸,就硬了。” “这几天我不在,自己玩了么?” “没…没有,只想被哥玩儿…” “小婊子。”,说完高启强对准rutou狠狠掐了下去。 回答他的是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 高启盛被胸前的疼痛刺激得蜷缩起来,受到了惩罚性的一耳光。 “欠收拾的东西,不许躲。” 于是他只得战战兢兢地挺胸,再次将被蹂躏得通红的rutou送回他哥手里。 两边的rutou都被玩弄得硬挺,然而他的下体依旧被困在狭小的贞cao锁里,左冲右突想要找个释放的出口却不得其法。 高启强好整以暇的看着弟弟难耐地前后摇动着屁股,胸口红艳艳的两点sao浪得有些晃眼,“想要就自己坐上来。”?高启盛急不可耐地把他哥的yinjing从内裤中叼出来,用嘴深深taonong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对准自己后xue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火热的yinjing塞满了他空虚的后xue,从另一个维度填补了这些天他飘荡无依的内心。大腿紧绷着发力,肠壁放松,好让yinjing的进出变得顺畅。 “嗯啊...哥...啊...我好想你...” 高启强玩味地欣赏着弟弟情色的演出,拨弄了一下红肿的rutou,引得沉浸在性欲中的人不满地哼哼。 “这么sao,每天坐在书房,都是想这些?“ “是…嗯…每天都想着被哥cao…” “我看你就是欠cao!”,没给人留下反应的时间,高启强忽然抱起弟弟放到了书桌上,就着站起的冲劲狠狠干了起来。 高启盛后背贴着崎岖不平的茶海膈得生疼,但在激烈性事的冲击下他完全无法顾及这样的细枝末节,快速的cao干让他丢失了理智思考的能力,双腿盘上他哥的腰身,用无言的邀请迎接这场久违的欢愉。 “叮零零——”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高启强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了接听,“是我,说。” 抽插的动作并没有因为电话而停止,反而更加剧烈,高启盛用手背捂着嘴唇,生怕不小心就漏出一丝喘息。只是越害怕就越兴奋,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yin荡的呻吟,憋得狠了连眼角都渗出了泪水。 “好,我知道了。你带上小虎一起处理,谨慎点。” 因为紧张而绞紧的肠rou给高启强带来了更上一层的快感,挂了电话他俯身趴向弟弟耳边:“阿盛,怕给人听到吗,夹这么紧?”说完再次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高启盛无法反驳,但他又实实在在因被人发现的恐惧而羞耻着,亢奋着。 “嗯哈...太快了哥...啊...” “太快了?不喜欢?” “喜欢!!我喜欢哥…干我…干我!!!” 高启强揽过被cao得恍恍惚惚的弟弟,每次只拔出一小段距离,而后用力顶进去,掐着弟弟的腰对准G点进行最后的抽送。 高启盛感到后xue里的yinjing陡然涨大了几分,知道他哥快射精了,连忙夹紧屁股。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一股一股的jingye打在了肠壁上,明明是和体温类似的东西,却偏偏让他有种被灼烧的错觉。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抱住射精后在他身上醒神的哥哥。 “哥,你回来真好。” “傻仔,给你带了礼物。”